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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就該有男人的樣子,第三條腿也要屹立不倒!”“哈哈哈哈!”一陣哄笑聲。對于這些輕佻的話,江蕭充耳不聞,那雙如同古老藝術(shù)家的手撫摸上陷入迷離狀態(tài)男孩的脖子,輕柔的力道像是在做一件微不足道的事,霍的一把掐住男孩。男孩受不住這迫人的壓力,不敢置信的望著江蕭,明明前一刻還和自己親密接觸的男人怎么會突然間像是變了一個人!但像是他們做這一行的,早就熟練了察言觀色,這一下子到是淚珠不停的往下掉,配著那張細(xì)小白瘦的瓜子臉看起來楚楚可憐,哀求道:“江少,不要啊……求求……唔嗚嗚……”突然被掐緊的力道,讓男孩再也說不出話,臉色也漸漸漲的甘紫色。昏暗的燈光中,男孩余光看到江蕭那雙深情的眼睛似乎越發(fā)溫柔了,仿若蕩漾著春水溫情,頓時覺得從心底冒起了涼氣,誰知道這樣一個看似溫柔的男人會是殺人不眨眼的瘋子。男孩的臉紫的發(fā)黑,包廂內(nèi)原本喧鬧的幾個人面面相覷,別真的弄出人命。“嘭”一聲激烈的撞門聲,一個身影沖了進(jìn)來。“先生,請您和我出去,您這樣……”于卓昱完全不理會拉著他的大堂經(jīng)理,掃視了一眼整個包廂,就和江蕭戲謔的眼神對上了。大步走了過去,將那個被掐的幾乎斷命的男孩一把甩了出去,握住對方的領(lǐng)口,咬牙切齒道:“你將于澄帶到哪里去了???”“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江蕭漫不經(jīng)心的閉上了眼,又睜開望著于卓昱,玩味的笑了笑。“這,江少……”經(jīng)理猶豫著是否要上前。“出去!”淡淡命令的口吻,帶著天生的發(fā)號施令讓人反射的聽命。“是是…”大堂經(jīng)理點頭如蒜,這里的一個個都是小祖宗,伺候的不好還會被上頭責(zé)怪。那個被甩出去的男孩,身體宛如斷了線的風(fēng)箏破敗的躺在地上,最后被大堂經(jīng)理讓幾個人將他抬了出去,可憐的模樣卻沒有引起任何人的關(guān)注,不論是工作人員還是這群二世祖都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你們,也出去?!钡目聪蚰侨赫鸷宓亩雷?。“你……!”其中一個受不了江蕭頤指氣使的語氣,正要開口大罵卻被同伴拉著一起走出去。很快,包廂內(nèi)只剩下于卓昱和江蕭兩人。“我真沒想到,你會自己送上門,你還挺在乎那沒有血緣的弟弟?”江蕭突然邪魅一笑,一把拿下于卓昱的眼鏡,就要吻上去。卻被腰部的硬物給頂住而停下動作,一把黑色的槍正抵在那里,隨之而來是于卓昱冰冷的聲音:“帶我去見他。”怒極反笑,江蕭發(fā)現(xiàn)自己太仁慈了,仁慈的連他的獵物都可以毫無忌憚的反抗自己了,“行,不過我有一個條件?!?/br>“說!”絲毫不松口,只要給了這個男人機(jī)會就被反威脅,他實在太了解江蕭的劣根性。“還記得于澄車禍后,你和我一起度過的消-魂夜晚嗎?”于卓昱全身一僵,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這把槍就被江蕭奪了過去,下一刻這把手槍就像一條泥鰍劃入于卓昱的襯衫內(nèi),扣子在槍的強(qiáng)行侵入下崩開。江蕭貼近對方的脖頸,曖昧的輕咬上漂亮的白皙肌膚,輕語道:“現(xiàn)在,我們就來重~溫~舊~夢?!?/br>◇◇◇整整五次,看著閔晹煮著皮蛋粥的驚悚畫面,再到走進(jìn)去,然后一次次被里面的男人賞“鍋蓋”。如果只是從資料和這段時間的了解,誰都不會相信于澄這個看似淡漠的男人會做出這么侮辱人的事。閔晹是誰,一個掌控了整個歐洲地下王國的可怕男人,就算咳嗽一聲也能讓黑道地震,在他面前能正常說話都沒幾個。于澄到底是不怕死還是瘋魔了,無七無從得知,他只知道現(xiàn)在必須要克制其他在暗處無的成員殺了于澄的沖動。如果說無七是以閔晹?shù)囊庵径庵荆徽撌裁词虑橹灰h晹愿意就毫不猶豫執(zhí)行的話,那么其他無的成員雖也忠誠但更多是對Boss的尊敬和崇拜,Boss的尊嚴(yán)是不容踐踏的,卻被一個籍籍無名的男孩無休止的隨意輕賤!不可饒恕!第六次了,再次看到閔晹拿著碗走出去的時候,于澄緊拽著毯子,他一次又一次的試探這個人的底線,卻發(fā)現(xiàn)這樣的侮辱,眼前的人只是震怒,連殺氣都被隱忍下去,除了剛開始那次的暴怒之下的接吻后,接下來他只是默默撿回碗,繼續(xù)為他煮……他清楚的看到,那張像上帝之手雕琢過的臉被燙出了水泡,大大小小的,分布在上面,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在這一次次燙傷下越來越嚴(yán)重,麥色的臉紅的有些可怖。他一點也沒有報仇的快感,不論是一開始為了試探還是因為水池里發(fā)生的詭異痛楚,都早能抵過了,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要一接觸到閔晹和那個人極其相似的眉宇,就抑制不住體內(nèi)報復(fù)的沖動。就像被人將體內(nèi)的五臟六腑通通攪爛了,流瀉出鮮血淋漓的殘骸,那股被點燃的憎恨叫囂著沖出體內(nèi)。突然,想到前世妻子說的那句話:當(dāng)在傷害人的同時,你的心也同樣在痛。于澄來到客廳,看了眼還在隨時待命的無七,接觸到對方夾雜著隱匿殺意和冰冷的眼眸,于澄像是沒看到,只是眸子閃了閃。環(huán)顧了下室內(nèi)的裝修,這里更像是賓館的總統(tǒng)套房,難道他還在皇都國際?甩掉心中的疑惑,慢慢走近開著暖黃燈光的廚房,當(dāng)他走到門外,就看到里面一個魁梧的男人切著皮蛋,一邊爐炤上還開著微火煮著粥。也許是把握不好分寸切的很仔細(xì),那只黑色的腦袋幾乎要貼著刀柄,每一刀似乎都是他凝結(jié)的心血。從于澄的角度,看不到男人的臉,但他知道應(yīng)該很痛,前世小時候他被燙傷時,那如同貓爪又像針刺的難受體會過。男人的背影很孤寂,動作有點笨手笨腳,但被這格外靡靡的平靜隱現(xiàn)而出的,是沉寂的如受傷孤狼般的守望。這樣看著,于澄輕手輕腳走了過去。專注在幾顆皮蛋上的閔晹完全沒注意到有人接近,在他的概念里手下人誰也不會吃了雄心豹子膽來打擾他,而于澄將他當(dāng)做病毒,恨不得離得遠(yuǎn)遠(yuǎn)怎么可能會過來。于澄的腳步卻突然停了下來,只因四壁上的影視屏幕突然亮了。這間廚房很大,四壁的瓷磚上都懸掛著小型LED屏,而上面的影像放的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