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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肩膀上,眼睛盯著電視,聲音軟軟的,問他,“你什么時候準備的這些?。俊?/br> “今天。” “花是什么時候買的?” “白天買的?!?/br> “我怎么沒看見?” 林謹言笑起來,抬手摸她腦袋,“讓你看見,還叫驚喜?” 簡微望著他,心里甜滋滋的,想著明年,林謹言生日的時候,也要給他一個驚喜。 夜深人靜,燭光、玫瑰、紅酒,說不出的浪漫。 簡微心情好,多喝了幾杯紅酒,臉頰微醺,比往日多了一些風情。 林謹言目光深深地盯著她,盯著她醺紅的臉頰,盯著她性感的紅唇,眸色更暗了幾分,喉嚨微微發(fā)緊,手里高腳杯輕輕搖晃了下。 電視機,男女主角正在親吻,昏暗的房間,兩人相擁著躺到了床上,曖昧的聲音在屋里回蕩。 簡微臉通紅,也不知是醉的,還是緊張的。 她伸手又去拿紅酒瓶,想給自己再倒一杯,也不知是給自己壯膽還是喝上了癮。 林謹言卻突然按住她手,嗓音沙啞得厲害,“微微,你醉了?!?/br> 簡微聲音軟軟的,像個撒嬌的小女孩,眼睛濕漉漉望著他,“我還想再喝一點?!?/br> 林謹言目光緊緊地盯著他,半晌,突然仰頭將杯子里的酒喝光,下一秒,直接扣住她頭,低頭堵住她唇,將嘴里的紅酒盡數渡進她嘴里。 冰涼清醇的液體突然灌進嘴里,簡微驀地睜大眼睛,腦子里“轟”的一聲,瞬間空白。她來不及吞咽,紅色的酒液順著她嘴角流出來,一直流到她細長白皙的脖頸里。 林謹言吻她嘴唇,吻她下巴,最后頭埋進她脖子里,將流下來的酒液一點一點舔.舐干凈。 guntang的舌尖觸上來的瞬間,簡微只覺得頭皮一麻,身體一僵,腳背不自覺地繃緊。像有什么東西在她心里撓,又酥又癢。 她下意識抱緊他頭,眼里已經蒙上了一層水霧,啞聲低求,“別,別親了……” 曖昧達到了臨界點。 林謹言終于從她頸項抬起頭來,然而下一秒卻將她壓進沙發(fā)。 腹肌繃得緊緊的,嘴唇貼在她耳側,聲音啞得厲害,“微微,受不了了怎么辦?” 簡微身體在發(fā)抖,眼睛濕潤地望著他,“疼嗎?” 林謹言渾身一僵,下一秒,雙目通紅,理智全線崩潰,低頭,再次重重地吻住她。比任何時候都激烈,仿佛要將她拆吞入腹。 不知過了多久,簡微被吻得意識模糊,身體軟成一灘水。浴袍早已經不知去了哪里,吊帶裙滑到肩膀,松垮垮地掛在身上。 林謹言突然將她打橫抱起來,走到床邊。 他將她放到床上,身體又覆壓下來。 他耐著性子地撩撥著她的身體,一直強行克制著自己。 直到簡微終于受不了,打著哭腔求他。 他眼睛紅得像要滴出血來,緊緊盯著她,聲音啞到幾乎變了調,“會有點疼,我盡量輕點。” 簡微緊咬著唇,滿頰通紅。 下一秒,卻又突然想起件事,“你買那個了嗎?” 林謹言嘴角微勾了下,立刻從床頭柜里拿出 一盒。 簡微怔了幾秒,心里暗暗罵一句:壞蛋。 正文 44.第44章 次日,簡微醒來的時候,人躺在林謹言臂彎里,他單手撐著頭,正滿眼笑意地望著她。 他上身光著,胸膛肌rou格外緊實。簡微想起昨晚,情動時,他胸膛上的汗水大顆大顆滴在她身上,像巖漿一樣guntang。 除了剛進入的時候有一點痛,他一直分外克制,極盡溫柔,完事以后又抱著她去浴室清洗,然后抱她回來,放在床上,抱著她一起入睡。 林謹言低聲問她,“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簡微紅著臉,搖頭。 他昨夜溫柔,睡了一覺醒來,確實已經沒有太大的不適。 林謹言見她搖頭,微一挑眉,笑開,“那再來一次?” 簡微嚇一跳,忙使勁搖頭,說:“不要!我……我還疼著!” 林謹言被子下的手在她身上游走,輕笑聲,“剛剛不是說不疼嗎?” 簡微瞪圓眼睛,“我說了嗎?” “不承認?”guntang的大掌覆在她胸口上,微微捏了一下。簡微身體瞬間繃緊,下意識握住他手。 林謹言眼里笑意更深,說:“以前還真是我小看你了?!?/br> 簡微愣了下,“什么?” “也沒我想象中那么小?!?/br> 簡微這才明白他在說什么,紅著臉將他手拿出去,“你流氓死了林謹言!” 林謹言目光溫柔地看著她,昨夜初嘗情浴滋味兒,自然是食髓知味,但怕傷著簡微,倒也不敢真的這么快來第二次。 不過,來日方長,也不急在這一時半會兒。 右手拇指在她臉上輕輕摩挲,說:“等回家就把結婚證拿了?!?/br> 簡微實際比她身份證上的年齡大一歲,如今應該已經二十了。哥哥前陣子已經把她身份證和戶口本拿去重新上了年齡。真正的生日也不是一月三十,而是十二月二十七號。 不過一月三十這個日子記習慣了,索性就還是過著這個生日。 簡微聽見林謹言說領證的事情,眼睛眨了下,“但我戶口本在哥哥那里?!?/br> 林謹言微怔,然后說:“沒事,回去我找他拿。” 簡微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忽然說:“我什么時候說要嫁給你了?!?/br> 林謹言微一挑眉,笑起來,“昨晚誰哭著喊我老公來著?” 簡微:“……” “嗯?忘了?” 簡微又想起昨晚,臉炸紅,捂住他嘴,“你能不能別說?!?/br> 林謹言拉下她手放在唇邊輕輕吻了一下,眼里幾分笑意,“那你嫁不嫁?” 簡微抿抿唇,不應。 他還沒求婚呢。 林謹言見她嘟著嘴巴,一副不太高興的樣子,心里明鏡兒似的,卻也不點破,笑著揉了下她腦袋,將她從被子里抱出來。 “怎么了?”簡微下意識抱住他脖子。 “來度假的,當然是帶你出去玩?!?/br> 外面白茫茫一片,雪下得極大。 林謹言把簡微裹得嚴嚴實實,防寒衣防寒褲,羽絨服全副武裝,圍巾帽子手套、防寒的毛絨耳朵、口罩,總之渾身上下能遮住的,全都給她遮了起來,只露了一雙圓溜溜的眼睛。 簡微渾身被裹得跟個球似的,多少有些不舒服,小聲說:“我穿這樣都走不動路。” “誰說的,企鵝都還走得動?!?/br> 簡微嘴一扁,“你才是企鵝。” 林謹言笑著幫她把圍巾系緊一點,“企鵝挺可愛的,夸你呢。” 林謹言牽著簡微手從房間出來,先去餐廳吃早飯。 經理一見到林謹言,急忙恭敬地跑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