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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質量絕對不能比秦甜蓉家的差。而能培養(yǎng)出這么優(yōu)秀的男友的家庭,則肯定沒辦法接受一個交際花一樣的兒媳婦。想到這,傅曼柔掛上笑容,把男人敷衍了過去。“行吧,你好自為之!”又一次被拒絕,還以為這次肯定會得手的男人,心里失望,甩下這句話后就離開了,連帳也沒結。傅曼柔放下勺子,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想要實施計劃的心思,越發(fā)地堅定了。哪怕之前已經計劃周詳了,不過擔心計劃實施過程中會出現(xiàn)什么差錯,傅曼柔還是決定再確認一遍。第二天上班的時候,趁著還沒到上班時間,傅曼柔特意走到秦甜蓉身邊問道:“下班一起去做個頭發(fā)?”“你不是要結婚么,染個栗色,配婚紗很好看的。”傅曼柔建議道。“你忘了我染發(fā)劑過敏?”秦甜蓉打開電腦:“而且我最近要準備的事情特別多,寫請柬什么的,也沒空。你約其他人吧,前幾天我還聽說陳姐想換發(fā)型?!边^敏是一個原因,最重要的是,在這個坎過去之前,她都不能隨便出門。傅曼柔聞言,心中一定,她假裝恍然大悟地說道:“對哦,差點沒想起來這個。那我下班找陳姐去做了,周末的聚會你別忘記?!?/br>上班時間到了,不好閑聊,秦甜蓉比了個OK的手勢。傅曼柔走回自己的座位上坐好,也開始工作。福源酒店里,手繪師面前,擺了兩種顏色的海娜顏料。一盒橙粽色,一盒黑色。聚會過后,傅曼柔拉著秦甜蓉的手,往手繪師那邊走:“我們一人染一個顏色?!?/br>“橙棕色顏色太淺了,沒黑色好看??丛谀闶切履镒拥姆萆?,黑色的讓你了。我染棕的。”“我覺得都挺好看的。你那么喜歡黑色,要不然我染棕的好了?!鼻靥鹑乜戳丝磯ι蠏熘膱D例照片,感覺都還不錯。見傅曼柔喜歡黑色,就有心讓對方。傅曼柔費盡心機就為了這一刻,哪可能答應,聞言連忙說道:“下回來畫的時候,你再讓我?,F(xiàn)在么,還是你畫黑的吧,一輩子就結這么一次婚,新娘子當然要美美噠!”“對吧?”說著,傅曼柔回頭,向其他同事尋求認同。這種情況下,誰會沒眼色的唱反調,當然全都附和。“畫不畫紋身,畫什么紋身,只要蓉蓉喜歡就好,反正她一直都很好看,不影響的?!?/br>聽到秦甜蓉的男友這么說,聯(lián)想到剛剛對方對秦甜蓉一派溫柔體貼的模樣。要什么給什么不說,還會注意到飲料太冰,對女孩子身體不好,特意放到只比室溫低一點了,才給秦甜蓉喝。不僅如此,他記得秦甜蓉喜歡吃什么,時刻關注著秦甜蓉的用餐情況,及時給她夾菜。給她剝殼,給她挑刺。甚至事先還準備了披肩,在空調有點低的情況下,小心地給秦甜蓉披上了。類似的舉動多不勝數(shù)。其他男人也許在熱戀的時候也能做到,但能連續(xù)好幾年做下來,還沒絲毫不耐煩的,卻沒幾個。而據(jù)她所知,秦甜蓉的男友,兩人從大學時期就開始談了。到現(xiàn)在,剛好四年。四年來依舊如初。這個男人的自身條件還這么好,讓人怎么不嫉妒?海娜紋身是印度那邊傳來的特色身體彩繪。橙棕色的紋身顏料,是純天然植物制造的,在那邊流傳了上千年,并沒有安全隱患。但黑色的海納顏料卻不一樣,黑色顏料是傳到后來,許多人為了使得紋身顏色更好看,而特意往里面加了著色的化學試劑。這種化學試劑叫苯二胺,經常被運用在染發(fā)劑里。不過用作染發(fā)劑的時候,添加分量有嚴格的規(guī)定,甚至還受法律約束,除了過敏人群之外,并不會對人體造成傷害。海娜紋身近兩年才在國內發(fā)展起來,市場管理混亂。為了顏色好看,吸引更多的顧客群,苯二胺經常被過量添加。在這種情況下,普通人畫了黑色海娜紋身之后,都很容易被里面的化學品灼傷,從而引發(fā)各種癥狀,更別提過敏人士了。而秦甜蓉,剛好就對苯二胺過敏。第74章第三顆喜糖過敏是件可大可小的事。癥狀嚴重的會致死,情況輕微的,一般是發(fā)癢出疹子。傅曼柔也不想要秦甜蓉的命,她只是想讓秦甜蓉因為過敏進醫(yī)院,請個長假,錯過這一次的升職機會而已。要是還能因為這個推遲婚禮,手上再留個丑陋的疤痕,那就更好了。都說手是女人的第二張臉,毀容她是不敢了,但如果能毀掉秦甜蓉的第二張臉,讓她再也沒辦法笑得那么刺目,傅曼柔覺得,也足夠了。就不信還有男人能對著那么惡心的手,不覺得反胃。而他一旦表現(xiàn)出任何不適,對秦甜蓉來說,都是二次打擊。至于過敏后,作為好同事,她當然要好好地安慰對方了。要讓秦甜蓉知道,她也很愧疚,也沒想到大酒店的手繪顏料居然會這么不靠譜。她只是看到網上大家都在弄,想跟個潮流而已。而且這花紋這么好看,寓意又好,想把最好的祝福傳遞給秦甜蓉有什么錯?有錯的是酒店。海娜紋身最近一段時間非?;?酒店里就只有一個手繪師,來紋身的人卻很多。哪怕這會比較空閑,不過傅曼柔把這紋身說得那么好,再加上看例圖,紋身也確實好看,于是有不少和他們一起來的同事,都打算畫一個。反正最久幾個星期也就會褪色,不會有什么妨礙。幾個同事,有的想染黑色的,有的卻喜歡橙棕色。人一多,手繪師忙亂之間,就記錯了。傅曼柔原本是能發(fā)現(xiàn)的,但她這會滿腦子都在想,出事后應該要怎么善后,怎么推卸責任,她想得有些入迷了,也就沒看到手繪師記錯了顏色。先畫的是傅曼柔,手繪師蘸上顏料,從她的小臂開始畫起。在膏體干掉脫落之前,兩種染料的顏色其實rou眼看起來差不多,傅曼柔也就沒注意到不對。正宗的手繪一般比較繁復,要畫七八個小時才能完成。但在這里,大家都只是玩,誰也沒那個時間等這么久,所以只是簡單地畫畫,十幾分鐘就能完成一個。傅曼柔直到畫完了,也沒感覺到不對。化學試劑的灼燒沒那么快反應,她笑著讓開了位置,讓秦甜蓉來。秦甜蓉沒選復雜的花紋,主要是怕到時候不好搭配婚紗,于是就只是在手面上,畫了個類似手鏈帶戒指的圖案做裝飾。畫完最后一筆的時候,酒店里突然喧雜了起來。“我兒子在你們店里畫了個紋身,回去后就成這樣了,醫(yī)生說他以后就是好了,也會留下永久性瘢痕!”依稀能聽到有個女人的聲音,在保安的阻止中這么說道。“男孩子?男孩子怎么了,男孩子就不要外表了?他現(xiàn)在這樣,以后怎么討老婆?”“老不老婆的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