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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zhǔn)兒是魚呢,到死都閉不上眼,那豈不是很虧?”郝樂炎繼續(xù)躺下,打算給墨展離洗腦,可惜,對方看他的眼神從調(diào)笑變成了嫌棄,而且說話也很刺激人,“我看見你就想到了考拉熊?!?/br>郝樂炎抬腳就踹,“昨晚該讓你露宿街頭的,你就這么報答收留你的恩人?”墨展離表情帶著點驚訝,“你是第一個踹了我還能好好活著的人。”“其他人呢?都死了?”“半死不活。”“好吧,比死了還慘!噗,哈哈哈……”郝樂炎笑夠了坐起來伸了個懶腰,“我們什么時候回家?”“吃完飯就走,我提前買好了票,你再笨我也能把你帶回去。”“我哪兒笨?”“那哪兒不笨?”“我哪兒都不笨!”“你認(rèn)為自己不笨才證明了你笨的已經(jīng)無可救藥。”郝樂炎(╬▔皿▔)“逗你的!”郝樂炎(╬▔^▔)墨展離用同樣的方法,用替身引開粉絲的注意力,帶著郝樂炎悄悄登上了飛艇,一路大張旗鼓卻沒被一個人堵截。郝樂炎看的直咂舌,“你到底有幾個替身?他們是干什么的?”墨展離一只手牽著郝樂炎,一只手拉著行李,還把蘇玄秋支走,讓他去前面吸引別人注意力,好讓自己走順了。等到坐好之后他才說:“驚險場面要兩個,劇組都要求我找替身,要不然我爸不同意。吻戲一個,床戲我從不接?!边@話說得還有點兒解釋的意思。郝樂炎聽出來之后笑了笑,接著話題問:“這么說,以前你拍的吻戲……”“外界都知道那是替身演員,結(jié)尾字幕有寫的,你都在看什么?”郝樂炎默默擦汗,他從不看字幕,正片一結(jié)束他就直接點關(guān)閉按鈕。等到回到家,郝樂炎在門口脫了鞋子,光著腳丫子就往臥室跑。他要他的床,軟綿綿的床!出門之后最想念的就是自己的床!在上面舒舒服服的滾了兩圈,蘇玄秋突然發(fā)來一條通訊:下半年通告,趕緊自己安排時間。郝樂炎掃興的趴好,拉著單子往下看。二月初有個綜藝節(jié)目,,采訪加錄制。五月份節(jié)目錄制。臨時情況再加,剩下的時間練歌,練舞。郝樂炎看完了就關(guān)掉了,看起來沒什么活,其實一點兒閑不住。按以往的經(jīng)驗來算,他最忙的就是臨時情況。還沒等他從床上磨蹭夠,墨展離又來了,郝樂炎從床上翹起頭,好奇的巴望著臥室門口,“你是不是賴在我家了?”墨展離坐在床邊,低頭看著她,“你嫌我煩?”“沒啊,就是好奇,想問而已?!?/br>“最近有事嗎?”“應(yīng)該沒有,下月初有一個綜藝節(jié)目,這一禮拜應(yīng)該沒事兒,怎么?你有安排?”“我有一個廣告要拍,你陪我?!?/br>郝樂炎心說這人怎么還是這么自說自話?“你拍廣告我跟著去干什么?咱倆一起出現(xiàn)會遭人圍堵的?!?/br>墨展離側(cè)了側(cè)身子,低頭看著他,“沒事兒,有我呢。”郝樂炎徹底無語了,墨展離典型的大男子主義,沒救了。話說大男子主義的人不是喜歡小鳥依人、愛撒嬌的類型嗎?自己可是哪一項都不沾邊,真不知道他是怎么看上自己的?而且看起來還挺黏,那意思好像要把自己放在他的眼皮底下,連拍個廣告都要帶著,現(xiàn)在更是放下行李都往自己家跑。墨展離見他發(fā)呆,微微低頭,看見郝樂炎還在發(fā)傻,直接翻了個身,郝樂炎就感覺一塊大石頭砸自己身上,一下子把魂游天外的靈魂砸了回來。再看自己身上,墨展離的目光直直的盯著自己,郝樂炎一時忘了該說什么,連思考的能力都沒了。墨展離又湊近了些,倆人鼻子對著鼻子,眼睛對著眼睛,郝樂炎直接傻眼,你想干什么?!“我能……”“嗯?”“這樣嗎?”“?”……“這樣?!?/br>郝樂炎……為什么親完了才問我?墨展離見郝樂炎沒反抗,于是一只手托住他的后腦,深深地吻了上去,郝樂炎一時手都不知道往哪兒放,腦子完全懵了,怎么辦怎么辦?我該怎么辦?要不要吻回去?同樣是男人這樣子會不會太被動?于是一時惡向膽邊生,郝樂炎伸手勾住墨展離的脖子,回吻了回去。倆人吻的正激烈,郝樂炎也是暈暈乎乎,身體也漸漸有了反應(yīng),這時墨展離卻突然推開他,一個翻身下了床,兩步就出了臥室。緊接著郝樂炎就聽見很大的一聲關(guān)門聲,他望著天花板笑了起來,原來墨展離也有這么暴躁的時候。再感覺一下自己發(fā)脹的身體,他坐起來去了洗手間,開了涼水沖了把臉,心說以后如果不打算繼續(xù)做下去,一定不能這么點火了,到最后受罪的還是自己。墨展離是尊重他的,知道他現(xiàn)在根本接受不了倆人發(fā)展太快,所以才這么痛快的離開??粗约喊l(fā)紅微腫的嘴唇,郝樂炎搖了搖頭,再認(rèn)為那晚喝酒喝到嘴唇過敏,那他就是真的傻子。哼,墨展離你個大悶sao!整個下午墨展離再也沒有回來,郝樂炎認(rèn)為戰(zhàn)神高冷的形象在自己面前崩了,現(xiàn)在一定在不好意思,正當(dāng)他考慮要不要以男朋友的身份去安慰一下的時候,戰(zhàn)神大大非常帥氣的托著餐盤,大步走了進來,看見郝樂炎見到自己犯傻,他挑了挑眉毛,“傻了?”郝樂炎趕緊跑去洗手,等出來的時候墨展離已經(jīng)把菜擺好了,有葷有素,郝樂炎不挑食,用墨展離的話說很好養(yǎng),給什么吃什么。倆人坐下吃著飯,墨展離的通訊器響了。郝樂炎剛想看看是誰,就看見對面的人把通訊器摘了下來,從手指上轉(zhuǎn)了一個圈,然后……甩出去!郝樂炎哇了一聲,眼看著通訊器被甩到三米開外的茶幾上,頓時哭笑不得,“你也不看看是誰,萬一有事呢?”“吃完飯再說?!?/br>郝樂炎把自己碗里的米飯撥出一半,見墨展離看自己,他又夾了幾筷子菜,“我吃不了,太多了。”“笨死了!”墨展離又夾了一筷子魚,“吃魚不怕胖?!?/br>郝樂炎歪頭,他是真的吃不下去,并不是為了怕胖,對面的人是不是誤會了什么?等倆人吃飽了,墨展離才去看看到底是誰打來的通訊。郝樂炎把碗筷收起來遞給阿爾法,讓它洗干凈等著送餐機器人回收。等他洗手的功夫,墨展離已經(jīng)忙活完了。他也沒興趣知道是誰打的,用小盤子盛了點堅果放在茶幾上,然后坐下來打開電視,想看看有什么有趣的節(jié)目。他剛一坐下,腰上就纏上一直胳膊,郝樂炎皺眉,無語的看向面無表情的人,眼神蹬他,你是不是太黏人了?墨展離胳膊一用力,直接把郝樂炎摟過來,讓他后背靠在自己胸膛上,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