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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中也能體現(xiàn)得淋漓盡致,石毅送柳茹夫婦回來后,一眼便看見安承澤將枕頭墊在腦后,半瞇著眼睛,一副曬太陽的貓般的饜足感。石毅嘴唇勾了下,走到安承澤身邊,給他將枕頭高度調(diào)好,沉聲問:“困嗎?”安承澤搖搖頭:“睡了一白天,現(xiàn)在精神得很。就是有點累,什么都不想做,也不愿想,就想這么發(fā)發(fā)呆,大腦放空的感覺好舒服?!?/br>“嗯?!笔泓c點頭,拉過椅子坐在安承澤身邊,手中一本軟件編程書攤開,卻看都不看一眼,只是專注地盯著安承澤。那視線極有穿透力,安承澤只覺得石毅的兩道目光像射線一樣穿透自己的被子和衣服,用視線將他赤裸裸地舔了一遍。視jian……安承澤只能想到這個詞。自己這輩子居然有一天會成為別人視jian的對象,安承澤十分不可思議。他的確是想安安靜靜地發(fā)呆,可是石毅的視線太有威脅力,讓他如坐針氈,休息什么的,根本想都別想。安承澤整個人像炸毛的貓一樣開始坐立不安,后頸發(fā)寒,任誰在旁人視線下一覽無遺都會有這種威脅感,更何況安承澤對他人的情緒本就十分敏感。石毅在意yin他,如果不是受傷,只怕這頭剛剛成為霸主的年輕雄獅就會撲上來在他身上刻下標(biāo)記,占有他。也對,正是火力旺的年紀(jì),生生分開六年,別說石毅,他自己有時候都覺得難受。好在有工作和報仇兩件事吸引他的視線,不然他肯定會欲求不滿到跑去逼問石磊石毅的下落。安承澤晃晃腦袋,覺得自己的想法有點跑偏,現(xiàn)在難道不應(yīng)該是溫柔地問問石毅這幾年過得好不好,為什么說這次回來就不走了?以后都不走了嗎?他們可以相守了嗎?他們的部隊允許石毅這樣嗎?本就是喜歡多想的人,這么一折騰,混亂的思緒讓他頭昏腦漲。突然一只大手遮住安承澤的眼睛,已經(jīng)完全成長的低沉性感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別亂想,靜一靜就睡著了,你現(xiàn)在需要休息?!?/br>那聲音離耳朵極近,熱氣都鉆到耳朵里了。說完后,安承澤還感覺到那濕熱的舌頭舔了舔自己的耳垂,頓時整張臉都炸紅了。這樣要怎么休息,石毅真的想讓他休息嗎?溫柔的手掌一直覆蓋在安承澤眼睛上,他整個人被石毅半包裹在懷中,充滿侵略性的雄性氣息撲面而來。安承澤忍不住不斷眨眼,睫毛像個扇子般掃過石毅的掌心。石毅在他眼睛上放了一會,突然干咳一聲,啞著嗓子說:“現(xiàn)在,不許眨眼?!?/br>他的手又向下放了一點,完全覆蓋住安承澤半張臉。掌心與面部皮膚碰觸,安承澤能夠感覺到,這只手掌粗糲有力,掌心布滿老繭和疤痕,這是要經(jīng)歷怎樣刻刻苦的訓(xùn)練才會這樣。他一下子心疼了,就算明知這是石毅的宿命,是他不可逃避的歷程,安承澤卻還是會心疼。他將石毅的手從自己眼睛上拿下來,指尖在掌心摩挲,輕聲道:“這六年,很苦吧?!?/br>那聲低低的嘆息幾乎要傳進(jìn)石毅心中,異樣的撩人。石毅喉結(jié)顫動一下,握緊安承澤不老實的手,簡練地回答:“不苦,想你?!?/br>安承澤的耳朵一下子又紅了,他有點討厭這樣容易害羞的自己,像個情竇初開的少女。可實際上不管是男還是女,情到深處,一舉一動都能牽動心弦。安承澤只是不想承認(rèn)自己活了兩世,居然還像個小毛頭一樣患得患失,被石毅牽動心神,偏偏這人面不改色地調(diào)戲他,自己臉都沒紅一下,明明以前他碰手指都會全身都紅成一顆番茄的。“好好休息,以后說。”石毅似乎看出他想要談心的想法,為他拉好被子。隨后石毅將另外一張看護(hù)床拽過來,與安承澤的病床貼著,翻身躺在床上,像一張雙人床般,依舊是兩人睡在一起,和小時候一樣。真是長大了,做這種事情都不猶豫一下,也不經(jīng)過他同意。安承澤覺得石毅還是小時候可愛,什么都聽他的,將他捧在手心里的樣子怎么看怎么招人。有規(guī)律的呼吸聲在自己耳邊響起,安承澤本來不困的,或者說他自己覺得自己應(yīng)該不困,可是前一天夜半驚魂,多年來的夙愿終于實現(xiàn),精神和身體的雙重疲勞,這種情況下很多人都會大睡三天不醒,安承澤怎么會不困,他只是一直撐著而已。很快地安承澤的呼吸也變得輕微而規(guī)律,石毅關(guān)了房間的燈,在借著窗外透過來的夜色,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安承澤的睡顏。明明是被打得慘不忍睹的臉,額頭上還包著那么大一塊紗布,卻還是那么好看,怎么看都看不夠。他還能回來見他一眼,還能睡在他身邊,真好,太幸福了。石毅深吸一口氣,手掌用力地搓臉,努力讓自己鎮(zhèn)靜下來。安承澤眼中的不動聲色根本只是常年習(xí)慣的隱忍,石毅根本比安承澤還要緊張還要臉紅,脖子都已經(jīng)紅成一片,只是安承澤沒有注意而已。偷偷握住安承澤的手,石毅沉沉睡去。由于活動不便,安承澤很久沒去方便。結(jié)果半夜實在忍不住,動了幾下后睜開眼睛,他醒來的同時,石毅的聲音便傳過來:“怎么?”一直沒睡,還是睡得太警覺?安承澤還記得石毅曾經(jīng)可是睡得像死豬一樣,一晚上踹醒他八次,最后氣得他把石毅丟下床,這都不醒,現(xiàn)在卻只是他清醒后的細(xì)微動作就讓他醒了?這樣的警覺性,是什么訓(xùn)練才能練出來的?安承澤已經(jīng)不再想去猜測石毅這六年的艱苦,這是成長所必須的磨練。可他總是忍不住下意識地去想這件事,總是忍不住心疼。忍著胸口的疼痛慢慢爬起身,對石毅擺擺手說:“沒事,就是起夜。我肋骨斷裂不影響日常,只要不劇烈活動就行,自己沒關(guān)系,你睡……啊!”話還沒說完,就被石毅一把打橫抱起,走幾步到病房獨立的衛(wèi)生間,將安承澤放下扶在自己懷中,脫下他的褲子,十分自然地掏出,幫助他處理人生急事。這和互相幫助大不相同,被人握在手中還要尿,安承澤這種高傲到極致潔癖到極致的人可做不來,臉都要炸開了。他想掙扎,可是肋骨疼痛經(jīng)不起這動作,而且石毅將他牢牢困在自己懷中,根本一點都動彈不了。看見他連鼻尖都紅了,石毅十分自然地啄他臉頰一下,墊墊手,低聲勸:“總要照顧你一輩子的?!?/br>也不知道是親吻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