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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自己的飯盒,同時周圍一片哀怨聲,四菜一湯只有一個是葷菜,rou還特別少!墨展離臉上的表情滿是嫌棄,顯然對此很不滿意。郝樂炎拉著他坐到自己身邊,米飯自己吃不了,拔了一半給了墨展離,其他四個人偷看一眼,都躲起來笑。顯然也發(fā)現(xiàn)了他們之間的貓膩,畢竟倆人在一起的氣氛隨時能飄粉紅泡泡。墨展離拿起筷子,簡單的吃了兩口,看起來一點胃口都沒有。郝樂炎瞅了瞅?qū)а?,發(fā)現(xiàn)他們也去吃飯了,守著他們的只有飛行攝像機,于是把飯盒放地上,開始拽自己的帽子。墨展離眼神看他,無聲詢問。郝樂炎從帽子里拿出一個真空包裝的紙袋,撕開之后里面赫然是一份牛排,而且是帶著湯汁的那種。他用牙撕開之后,都倒在墨展離的米飯上,笑著說:“我就知道導(dǎo)演摳門,怕你吃不飽,提前給你備了點吃的。”墨展離嘴角都翹了起來,往郝樂炎身邊湊了湊,結(jié)果被眼神制止住:你敢親我我就跟你翻臉。郝樂炎見墨展離老實了,這才用筷子撥了撥對方盒里的米飯,把牛排蓋在米飯底下,“快吃,別讓導(dǎo)演看見?!?/br>這時候在看直播的墨展離的mama頓時覺得好窩心,拍著桌子對墨董說:“這孩子我們墨家要定了,明天我就去郝家轉(zhuǎn)轉(zhuǎn),你要不要去?”墨董看著他兒子的眼神,頓時笑了起來,“去,我陪你一起去,明天買好禮物,后天我們一起登門拜訪!”正在給觀眾回復(fù)評論的郝樂炎打了聲噴嚏,然后哆嗦了一下,墨展離關(guān)心的看過來,他笑了笑,“沒事兒,一定是被觀眾詛咒了!”等眾人吃飽了飯,開始分帳篷了,朱依依走向那間小的,別人都沒有異議。李康平想和墨展離住一個,秦陽暉想和郝樂炎住一個,張俊風(fēng)只要不和墨展離都o(jì)k。等大家說出了自己的意愿后,墨展離冷冷的掃了眾人一遍,拉著郝樂炎就走了。郝樂炎回頭看了看身后的三個人,歉意的笑著,“抱歉抱歉……”秦陽暉三人對視一眼,嘆氣,“咱們仨擠擠吧……”回到帳篷之后,一個飛行攝像機也跟了進來,郝樂炎趴門口問:“這個攝像機會一直跟著我們嗎?”“對,為了你們著想,省的傳緋聞。”工作人員提醒。郝樂炎哦了一聲,了然的點點頭,然后把被子鋪好,對坐在一旁的墨展離嫌棄的說:“大少爺,抬抬您的腳,礙事兒!”墨展離把腳拿開,很自然的看郝樂炎來回忙活,鋪完自己的再幫他鋪好,少爺范兒十足。等郝樂炎都忙活完了,脫了自己的t恤,露出了里面的無袖背心。特效組弄了一半的尖叫,之后又變成了驚訝的“誒?!”郝樂炎的背心上有好幾個口袋,別的東西沒有,就是吃的,還是用膠帶固定好的,綁的還挺結(jié)實。他從一個口袋里抽出一塊奶塊,放在水瓶里晃了晃,然后遞給墨展離,“睡前牛奶。”墨展離臉上的表情非常驚訝,“你竟然帶了這么多吃的?”“全是高熱量的,我怕餓肚子?!?/br>墨展離接過牛奶,“你那天晚上買的?”郝樂炎點點頭,“我這叫有先見之明!”說完他開始掏褲子口袋,“牛rou干吃不吃?你真的吃飽了?”墨展離點點頭。“我還有一份鴨胸,留給你明天吃,好了,把它們藏起來,我們趕緊洗漱,回來睡覺?!?/br>郝樂炎把吃的都藏墨展離身上,“我們出去的話萬一被導(dǎo)演搜走怎么辦?戴在身上最安全。”倆人出去洗漱,外面其他人也在洗漱,李康平抱怨,“晚飯都沒吃飽,我一向是無rou不歡的。”郝樂炎淡定的從他們身邊走過,洗完了就回去睡覺了。觀眾的評論都快把六臺智腦刷死機了,郝樂炎無言的瞪著導(dǎo)演,你們太損了,竟然把這個放出去,這不是給自己拉仇恨值嗎?果然,旁邊四個都蹬他,“吃獨食啊你!”“吃獨食不長個兒!”“看錯你了!”“友盡!”郝樂炎撇嘴,“不是我吃的,是他吃的!”墨展離看過去,是我吃的,那又怎樣?四人齊回頭,我們能怎樣?我們什么都不敢干。郝樂炎鄙視他們,欺軟怕硬的一窩混蛋!轉(zhuǎn)回直播鏡頭:漆黑的半夜,周圍靜悄悄的,秦陽暉、李康平和張俊風(fēng)三個人的帳篷里,正在嘁嘁喳喳的密謀著。秦陽暉:“郝樂炎怕鬼,我們一起去嚇唬他?!?/br>李康平:“好無聊哦你!”可惜臉上出賣了他內(nèi)心雀躍的想法。張俊風(fēng):“你忘了戰(zhàn)神了嗎?你想去找虐?”秦陽暉打了個響指,“總會有機會的,我們先去探探情況,伺機而動!”說完從帳篷里鉆了出去,左右看了看發(fā)現(xiàn)周圍沒人之后,悄悄地摸到郝樂炎的帳篷處。后面李康平和張俊風(fēng)也跟著,三個人悄悄的趴在帳篷腳底,偷聽。“沒動靜!”三個人用口型交流著,然后到了帳篷門口,撩開一個小角,往里看情況。里面的情景嚇呆了三人,就在觀眾以為有什么少兒不宜的畫面的時候,鏡頭轉(zhuǎn)過去,就看見一個用薄被把自己裹成蠶繭狀的人形長條,橫著睡在帳篷里,有頭發(fā)的應(yīng)該是頭部,枕頭在腳底下壓著,看身高應(yīng)該是郝樂炎,沒有戰(zhàn)神。大家都感嘆:真是人不可貌相,郝樂炎竟然有這么霸氣的睡姿!!就在前面的李康平和秦陽暉偷笑的時候,張俊風(fēng)突然意識到了什么,竟然爬走了。張俊風(fēng)剛走,邊走邊掛斷通訊的墨展離回來了。他看見趴在帳篷門口的兩個人,眼神帶著不耐煩,然后兩步走過去在倆人聽見動靜回頭的時候,一人賞了一個手刀,然后一手拎起一個拖到他們的帳篷旁。這時張俊風(fēng)打著哈欠揉著眼睛出來了,“戰(zhàn)神啊,你是在哪里找到他們的?我正想出去找他們……”墨展離看了他一眼,把兩具“尸體”扔了就回去睡覺了。于是整個工作室里,郝樂炎瞪左邊,“你們竟然這么陰險!”秦陽暉和李康平也瞪左邊,“張俊風(fēng)你竟然臨時叛變!”墨展離則是蹙著好看的眉頭沉思,觀眾問他回去之后怎么睡的,這該怎么回?直播屏幕上,天已經(jīng)亮了,大家都收拾完了從帳篷里出來,領(lǐng)了飯都吃飽的時候,發(fā)現(xiàn)少了一個人。“郝樂炎呢?”“對啊,郝樂炎去哪兒了?剛才還看見他了呢?”墨展離蹙了蹙眉,顯然也不知道郝樂炎去哪兒。“各位,節(jié)目組把郝樂炎藏在一個非常秘密的地方,那里有你們今天中午的食物,這是你們的簡易地圖!”導(dǎo)演說出來今天上午的任務(wù)。再看墨展離,臉已經(jīng)拉下來了,周圍的四個人都離他遠遠的,“沒有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