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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比這么下地獄要來得強。顧長生抓住人以后,就拿著榴蓮陪祖師爺他們當起了‘吃瓜群眾’。圍觀夠了中年男人的慘狀后,吃完榴蓮,顧長生這才把人從荊棘墻上放了下來,收進榴蓮核里關住。拿榴蓮核當移動便捷牢房,把人帶回家后,顧長生又給俞家兄弟打電話,請他們晚上一起吃燒烤的同時,順便讓俞家大哥幫忙找個房子。俞家大哥人脈廣,生意也越做越大,最近還插手了房地產。找套合適的房子對來他說,只是一件小事。他向來把顧長生當親弟弟,顧長生一說,他就應下來了。顧長生原本打算請大家去本地知名的燒烤店里吃燒烤,但這主意才一說出來,就被顧爸爸毫不留情地駁回了。用他的話來說,在外面吃哪有自己弄來得放心。更何況燒烤的樂趣就在于自己動手,去燒烤店,哪怕是去自助燒烤店,樂趣也會減半。顧爸爸一力主張自己來,不過家里空間小,廚房炒個菜什么的還行,燒烤就不太方便:“這沒個院子,就是不行?!?/br>好在附近的公園里就有場地,不僅提供場地,公園還提供各種燒烤用具,去的時候只要帶上食材就好,十分便利。顧爸爸弄了一堆的食材,又配了調料,拖家?guī)Э诘爻霭l(fā)去公園。人多了熱鬧,抓完中年男人以后,本來打算功成身退的店員,最后也跟著一起去了。“看什么呢,這么入神,鴨胗烤焦了你都沒發(fā)現(xiàn)。”到了目的地,租來烤架之類的工具,顧長生正拿著木炭生火,就聽到隔壁燒烤攤那邊,有幾個小年輕在聊天。這群人看起來都才二十出頭,應該是附近的大學生或者研究生。其中有個穿黑衣服的青年,兩只手烤著鴨胗,眼睛卻放在一旁的手機屏幕上。也不知道看得什么,總之看得十分入神,要不是被同伴提醒,連手上的烤串烤焦了,他都還不知道。“還能是看什么?!鼻嗄陣@了口氣,把烤焦的鴨胗放到一邊,換了新的食材,邊烤邊灑調料,對同伴一努嘴:“喏,你自己看?!笔疽馔槿タ词謾C。順著青年的意思,青年的同伴把還在播放視頻的手機拿起來一看:“游客入校,隨手拔了一根胡蘿卜。培育品種被吃,胡蘿卜主人無法按時畢業(yè)。”看到視頻標題,同伴也沒了重播視頻看內容的心思。“嘖,要我說,開放什么校園,校方早該管管這事了。這都是今年第幾起了?”同伴把手機放回原位,拿起兩個雞腿放到烤架上,跟著烤了起來:“光我們學校,返校的時候我就聽說,上屆有個師姐,培育出來的花卉被附近跑過來玩的小孩子掐了。”“這事我昨天聽室友說過。”這學姐真心慘,那株花她精心培育兩年了,是新品種,就那么一株,沒有其他樣本,怕出差錯,學姐平常放假都不敢回家,一直在學校里窩著。眼看著都開花了,鑒定完畢后把論文整理好,她今年就能順順當當?shù)禺厴I(yè)。誰知道中途橫插進來個熊孩子,硬生生把她的花給掐了。掐了不說,那棵花還被連根拔了出來,說是想帶回家種。不過一棵花拿在手里不方便玩耍,于是拔完花以后,熊孩子和熊家長就沒馬上把花帶走,而是放到一邊,準備玩夠了,到時候要離開了,再過來拿。誰知道那花放在路邊,過路的人不知情,以為是垃圾,走路的時候就沒注意,順腳踩了過去。你踩一腳,我踩一腳,等學姐發(fā)現(xiàn)的時候,那棵花早已經變成了一堆殘枝敗柳。學姐這個親手把它培育出來,一點點看著它長大開花的人,都差點沒認出來。“反正養(yǎng)不活了。聽說那學姐當場就氣哭了。沒了樣本,她那論文算是白寫了,畢業(yè)也難,除非改變研究方向,或者想辦法重新培育一棵,延期畢業(yè)?!倍际寝r學院的學生,說起這事,眾人感同身受。別看他們是大老爺們,要是他們臨近畢業(yè)的時候遇到這事,估計也比學姐好不到哪里去。說不準哭得還更大聲。好端端的,東西種在試驗田里,明明上面都掛著‘閑人免入,禁止采摘’的牌子,但總有人熟視無睹,輕易就毀了別人好幾年的心血。類似的事,年年都有發(fā)生,屢禁不止。農學院里的學生說是人人自危也不為過,哪怕試驗田現(xiàn)在加了人手在看護,但也總有照顧不到的地方。青年往鴨胗上撒了把辣椒面:“好在我研究的方向不算偏,不是單個植株,萬一真倒霉了,影響也沒那么大?!?/br>“也是?!鼻嗄甑耐榻o雞腿翻了個面:“算了,難得出來玩,不說這些掃興的事。吃燒烤吃燒烤?!闭f著,同伴就拋下才烤到一半,還半生不熟的雞腿,一把搶過青年手里明顯已經熟透的鴨胗,美滋滋地放進嘴里咬了一口:“嗯,香,辣得恰到好處!就是可惜沒撒孜然?!辈蝗贿€能更好吃。有的吃就不錯了,還嫌棄。你給我撒孜然的機會了嗎?青年搖搖頭,懶得和他爭,索性接手對方烤到一半的雞腿,一層又一層地刷起蜂蜜。兩個燒烤攤之間,隔得并不算遠。顧長生跟著聽了一耳朵,也忍不住心生同情。研究到一半,研究對象被毀了什么的,真的是太倒霉了。不過到底是別人的事,自己也沒本事把已經失去生機的植物重新種活,幫不上忙,顧長生也就把這事拋開了。生完火后,把調料一一擺出來,顧長生從泡沫箱里挑了幾樣祖師爺愛吃的東西,放到烤架上開始烤。食材都是好食材,又有顧爸爸秘制的調料在,這頓燒烤的味道簡直好到讓人忍不住吞掉舌頭。吃吃喝喝的過程里,也順帶解決了店員的房子問題。眾人圍繞著烤架說說笑笑,有吃有喝,三個小時后,自助燒烤完美收官。怕吃太多燒烤會上火,第二天一大早,顧長生就爬起來煮銀耳羹,打算給大家潤潤燥。誰知道銀耳羹才煲好,都還來不及盛出來,手機就響了。“農業(yè)大學那邊出事了,你這會有空沒,跟我去一趟。”電話是姜翼打來的,顧長生有些好奇,不過他心里也清楚,如果沒牽扯到什么靈異事件,姜翼是不可能打電話給他的。更別提還讓他過去幫忙。怕耽擱事,顧長生沒多問,放下勺子,換了身衣服出門。姜翼的車就等在顧長生家樓下,顧長生一上車,姜翼一邊開車,一邊說案情:“事情是這樣的,十分鐘前我們接到報案,有個學生說,有個陌生面孔蠱惑他干壞事。本來這事他也沒放在心上,畢竟不是什么大事。不過牽扯到原老,想來想去,為了以防萬一,他覺得還是報警比較穩(wěn)妥?!?/br>姜翼嘴里的這個原老,一提起來,全華國就沒有不知道的人。原老是農學家,專攻高產水稻,成果斐然。說他一個人養(yǎng)活了大半個華國都不為過,可謂是當代神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