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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臉紅撲撲地叫他“親哥”,考試直接幫他答卷子考了年級第一,老爹石磊拿著皮鞭過來說:“咱們說好了,考到第一你就抽我,來抽吧!”不孝子在夢中拿著鞭子正yin笑著走向自己老爹,打算行那天理不容之事,誰料老爹身手太好,在他高高抬起手時,竟完全不守約定地一把抓住他手腕,將他狠狠一撩,掀翻在地!“哎喲!”石毅捂著后背在地上掙扎,口中嘟囔著,“石磊你個說話不算話的……”一雙潔白的運動鞋出現(xiàn)在他眼前,干凈的就像新的一樣,正如他主人一樣整潔。石毅順著那雙鞋往上看,趴在地上瞧見安承澤那張因為最近伙食好而氣色紅潤,好看到不行的學(xué)霸臉。“嘿嘿,你鞋真干凈。”石毅猶在夢中不自知,摸著腦袋嘿嘿笑了下,沒反應(yīng)過來是誰將自己從甜夢鄉(xiāng)中摔到現(xiàn)實,只覺得一早晨醒來就看見小澤,心情怪美的。安承澤抬腿,一腳踩在石毅后背上,用看蛆蟲的眼神俯視道:“起床,洗澡,最重要泡腳、刷牙!”柳茹本身就是個愛干凈的人,兩人就算住在因燒煤而經(jīng)常飄著黑灰的房子中,也能將房間擦得干干凈凈。更不要提安承澤重生前那過得是如何干凈的生活,導(dǎo)致他現(xiàn)在明明已經(jīng)夠干凈了,每次上那種原始的廁所時,還會呲牙咧嘴一陣。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過慣了干凈整潔的日子,再回到過去的生活,實在挺難適應(yīng)的。安承澤本想將石毅拉起來,誰知見他那模樣就嫌棄了,都有點后悔自己居然用手把人掀翻,他決定一會兒再洗個手去。本來他想用鞋將石毅踢醒,看看自己的白鞋和石毅的臉,覺得有些舍不得,猶豫半天,最后覺得只有鞋底能與石毅相襯,于是便毫不客氣地踩了上去。石毅活了十一年,踩過的人絕對超過兩位數(shù),卻從沒被人這么踩過,還是他小弟!奇恥大辱!他一個鯉魚打挺跳起來,紅著臉就一副怒關(guān)公的模樣就要與安承澤打起來,嚇得在門口的保姆心跳超負荷,生怕他們打壞了。誰料安承澤輕盈地幾個錯步,便將石毅的連環(huán)攻擊給閃了過去,他一腳抬起,踹在石毅胸口,卻沒用力踢出去,只是抵著他的胸膛說:“重復(fù)一遍,起床洗澡泡腳刷牙,不然小心我打得你滿臉開花。”石毅:“……”剛才安承澤那幾個錯步,讓他真切認識到,自己極有可能真的打不過他,太、太丟人了!中二期石毅覺得自己被傷的很重很重,全是內(nèi)傷。“我早晨5點起床,鍛煉到6點半回來,晚上還會去鍛煉,你呢?”安承澤看了石毅一眼,矮小的個子,卻生生把俯視看出仰視的效果,絕對的高傲范兒。其實石毅現(xiàn)在真的打不過安承澤,本來身手和經(jīng)驗就不可能比得上有著幾十年經(jīng)歷的老妖精,更何況安承澤的每一個動作都是石毅教的,雖然記憶不太清楚了,他對石毅有可能施展的招數(shù)和動作習(xí)慣相當(dāng)熟悉,知己知彼的情況下,要制服石毅其實比林萬里程飛他們還要容易。雖說一力降十會,可現(xiàn)在石毅才多大,就算再逆天也沒有那強大到可以無視精妙招法和老練經(jīng)驗的力氣,更何況重生已經(jīng)將近十個月,安承澤也在不停鍛煉,力氣也在日益增長,想要超過安承澤,石毅還需努力。他推開安承澤的腳,狠狠一抹臉說:“我明天也5點起床,我要鍛煉到8點!”“7點,”安承澤完全不理會石毅的挑釁,而是皺眉說,“你敢鍛煉后不洗澡一個試試?”“我要鍛煉!”石毅固執(zhí)地說。“7點,”安承澤不為所動,“我6點半結(jié)束,給你做飯,你回來洗漱吃飯,7點半咱們一去上學(xué)?!?/br>他們之前的氣氛充滿了火藥味兒,保姆很擔(dān)心,生怕這倆孩子打起來傷到哪個都不好。最重要作為一個大人,她極有可能哪個都打不過,石毅的拳頭她知道,那么大的個子都能撂倒,最近居然還在練拳,太可怕了!而安承澤這個看起來白白嫩嫩的好學(xué)生,居然能和石毅打個平手……天啊,現(xiàn)在的小孩子怎么才小學(xué)就這么逆天?誰知聽到安承澤的時間表后,黑小子突然不炸毛了。他設(shè)想了一下小澤給自己做飯然后兩人一起上學(xué)的情景,詭異地憤怒之情全都飛了,還有點幸福得冒泡的感覺。于是他點點頭開心地說:“好,就這么定了?!?/br>至于剛才被安承澤摔出床再用腳踩在身上的事情,他早就不記得了。看著他幸福洋溢的臉,安承澤突然覺得,單細胞生物真好。作者有話要說: 柳茹和石師長CP呼聲太高了,我都有點挺不住了腫么破=_=他們要是在一起了,小安子和小石頭怎么辦?這倆才是官配,腫么可以有人提出為了副CP還是BG去拆官配!話說,一篇純愛文,為啥BG呼聲這么高,難道真是因為柳媽太漢子了?=_=☆、第17章林萬里和程飛對于石毅居然早晨7點40就到班級了表示相當(dāng)不可思議,老大今天怎么如此不準(zhǔn)時,居然沒踩著鈴聲進校門,難道太陽從東邊升起來了?石毅頓時給了兩人一人一巴掌,太陽本來就是從東邊升起來的,倆沒文化的,出去別說認識他,丟人。安承澤從這仨貨面前飄過,坐在座位上拿出第一節(jié)課的課本和作業(yè),看看石毅,絕望地嘆口氣,這貨肯定又沒寫作業(yè),等著抄呢。由于沒有早自習(xí),學(xué)生作業(yè)一般都是在第一節(jié)下課收齊,于是石毅每天寫作業(yè)的時間就是第一節(jié)課,只有安承澤給補課那段時間是自己寫的,剩下全是抄。而且,別他抄的是林萬里和程飛的作業(yè),什么叫一丘之貉,這三位就是最有力的寫照。小學(xué)課業(yè)不重,每天都是林萬里和程飛早晨7點30到學(xué)校把作業(yè)都抄完,接著石毅在第一節(jié)課的時間抄。今天石毅來早了,兩人正奮筆疾書地攻克作業(yè)呢,見石毅來了有點犯愁,就威逼利誘借來一份作業(yè),老大來了,要不先給他抄?誰知石毅腆著臉湊到安承澤身邊,把自己作業(yè)本拿出來放在他面前,眼睛亮晶晶地瞧著他,像兩個大大的黑鉆石。安承澤瞄他一眼,從書包里拿出作業(yè)本和尺子,將作業(yè)本放在桌子上。石毅眼明手快,立刻去搶,誰知手才碰到作業(yè)本手背就一陣疼痛,出現(xiàn)一道紅痕,他抬眼一看,安承澤毫不客氣地拿著尺子挑眉看他,大有你碰一下我抽一下的意思。石毅握緊拳頭,與安承澤對抗,卻在三秒鐘后就敗下陣來,湊到班級第二那小學(xué)生身邊,一腳踩在他旁邊的椅子上,特別蠻橫地說:“作業(yè)拿出來!”安承澤暗暗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