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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你拿我當(dāng)特務(wù)了?”“我會告訴我姐,你和女星眉來眼去。我會告訴我姐,你天天對我兇巴巴的,惡言惡語。我再告訴墨展離,你一進(jìn)門就掀我被子,我告訴他你情人節(jié)給我買了巧克力……”“停!”蘇玄秋捂著心口看他,“你這小沒良心的,我為了你掏心掏肺,你竟然還想誣陷我?”“你覺得他們信我還是信你?”郝樂炎挑起眉毛,一臉的你能把我怎么樣的欠揍摸樣。“敗給你了!”蘇玄秋妥協(xié),心說讓你先高興兩天,等墨展離回來再說吧,哼哼。郝樂炎又爬上床,嘴里叼著營養(yǎng)液,點開智腦看新聞。昨晚上的留言都比較精彩,大都是說他憑著歌手火起來的,先跟墨展離鬧緋聞,現(xiàn)在又和韓圣杰鬧緋聞,頂著一張無害的臉勾三搭四,年紀(jì)不大作風(fēng)都壞透了,總之黑他的居多,連他的兩個獎項都被黑沒了。大家絕口不提他的成就,只談他的緋聞。郝樂炎就這么一直刷,這看看那點點,看著別人罵他也不著急,就像一個看熱鬧的過客,偶爾還能點評一番,甚至披個馬甲在上面喊:郝樂炎其實是個外星人!自黑自樂玩兒的還挺嗨。上午九點,公司作出了正面回應(yīng),把當(dāng)時的錄像放了出來,都看見郝樂炎頻頻回頭的原因是因為身后有個小孩兒老戳他。同時讓大家不要以訛傳訛,應(yīng)該多關(guān)注藝人的努力和成長,不要把焦點聚集在個人感情上。中午的時候,網(wǎng)上的評論由一溜兒的黑,轉(zhuǎn)變成兩方掐架,一方認(rèn)為郝樂炎和兩個男人糾纏不清,風(fēng)評太差!另一方面立馬反駁:你是瞎的嗎?那么大只孩子看不見???明晃晃的兩個獎杯看不見啊!粉絲們掐的正熱鬧,韓圣杰以圣響唱片公司老板的身份站了出來,非常正式的向外界澄清:“我和樂炎只是普通朋友關(guān)系,請大家不要再猜測了,樂炎還年輕,請大家不要給他太大的壓力。”韓圣杰這話一出,蘇玄秋立馬就拍桌了,這王八蛋說這話什么意思?聽起來像是澄清,可一尋思就感覺不是個味兒,這是想把緋聞坐實了?你們沒關(guān)系,你叫這么親做什么?你們沒關(guān)系,你護(hù)這么緊做什么?粉絲們跟瘋了一樣,于是第三方的人如雨后春筍般紛紛冒了出來,“火火是我家少爺?shù)?,誰也不要搶!”這話一出不要緊,以前支持郝樂炎和墨展離在一起的粉絲們,一時間暴躁了:“亂拆cp者死!我家戰(zhàn)神好不容易傳點緋聞,你們誰敢搗亂?別忘了紅毯之上墨郎三回首,誰敢說我家戰(zhàn)神不是真愛?”于是兩方變?nèi)?,三方變四方,四方又變成兩方,最后成了韓圣杰的粉絲和墨展離的粉絲對著掐。蘇玄秋又跟阿廖聯(lián)系,“你怎么辦的?事兒怎么整的越來越大了?”阿廖也煩躁,一張美人臉生起氣來也美得驚心動魄,“都怪韓圣杰那小子,我沒法跟你說,總之從今天開始爺就跟他杠上了,王八蛋!”蘇玄秋也壓下火,“你先別急,幕后的人找到了嗎?是圣響唱片公司的嗎?”“不是,韓圣杰也是順?biāo)浦郏贿^這幕后的人也挺有意思的,你猜猜是誰?”蘇玄秋少爺脾氣也上來了,“管他是誰,找麻煩的都撕了,就不能要我過幾天安穩(wěn)日子!”“是紅碩,沒想到吧?”“紅碩?管他紅薯白薯,這次的事情說不出個一二三來我就烤了他們!”“要幫忙提前說,我現(xiàn)在脾氣不好,正好找出氣的!”郝樂炎一手面包,一手火腿,他現(xiàn)在暫時不能露面,外界記者都等著他呢,他現(xiàn)在出門就被人擠成rou餅,連回b區(qū)都做不到,只能在酒店窩著。他見蘇玄秋氣急敗壞的模樣,慢悠悠的拿了瓶牛奶,再插上吸管,趴在沙發(fā)上滋啦啦喝兩口,然后繼續(xù)看網(wǎng)上的人吵架。邊鼓著腮幫子嚼,邊伸出手指頭在屏幕上戳:你們這么拉郎配,考慮過郝樂炎的感受嗎?ctrlcctrlv…v……也許是這么嚴(yán)重的刷屏影響了眾人掐架的連貫性,于是郝樂炎被直接禁言。蘇玄秋生氣的掛斷通訊,想看看郝樂炎在干什么,這一看不要緊,頓時覺得自己就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jiān),剛才那生氣的模樣太掉他蘇少爺?shù)纳韮r了。郝樂炎見蘇玄秋坐下來,遞了杯牛奶過去,“我注冊了二十幾個號,每個可以刷二分鐘的屏,然后就會被禁言,這么算下來輪流使還富裕幾個,你要不要來一起刷?”蘇玄秋接過牛奶插上管,把鞋一脫盤腿坐沙發(fā)上,挑著眉問:“怎么玩兒?”郝樂炎也爬起來,和自己的經(jīng)紀(jì)人一邊沙發(fā)上一個,對著臉教他:“先登上,然后見他們掐的火熱的時候冷不丁的來一句,說什么都行,復(fù)制粘貼不停地刷,膈應(yīng)不死他們也煩死他們?!?/br>他見蘇玄秋露出你很幼稚的鄙視眼神,笑著問:“不好玩兒嗎?多有意思???來吧我們一起刷!”蘇玄秋哼了哼,“這有什么好玩兒的?我們玩兒賽車游戲吧,pk一把?!?/br>郝樂炎正襟危坐,“玩兒哪家公司的?剛出的那一款,叫多啦猛的?”“來來來,大戰(zhàn)三百回合。”“輸了的在地上學(xué)阿豆爬!”“切!”蘇玄秋鄙視的瞅了郝樂炎一眼,“哥賽車都玩得了,還比不過你一個連駕照都沒有的?別說在地上學(xué)阿豆爬,背著鍋蓋學(xué)它爬都沒問題!”郝樂炎登上游戲,和蘇玄秋進(jìn)了同一個賽車場,眼里冒著惡作劇成功的光,“來吧!”哼,這車是從地上跑的,游戲公司為了增加難度,還把方向盤從現(xiàn)在的右邊,調(diào)到了以前的左邊,正是他熟悉的,所以,呵呵……一個不著調(diào)的經(jīng)紀(jì)人,帶著一個沒心沒肺的藝人,倆人一戰(zhàn)再戰(zhàn),從下午七點一直戰(zhàn)到半夜一點,蘇玄秋已經(jīng)輸?shù)门吭诘匕迳涎b死了。郝樂炎抬起腳丫子踹了踹,“起來啊,你不是要學(xué)阿豆爬嗎?你看,我跟酒店的人借來了鍋蓋,你連輸了十三場,要圍著房間爬十三圈?!?/br>“你是不是人?連借鍋蓋這種事都做的出來!”蘇玄秋捶地,“我是你的經(jīng)紀(jì)人!”“輸了就是輸了,別攀關(guān)系,快爬!”郝樂炎把鍋蓋扣在蘇玄秋身上,示意你愿賭服輸,快爬。蘇玄秋從地上爬起來,“哥哄你玩兒呢,你還真信!太晚了,趕緊睡吧!拜拜!”郝樂炎撿起鍋蓋,聳了聳肩,沒節(jié)cao的老男人,怕輸就不要比嘛。┑( ̄▽ ̄)┍第二天早上,郝樂炎睡夠了之后再…!登上智腦刷出新聞看看熱鬧。這一眼就讓他驚訝了,一夜之間竟然平息了。難道有人在他打游戲和睡覺的時間做了什么?想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