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賞的,即使這是一只隨時會亮出獠牙的獵豹。說完后,于卓昱就打算承受于澄的憤怒了,但等待了許久也沒有等待,抬頭卻看到于澄微微笑意的臉,同樣一張臉,現(xiàn)在笑起來卻給人一種看到天使的錯覺,這個想法也只是一瞬間,于卓昱覺得自己瘋了,而原本心里更像是逃避災難一般的越發(fā)厭惡于澄。現(xiàn)在他竟然看不透這個二世祖,難道他又有更深的陰謀對付自己?不可能,這個愚蠢的家伙能有什么深沉心機。“除了這些外爺爺還要對我說什么嗎?”對于這個身體的爺爺,于澄還是很尊重的,這是個偉大的老人,將家族事業(yè)在最適合的時間轉(zhuǎn)移到國外,半個世紀的時間就成為國際知名奢侈品,更是成為國人的驕傲,這樣一位享譽國際的老人是值得任何人尊重的,再加上對前主人雖然嚴厲但卻相當溺愛的態(tài)度,于澄承接了身體,自然也承接了那部分的記憶,他實在很想親自去見見這位爺爺。“希望你好自為之。”說完,于卓昱卻像是根本不想多待一般的準備離開。“那么,你呢?”于澄沒有阻止他離開的步伐,只是淡淡的反問。“什么?”停下腳步,卻沒有回頭。“你沒有要對我說的話嗎?”頓了頓,才再次開口:“比如,恨意?”沒有回答,像是死寂了一般。猛然大聲笑了出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的眼淚都要笑出來,而遠處的元韶等人看到的就是那個看起來像是冰塊般的男人突然的狂笑。然后,如同從牙縫中擠出來的單詞,是一句于澄很熟悉的法文,“你沒資格?!?/br>“既然不恨,是打算做我哥哥了?”這個孫子不爭氣,于淺年的確是有打算培養(yǎng)于卓昱的想法。雖然外面盛傳于卓昱才是真正被看好的繼承人,但于澄知道,以于淺年那古板傳承的思想,是不可能傳給“外人”的,而于卓昱不過是他的代替品,以后他繼承后的助手位置,即使這位助手也許比繼承人更優(yōu)秀。而這一點相信于卓昱也是清楚,卻還是甘之如飴,于澄無法理解這樣的報恩思想,前世也有對他好的人,卻參雜了各種利益目的,但他不覺得有什么不好,各取所需罷了。“你是誰?”轉(zhuǎn)頭盯著于澄,如同一只隨時伸出爪子的豹子,弟弟這種詞匯怎么可能出自這張欠揍的嘴里。于澄狂肆一笑,在于卓昱防御不及一下攬過他的脖子,貼近耳廓,曖昧的氣息噴在對方的耳際邊,“你說呢,也許我不是于澄~~~”這隨意的輕佻語氣不正是以前的于澄對女人的態(tài)度,猛地推開他,于卓昱惱羞成怒道:“滾!紈绔子!”作者有話要說:☆、法則05:臉蛋是永久通行卡世上的事總是那么奇異,原本一直奇怪于澄今天的行為,因為于澄堂而皇之的承認,反而不相信了。而這正是于澄要的,他不想去模仿以前那個二世祖,但也不想被當做借尸還魂,最好的辦法還是讓人霧里看花!“哈哈哈”這次換成于澄被逗笑了?!坝袥]有人說過,板著張臉不適合你,還是這樣好!”于卓昱恢復冷臉,他就不該高看這紈绔子,惡劣的敗類!接下來,于澄并沒有阻止一輛輛在普通人眼里價值連城的跑車被搬運走,也沒有去拿自己被掃地出門的物品,而是像一個旁觀者一般靜靜的看著。而直到于卓昱離開,兩人都沒有再說一句話。“嗯?你們還沒走嗎?”等到人去樓空的時候,于澄才注意到從剛才一直沒有離開的幾人。你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我們啊喂!簡宴心中吶喊。“需要幫助嗎?”元韶先開口詢問。只要看的出來都知道,這位大少爺是被家族[隔離]開來了,雖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看于澄那淡定的態(tài)度,想來也估計和家族一些勾心斗角的事有關系吧。這一整天的詫異已經(jīng)快讓簡宴承受力不錯的心臟飽經(jīng)考驗,現(xiàn)在有向麻木的方向發(fā)展。要說元韶平日里待人是不錯,但也沒有熱情到這程度,一直幫襯著這位才見過一次面的少年,雖然他自己也對少年很有好感還有那揮不掉的熟悉感,甚至想慫恿少年來當明星,相信一定能大紅大紫。但這個念頭在看過少年的住處后就打消了,以少年的條件,不可能來當明星吧。好吧,他是可以將元韶這不一樣的態(tài)度看作這位天王終于開竅了,打算嘗試一段不錯的友情嗎?要知道元韶的朋友的確不少,但都是主動貼上來的,而要讓元韶心里接受的朋友,簡宴還真從沒見過。“不用了,謝謝。我回學校住,已經(jīng)耽擱你不少時間了!”于澄婉言拒絕,就算兩人的確有點惺惺相惜的味道,但說到底還是陌生人,即使他現(xiàn)在窮的揭不開鍋,也沒求助的打算。再加上他記得剛才元韶似乎要趕著去工作,因為自己已經(jīng)浪費時間。即使于澄話語中沒有趕人的意思,元韶也不方便再待下去,他不是個喜歡強求的人骨子里帶著股紳士精神,和簡宴一起再次坐上車,趕到拍攝現(xiàn)場。而在回去的路上,說完接下來行程的簡宴突然拍了下大腿,“我想起來他是誰了!”“嗯?”元韶疑問的看著簡宴,示意他說下去。“但不可能啊……他……不,應該是我弄錯了,差的實在太多了!”隨即簡宴又否定掉自己的猜測。“你說的是誰?”“就是那個時候侮辱你的紈绔子啊,你還有印象嗎?去年你不是以董事的身份去參加一個捐助會,但那個紈绔子看到你以為你只是明星,讓你去他生日會獻唱然后被我們嚴詞拒絕他還出口惡言,不,應該不可能,雖然長的很像,但這根本就是兩個人……”說完,簡宴越發(fā)認為自己的猜測是錯的,剛才那個冷漠卻穩(wěn)重的男孩,怎么可能和記憶里的囂張紈绔子打?qū)Φ忍枺m然都是富家子弟,但差的那是十萬八千里好不好啊喂!被簡宴這么說起來,元韶蹙起漂亮的眉形,他是想起來了。去年的確是有這么回事,從來沒有人敢這樣侮辱他,但事后他也不可能和一個十幾歲的孩子去計較,不過到把這個人給記住了,一開始看到于澄的熟悉感并不是錯覺。于澄可不知道元韶他們已經(jīng)想起他,在原來的[于澄]記憶中,這件事已經(jīng)遺忘了,現(xiàn)在身體換了芯子,自然不會對那件事有印象。慢慢走出別墅區(qū),在經(jīng)過門口的時候,發(fā)現(xiàn)那個警衛(wèi)小王在門口誠惶誠恐的詢問他。他隨意的回道:“幫我把別墅外面的垃圾都處理掉?!?/br>隨后,像是想起了什么,走遠的身影飄來一句,“謝謝!”選擇性忽略了紈绔子那句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