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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地步了。 “常春桃!你夠了,平常你鬧來鬧去的,現(xiàn)在也不看看你男人,非得把你男人氣死不可是吧!”齊嫂子看不過眼,大聲說道。 常春桃訕訕的收了手,“那啥,我,我就是跟我男人鬧著玩的!” 齊嫂子又勸她男人,“你現(xiàn)在生著病呢,別跟她一個憨貨置氣,當(dāng)務(wù)之急是養(yǎng)好身體!” 常春桃的男人點點頭,氣氛總算緩和過來,其他士兵這時候也試探的問他以后的打算,在聽到他在身體恢復(fù)后會調(diào)往軍區(qū)任文職時,大家的眼里露出同情的神色。 這男人沒有龔連長幸運,以后就算恢復(fù)了,也做不了重活了,像訓(xùn)練什么的都不能做了,軍區(qū)為了安撫他,才會將他調(diào)到了軍區(qū)的文職部門。 這乍一聽,一般人都會覺得挺好的,只有當(dāng)事人心里苦澀不已,沒有不僅僅是前程,還有一個自幼年就如影隨形的軍人夢! 常春桃則像是找到了新話題,樂滋滋的拉著齊嫂子的手道:“你都不知道,首長可說了,以后我家男人的工作可清閑了,不用再做危險的任務(wù)了,而且福利還比原來好!” 她男人恰恰好聽到這一句,集聚在心里的情緒在這一剎那全都爆發(fā)出來,指著常春桃的鼻子罵道:“你個惹禍精,就是因為你,老子才落到今天這個地步,你還在那瞎咧咧,走,回家去,看老子不打斷你的腿,讓你再閑著沒事兒出去亂說!” 老實人發(fā)起脾氣來可比一般人厲害的多,場中的絕大部分人都被鎮(zhèn)住了,傻呆呆的看著老實人罵人。 常春桃就更不用說了,她被嚇得一動不敢動。 還是龔連長走過去抱抱他,這個男人也不知道受到了啥觸動,當(dāng)即回抱住龔連長嗚咽咽的哭了起來。 就連沈慧這個外人,聽在耳中都聽出了許多的不甘,聽出了里面的悲憤,鼻子酸酸的,眼睛也紅紅的。 龔連長是最有資格感同身受的,也是哭了一臉的淚,旁邊的士兵也是紅了眼睛小聲的嗚咽,場中這種悲愴的氣氛持續(xù)了好久才停下來。 經(jīng)過發(fā)泄的人卸去了心里的沉重,昨天已經(jīng)過去,明天終將會來臨,他們是不屈的士兵,不會倒在戰(zhàn)場,更不會倒在挫折面前。 沈慧吸吸鼻子,心里涌起一股勁兒,這個投毒的人,害了這么多人,也毀了常春桃男人的前程,他自己卻逍遙法外,讓廚房里無辜的人承擔(dān)罪責(zé)! 不,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應(yīng)該是好人有好報,惡人有惡報的! 凡事只要做了,終究會留下蛛絲馬腳,這人藏得再深也總有露出破綻的時候,她就不信找不到這人了! 她要找到這個人,不僅僅是替他們廚房一干人等擺脫嫌疑,更是要讓這個人受到應(yīng)有的懲罰,替龔連長等人討回公道! **** “顧正欽,你找啥呢?” 吃過晚飯,沈慧坐在桌前看資料,顧正欽卻在堂屋里翻來翻去,不知道忙啥,著實的吵。 顧正欽嗯了一聲,沒有解釋的意思。 沈慧皺著眉頭走過去,“你跟我說一說,說不定我見過呢,兩個人總比一個人快!” 顧正欽猶豫了一瞬才點點頭,沈慧立馬豎起耳朵,居然能讓顧正欽猶豫,她很好奇。 **** 三更! 求訂閱,求月票! 第二百五十五章 吾名‘閻王’ “從我昨天回來,我就一直聞到咱家堂屋里有股怪味兒,我覺得不太對勁兒!”顧正欽皺著眉頭道,明明聞到了味道,走過去卻總找不到。 沈慧皺皺鼻子,使勁兒在空氣里嗅了嗅,啥也沒聞到。 就在這時,沈慧眼尖的看見一道影子從旁邊閃過,顧不上說話立刻拎起手邊的東西撲了上去,是一只瘦老鼠,她抬手將手里的東西扔了出去,正好砸在老鼠的尾巴和一條后腿上。 ‘唧唧——’老鼠慘叫一聲,拖著殘腿跑不快了,沈慧上前一步就要跺死它,顧正欽卻拉了她一把,“別踩死了!” 說完不知啥時候拿了一個煤夾子,將地上的老鼠夾起來,翻了個個,兩人就看到這老鼠的肚子上垂著一個破了的小紙包。 看紙包上的殘留物,里面的東西應(yīng)該是粉末狀的,而且湊近了還能聞到一股腥味兒,不過早就被老鼠拖的不知道散到哪里去了。 沈慧問道:“你之前聞到的是這個味兒么?” 顧正欽點點頭,就是它! “你說,是誰放進(jìn)來的?”沈慧皺著眉頭,突然想起那天半夜不同尋常的聲響,不過因為太瞌睡,她也沒太注意,只當(dāng)將老鼠趕走就去睡了。 “對了,就在你回來的前兩天晚上,我睡早了,半夜就聽到咱家有東西在響,我想著這里會有賊,可能是老鼠,就挨著墻邊敲了一遍,現(xiàn)在想想,這老鼠或許就是那天被人放進(jìn)來的,要知道,咱家東西收拾的干凈,是不可能有老鼠的!”沈慧將那晚的事兒告訴顧正欽。 聞言,顧正欽皺眉點點頭,又板著臉道:“應(yīng)該就是那一晚了!你這心也太大了,家里進(jìn)人了都不知道,萬一對你不利怎么辦?以后我要是不在家了,你叫齊嫂子過來陪你,別在一個人睡了!” 沈慧點點頭,也是后怕不已,她這小身板看著結(jié)實,其實也就糊弄糊弄女人,換個男的來,她在力氣上就差得遠(yuǎn)。 “這老鼠你準(zhǔn)備咋辦?”沈慧瞅了眼瘦老鼠,枯黃的毛,一副營養(yǎng)不良的狀態(tài),問道。 “打死扔了!”顧正欽看白癡似的看著沈慧,一只老鼠難不成還養(yǎng)在家里么? “萬一這老鼠認(rèn)識把它放進(jìn)來的人呢?”沈慧撇撇嘴,話說動物都很有靈性的,老鼠當(dāng)然也不例外了。 顧正欽嗤的笑了下,“你想啥呢,這老鼠一看就是野地里逮的,不是人家特意養(yǎng)的!” 沈慧翻個白眼,嘴里嘟囔著那也不一定,這老鼠也挺記仇的! 顧正欽已經(jīng)夾著老鼠頭也不回的走了,走了兩步突然想起個重要的事兒來,回頭叫住沈慧。 “這紙包里的東西腥臭的很,肯定不是啥好東西,咱們房子里,不知道灑了多少,好在都鋪了石板,你先用廚房里的水把地面沖一沖,記住,不要把水沖進(jìn)了菜地,若是你以后還想要這個菜園子的話!” 說完人又大步的走了,留下沈慧暗自翻白眼,這話說的好聽,她能把臟水弄哪里去? 算了,管它呢,先弄著吧! 只要一想到這滿房子被老鼠灑滿了剛才那腥臭的粉末,沈慧就不寒而栗,腦子里也開始胡思亂想,比如萬一不小心摔倒了,剛好是狗啃泥的姿勢,萬一那粉末是毒藥,那豈不是等于在自殺? 不要,不要,沈慧猛搖頭,她還沒活夠呢! 誰知沈慧剛將水倒在臥室,顧正欽就回來了,手里還拿著一只可以裝兩三公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