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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皇帝也不好打發(fā),我本來還以為找到了一個好辦法應(yīng)付他呢。真是可惜!” “早說您是要用這個辦法對付陛下的嘛!”謎目光灼灼。 米粒燃起一線希望:“你有辦法?” “我可以調(diào)控克隆體的基因缺陷,并且通過藥物來控制克隆體嘛!”謎得意洋洋,“這對于天才的謎來說只是小事一樁哦?!?/br> 米粒舒了口氣,拍拍他的肩膀:“你總算有靠譜的時候了?!?/br> “可是,我不懂腦波存檔技術(shù)和造夢機的技術(shù),一般而言,那只有圣地會?!敝i又小聲地補充了一句。 “老娘不發(fā)威,你當(dāng)我是y嗎?”米粒就差沒把謎一把掐死。 被卡得直翻白眼的謎嗆嗆咳咳地說:“我……我還……沒說完……” 米粒簡直抓狂,妖皇選了他當(dāng)太子爺有沒有像自己一樣被氣得想掐死他???雖然有想要一了百了的沖動,她還是松了松手,以母老虎之威警告:“給你三秒鐘,說不清楚就拉出去砍了。” “我認(rèn)識人會這個?!敝i難得沒說一個多余的字。 這么說,替身的計劃是完全可行的啰! 第兩百二十八章 你得為我負(fù)責(zé) 能夠掌握本應(yīng)只有圣地掌握的技術(shù)的人顯然不是普通人,盡管謎簽了賣身契,這次卻沒有交待那人的底細(xì),而是出了門偷偷地跟對方聯(lián)系。米粒猜測這個人大概有點兒什么來頭,連飛云帝國太子爺都得忌諱,也沒有強問,轉(zhuǎn)頭安排百千去執(zhí)行自己的計劃。 等到百千輕輕退出房間以后,米粒長舒一口氣,既覺得疲憊不堪像是剛剛完成了“五年規(guī)劃”之類的大工程,又覺得渾身舒坦好像寒窗十年的學(xué)子參加高考并且對試卷上所有的題目都成竹在胸。 想到自己書寫的藍圖終于要實施了,她很放松地往后一仰,準(zhǔn)備好好養(yǎng)養(yǎng)神,結(jié)果就悲劇地撞上了床板,她頓時痛得眼淚嘩嘩的,抱著腦袋哎喲了半天。 mama的,自從到了南星以后她就一直走霉運,說起來,她也不是不努力奮進,自認(rèn)也不是什么白癡,但每次明明計劃得好好的,偏偏中途會出現(xiàn)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意外,把她的計劃攪和得一塌糊涂。 話說這次不會也這么倒霉吧? 事實證明,亂世之中,她必須準(zhǔn)備好隨時應(yīng)對任何意外,譬如說眼下趁著房間無人直接闖進她房間的斯加特。 “請問你進門之前不可以先敲門嗎?”米粒嘆口氣,剛才才宣布的政策幾乎是立刻被打破,她的心情很壞。 斯加特的心情更不好:“拉倒吧,甭跟我來這一套,剛才給你面子我才忍了。要是我不能進你的房間,老子絕對禁止其他所有人進去。” 米粒:“……”為什么這家伙威脅得那么理所當(dāng)然呢?每次他這么說,米粒都覺得自己不是光華軍的首領(lǐng)。而是斯加特大帝放出來的一員小將,時不時想起了就要來過問一下。 偏偏斯加特救了她n次,她實在不好拉下臉趕人。 “我剛才看到百千出去了,應(yīng)該是直奔貝司山吧?”斯加特拉著臉質(zhì)問:“你讓他辦什么事?怎么不先跟我說一說?” 就差直接說你不經(jīng)批準(zhǔn)擅自行動,該當(dāng)何罪。 “斯加特大爺!再次申明,就算我交代百千什么事,那也是我光華軍的內(nèi)務(wù)。你慕欽申奇家族還是不要插手了吧!” 斯加特只當(dāng)耳旁風(fēng)。追問:“你是不是有什么歪主意了?下一步想甩掉我自己躲起來?” 這家伙是屬狗的嗎? 米粒覺得牙都好像痛起來:“斯加特,你就沒覺得我一直在努力把你摘出來嗎?” “你摘我出去干嘛?” 米粒直言:“我身邊擺明了是一灘渾水,攪和進來不是什么好事。我不想眼睜睜看著你送命。” 斯加特瞬間眉毛亂飛。干脆在米粒腳邊上橫躺下來,一個胳膊撐著半邊臉笑:“想好讓我當(dāng)孩子的爸了?” 這思維跳躍得一下子橫跨了歐亞大陸啊!米粒簡直要五體投地:“您老到底是怎么想到這茬的?我在跟你說性命攸關(guān)的大事好不好!”一邊說,一邊隔著被子踢踢踢,突然這么親密她真的很不習(xí)慣??墒撬辜犹鼐拖駢K石頭一樣。怎么踢都踢不動,還踢得她腳痛。 “行了。喜歡我就喜歡我吧,真不知道這件事到底有什么好害羞的?!彼辜犹匦Φ米於歼值蕉先チ?,“用不著那么含蓄地?fù)?dān)心我的安全,我未必能打敗天下人。但是逃命這一塊天下人不如我?!?/br> 看到米粒痛得倒抽氣,他隔著被子順手替米粒捏起腳來?!?/br> 米粒被那有力的揉捏弄得渾身一僵,愣了足足三秒才反應(yīng)過來。猛地抽回腳,脖子以上剎那通紅:“誰準(zhǔn)你動手動腳了?” “你不是腳痛嗎?”斯加特半是迷惑半是無辜?!拔铱粗i不在,就幫你按摩一下???,老子還沒向你收費,你嚎什么嚎?” 拜托,這個不是重點!米粒剛要開口,斯加特一下子湊到她鼻子尖前,頓時把她所有的話堵回了喉嚨。 “女人,我知道你對我好,不過,老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掉進這坑里來了,就算我馬上離開,老不死的也會追著讓我把你交出去,你以為我還能怎么辦?” 溫?zé)岬臍庀⒁还晒蓢娫谒樕希B汗毛都麻酥酥地癢起來了似的,米??嚲o了身子,臉紅筋漲的。為了不致從氣勢上被壓倒,又強撐著不肯別開腦袋,于是兩人大眼瞪小眼。 斯加特好像一無所覺,繼續(xù)像老媽子一樣嘮叨:“……事情的起因是你,現(xiàn)在你總不能把老子利用完了就甩手不管吧!所以說,我鄭重聲明一下,你得為我負(fù)責(zé)!” 米粒終究是沒忍住,想要跳起來反駁,結(jié)果“砰”一下跟斯加特撞在一塊兒,又“哎喲”一聲倒回床上去。嗯,今天最糟糕就是沒有看黃歷,后面一個包前面一個包,現(xiàn)在全齊了。 “我靠,坐床上就好好坐著,你亂動什么!”斯加特兇巴巴地訓(xùn)斥她,自己跟沒事人一樣,也不知道是不是練了鐵頭功,腦袋超硬。 米粒悻悻地控訴:“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你靠我那么近,又亂說什么要我負(fù)責(zé)之類的屁話,我怎么會受這份罪?” “難道你不該對我第二軍弟兄負(fù)責(zé)?他們已經(jīng)有人為你戰(zhàn)死沙場了,你還想翻臉不認(rèn)人?”咳咳,這家伙絕對是故意誤導(dǎo)她的。 趁著米粒被口水嗆到的工夫,斯加特?fù)Q了個姿勢,靠在米粒旁邊躺了下來,腦袋就擱在米粒的肚子旁邊。 “反正老子也不想跟著老不死的混了,你呢正好也需要軍隊,以后我就跟著你走吧!”斯加特輕飄飄的拋下這么一句,還好奇地摸了摸米粒微有弧度的小腹。 每次說到重要的事情他就動手動腳的,搞得米粒不知道應(yīng)該是訓(xùn)斥他還是跟他說正事。而且他力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