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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像垃圾場老頭子這樣的人一輩子也沒可能見識豢養(yǎng)寵物,甚至聽也不曾聽說,所以他縱然覺得米粒的聲音很奇怪,也沒有怎么重視。但青紅就不同了,他出身貴族,雖然家道中落,但是見識不凡,貴族圈子里的東西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豢養(yǎng)寵物也分三六九等,聲、色、藝絕佳者為上品。相貌和體態(tài)可以依靠藥物和手術(shù)改變,但聲音是極需要天賦的,藥物或手術(shù)很難造就天籟之聲,所以豢養(yǎng)寵物中最為難得的是不依靠藥物,也能夠保持好嗓音的人。 除了千金難得之外,這樣的豢養(yǎng)寵物在歷史上也常常會扮演重要角色。因為他們的身后總是有權(quán)勢貴族家族的影子,他們或者充當(dāng)高級交易花,或者扮演深藏不露的多面間諜,或者引發(fā)多方勢力的競爭和角逐……總之,每一個上品的豢養(yǎng)寵物都不可小視,雖然他們也是卑賤的伎人,但是他們往往能夠借用或調(diào)動巨大的能量。 青紅認為自己明白了百千的心思。啞巴小四一定是拋出了極富**力的條件,然后把百千收為己用。 青紅的心在滴血:如果自己的猜測沒有錯(很可能就是這樣的),那么百千可能很快就會離開夜場了,自己再也見不到他。而且青紅暗暗忖度,發(fā)現(xiàn)自己對這種局面完全無能為力。他能做的不過是保證百千頭牌的地位,但是上品豢養(yǎng)寵物借助身后貴族家族的勢力,可以許以常人不敢想象的條件。 指甲深深地嵌進掌腹中,劃出一道血紅的痕跡,青紅卻似無所察覺。 不,不能讓百千離開夜場!青紅抬起下巴,昂然望向天際最深遠的黑暗:這里可不是啞巴小四——不,這里不是假扮啞巴的小四的地方,這是我青紅的主場,我會盡一切可能將百千留下的。小四,走著瞧吧! 第十六章 這個女人很特別 “你是誰?你是誰派來的?” 聽到傷疤男這么問,米粒郁悶得想一頭撞死。敢情他以為她在演諜戰(zhàn)片嗎?如果不是他這個邪惡的傷疤男強行把她抓來,她現(xiàn)在何至于吃這樣的苦頭。 當(dāng)然,要米粒當(dāng)面頂撞這個殺氣騰騰的男人,這是不可能的。 她緊緊拎住遮擋**的衣服,一面怕得牙齒打架,一面鼓起莫大的勇氣說:“我是夜場的掏糞工,我,我是被你抓來的。總的來說,我們之間純屬誤會。江湖相見,留人一線,要不你給我一張出入證,我們就此別過,相忘于江湖?” 這一通亂七八糟的話聽得斯加特皺起眉頭:掏糞工,自己抓一個掏糞工來干嘛? “我把你抓來的?”再次仔細地掃過那張清秀的臉龐,他實在想不起自己什么時候見過這個伎。當(dāng)然,他也懶得在伎人身上花費太多工夫,“說說看,我什么時候把你抓來的?” 想起那段經(jīng)歷,米粒就不由得心驚rou跳,聲音瞬間低得跟蚊子似的:“四天前,在黑洞城堡那里。” “黑洞城堡……”斯加特眼神大亮,“你是那個啞巴?哦,不對,你裝成了啞巴?!?/br> 米粒硬著頭皮說:“不是我想裝成啞巴,是伏波不準(zhǔn)我說話的?!?/br> 斯加特點點頭:“你是伏波的什么人?” 米粒暗自思量:如果說自己是伏波的未婚妻,不知道有沒有機會離開夜場。傷疤男顯然壓根不怕伏波,依他那種土匪脾氣,可能會以她未婚妻的身份向伏波勒索贖金啥的。伏波倒是說過要娶我,但畢竟沒有白紙黑字地定下來,萬一到時候綁票的信息傳過去,伏波不認賬,傷疤男一氣之下豈不是會把她撕成rou條喂狗吃? 想到這里,她哆嗦了一下,就沒敢亂說,只是老老實實交待:“我跟他才認識六七天,說不上什么關(guān)系?!?/br> 幸好她沒有把“未婚妻”的身份拋出來,就算真的拋出來,斯加特也是不信的,就連米粒的實話實說他也不信:“六七天?”他冷笑:“那時候那個沒骨氣的男人可說了你是伏波的密友,才認識六七天,就能被引為密友?” “他……”反正人都死了,我隨便亂掰也死無對證,米粒橫下心,嘴皮翻得飛快,“狗急跳墻、病急亂投醫(yī),什么不敢說?。∥野l(fā)誓我是無辜的,我最多搭過伏波的順風(fēng)船,在他的黑洞城堡歇了下腳,其實大家已經(jīng)準(zhǔn)備分道揚鑣的,只是你恰好在那個時候過來,對我產(chǎn)生了誤會而已。你大人有大量,還請高抬貴手,放我一馬啦,嘿嘿……” 斯加特笑著點點頭,好像非常贊同米粒似的:“先前是我誤會了,那么現(xiàn)在你在干嘛?” 米粒愣一愣:“洗澡?!?/br> “不,不,我是問你深更半夜不睡覺,在我夜場里晃來晃去,是在做什么?” “掏糞——那是我的工作?!?/br> “好吧,也可能我又誤會了一次。請你解釋一下:身價不菲、可以讓男人一擲千金的上品豢養(yǎng)寵物為什么跑到我的夜場來做一名掏糞工?” “因為,因為……我不想做伎……” “哦?”斯加特露出懷疑和鄙薄的神色,好像在說:你這是既想當(dāng)**又想立牌坊吧! 米粒的面色頓時漲得通紅,她帶著一絲怒意對傷疤男狂噴口水:“你看什么看?夜場里的男人都不是什么好東西,罔顧人命,下流惡心。但凡有一點辦法,誰愿意做伎賣身賠笑?你要敢放我走,我今生絕不再踏入夜場半步?!?/br> 斯加特這人性子極怪。夜場的伎人明明為他日賺斗金,他偏偏極其憎惡伎人這種存在。米粒明明對他很不客氣,他倒有些欣賞米粒的骨氣了。 “敢在我面前說三道四的伎,好久沒見過了。穿上衣服吧,我可不習(xí)慣跟一個全裸的寵物秉燭夜談。”話雖然這樣說,他卻眨也不眨地盯住米粒,一點回避的意思都沒有。 米粒咽咽口水,滿臉無奈:“那個……非禮勿視,我換衣服的時候,你能不能背過身去?” 斯加特懶懶地靠在墻上,語帶不屑:“放心吧,我對你們這種人不感興趣。只不過,第一,我不想隨便把自己的背暴露給陌生人;第二,我怕一轉(zhuǎn)身給你偷跑的機會——我看得出,有機會你是一定會這么干的,對吧?” 雖然這樣說沒錯啦,但在夜場里又能跑到哪里去?老天爺,你趕緊把這個邪惡的妖怪收了吧!米粒憤憤然腹誹一通,但是形勢比人強,權(quán)衡之下,她不得不兩害權(quán)取其輕,把自己光溜溜的背留給可惡的傷疤男,然后手忙腳亂地穿衣穿褲。 哎,果然出來混始終是要還的,剛剛看過男人裸體沒多久,現(xiàn)在就被男人看了精打光。又羞又窘的米粒自我安慰:反正男人女人的背面都差不多,但愿傷疤男看得眼睛長針、嘴巴生瘡、屁股流膿。 從斯加特的角度看過去,這無疑是一副動人的畫面。這個女人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