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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那條密道我已經(jīng)試著走了三天。走到這下面的時候,我實在是沒了耐性,所以就采用了一種更直接的方式。否則我們倆還沒法那么早見面,你說是不是?” 斯加特氣得渾身發(fā)抖,米粒以為他會當(dāng)場殺人,反正他又不是沒有干過,然而那柄短槍卻遲遲沒有射出子彈。 謎在一旁笑瞇瞇地接口:“其實您再往前走五米,選擇右邊那條道,然后再走十米就會看到出口了?!?/br> “是這樣嗎?哎哎,這可是我第一次差點兒走到密道的出口啊,簡直破了我的個人最好紀(jì)錄?!辈凰僦袜豚氲卮笮Α?/br> 謎趕在斯加特爆發(fā)之前加了一句:“其實你應(yīng)該慶幸,大人他不是從你的武器室上來的。” 斯加特:“你們都給老子去死!” 他扔掉短槍,跟不速之客打成一團。 米粒和謎站得遠遠,作壁上觀。 米粒好奇地問:“那人是誰???” 謎回答:“哦,那是慕欽申奇家的老大,名字叫嚯嚯嚯?!?/br> 這么奇怪的名字?不過想想那“嚯嚯”的笑聲,還真是人如其名??! 米粒想起來,慕欽申奇家族在森海帝國是排名第一的貴族家族。她無比驚訝:“他的身份地位那么高,斯加特居然敢打他?” “哦,斯加特有什么不敢的?!敝i不以為意。 “斯加特還叫他老不死的,他不怕嚯嚯嚯動用慕欽申奇家的勢力對付他嗎?” 謎說:“嚯嚯嚯大人確實是老不死的嘛,他也不介意別人這么稱呼他?!?/br> “啊?可是他看起來好年輕?!?/br> “那是因為克隆,所以總是活在年輕的時候。其實如果從第一次克隆算起,他應(yīng)該有一百八十多歲啦!”謎說到這里,似乎也覺得很好玩,又詳細解釋道:“據(jù)說他每次克隆之前都會說:嚯,我會回來的。每次克隆之后又說:嚯,我回來了。所以他給自己取名叫做嚯。三個嚯表明他已經(jīng)克隆過三次啦?!?/br> 還有這樣的事?不過不對吧!克隆雖然可以復(fù)制一個人的基因,但是沒法復(fù)制一個人的記憶??!怎么聽起來這個嚯嚯嚯的克隆像是重生一樣呢? 米粒提出自己的疑問。 “從嚴格意義上講,現(xiàn)在的嚯嚯嚯大人跟之前的嚯嚯還有嚯當(dāng)然不是同一個人。但是他們分享了相同的記憶,所以也可以稱作是一個人啦?!?/br> 謎進一步解說這項技術(shù):首先,一個人需要將自己的主要成長經(jīng)歷以及各種人生體悟、感受以特殊的腦電波形式儲存起來;然后,從培育出的克隆體的嬰兒時期開始,就將這段腦電波通過造夢機反復(fù)地輸入嬰兒的大腦,使之不斷地在克隆體的夢中重復(fù),直到深深滲入克隆體的潛意識,直到新的克隆體完完全全認為自己就是經(jīng)歷過前塵舊事的被克隆者為止。 這種思路可謂別出心裁。雖然不能說是真正的永生,不過也是一種形式的生命延續(xù)。在南星,這種延續(xù)生命的方式稱之為“回夢”。 嘆為觀止的同時,米粒提出另一個疑問:“所有人都這樣做的話,不是每個人都永生了?” 謎搖頭:“不行的哦,這是生命圣地賜予的尊榮,不是每個人都能享有這樣的權(quán)利。而且,圣地也不會讓某個人一直不斷的回夢。嚯嚯嚯大人這也是最后一次回夢了?!?/br> 米粒一想:也是。如果嚯嚯嚯一直不停地回夢下去,比如在第一百次回夢以后,每個見到他的人豈不是得稱呼他為“嚯嚯嚯……嚯嚯嚯(數(shù)量為一百)”,這得累得人多嗆??! 此刻,斯加特正與嚯嚯嚯打得熱火朝天。 即使是米粒這樣的門外漢也看出:斯加特在氣勢上完全壓住了嚯嚯嚯,基本是斯加特主攻,嚯嚯嚯主守。 斯加特的拳腳十分生猛,每一招虎虎生威,甚至?xí)l(fā)出破空之響,讓人感覺好厲害。不過即便處于劣勢,嚯嚯嚯的動作也十分優(yōu)雅,而且似乎游刃有余,并不吃力。每次米粒覺得斯加特的拳腳就要砸在嚯嚯嚯身上的時候,嚯嚯嚯總是以一個滑步、側(cè)身、或者卸力,在最后一刻躲了過去。 米粒跟謎兩名看客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優(yōu)哉游哉地看戲作評。 “哎呀,又差一點,真失敗。” “打得再猛有什么用,還沒有人家嚯嚯嚯躲得好看。” “我個人也是比較欣賞大人的身姿啦。” 嚯嚯嚯在拳來腳踢的間隙還騰空對米粒跟謎說:“嚯嚯,能夠欣賞我的姿態(tài),你們眼光不差嘛!” 斯加特聽得火冒三丈,腳下用力,速度提升,拳勢又威猛了三分,頓時把嚯嚯嚯逼得連退五步。退到最后一步的時候,嚯嚯嚯一個不察,被斯加特虛晃一招,把衣角都撕掉了。 嚯嚯嚯?yún)s絲毫不急,甚至還開口稱贊:“滿不錯的嘛!比起上次進步多了?!?/br> 狠狠地抹了一把自己臉上的傷疤,斯加特得意地說:“老不死的,你的時代已經(jīng)過去了?!?/br> “是嗎?口舌之快人人都會,要證明我的時代已經(jīng)過去,拿出你的實力來吧!” “會讓你知道死字是怎么寫的?!?/br> 言罷,兩人再一次扭打在一塊兒。 米粒禁不住問:“萬一斯加特把嚯嚯嚯打壞了,會發(fā)生什么事???” 她有些擔(dān)心,畢竟這個嚯嚯嚯目前是森海帝國第一貴族家族的老大,萬一他被打壞甚至打死了,斯加特倒霉自不必說,他們兩個看熱鬧的也被殃及池魚的話就不劃算了。她盤算著見勢不妙趕緊溜之大吉,反正懺悔跟罪惡此刻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應(yīng)該能逃得掉吧? 謎安慰道:“不用擔(dān)心。慕欽申奇家的老大是打出來的??粗桑辜犹睾芸炀蜁ご蛄??!?/br> 果然,此刻斯加特已經(jīng)不復(fù)之前的優(yōu)勢,嚯嚯嚯整個人不再一味躲避,而是發(fā)起了攻勢凌厲的反擊,斯加特立刻被蓋過一頭,左支右絀,連連敗退。 嚯嚯嚯明明招式狠辣,攻擊力十足,但身姿卻柔軟無比,翩若驚鴻,如游魚在水、鶴翔九天,比跳舞還好看。 米粒簡直看呆了,她從未見過有男人打架還能打得如此漂亮、優(yōu)雅的,忍不住贊道:“簡直帥呆了!” 本來就處于劣勢的斯加特忍無可忍,沖米粒吼道:“搞清楚,你是我的奴隸!不要命啦?” 嚯嚯嚯一掌拍在斯加特的腦門頂上,將之拍翻在地,然后以勝利者的姿態(tài)一腳踩住斯加特的腦袋,這才撩了撩發(fā)絲,理了理殘破的衣角,對米粒施了一個花哨得一塌糊涂的脫帽禮,說:“你好,女士,鄙人名叫嚯嚯嚯,很高興見到你?!?/br> 他甚至牽起米粒的小手,然后輕輕吻了吻手背。 米粒受寵若驚。 斯加特腫著一只烏青熊貓眼大聲抗議:“喂喂,沒有我的同意,不許碰我的小奴隸。” “喂喂,好歹我也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