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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門,聽到他進來也沒有轉(zhuǎn)過身,依舊保持方才的姿勢一動不動。把吃的放到桌上,蘇譽帶著兒子爬過去,把臉貼在皇帝陛下那毛茸茸的脊背上,“皇上,累了?”動了動耳朵,沒理他。“吃點東西再睡吧?!崩^續(xù)諂媚地討好。甩了甩尾巴,沒理他。“醬汁兒……”蘇譽將下巴虛虛地放到那毛肚皮上,笑嘻嘻地叫道。皇帝陛下立時回過頭,賞了他一巴掌。蘇譽被打了一點也不惱,順勢湊過去,親了那毛茸茸的嘴巴一口,把臉靠在那暖暖的下巴上蹭了蹭。真,真是的,又撒嬌!皇帝陛下僵硬了一下,瞬間變回人形,按住亂蹭的蠢奴的后腦勺,狠狠地吻了上去。看蠢奴這幅樣子,就算知道了,也不會怪朕的,哼!就算血契會引得玄蛭攻擊蠢奴又怎樣,朕定會護他周全便是!“咪……”被夾在中間的太子殿下掙扎著撓了撓蘇譽的下巴,毛球還太小,沒有力氣擠出來。“唔!”蘇譽趕緊起身,摸了摸被壓扁了毛毛的兒子。皇帝陛下不知為何又高興了起來,指使著蘇譽把飯菜端過來,懶洋洋地就著簡單的菜吃了碗飯,喝了幾口湯,就又趴在軟墊上不動了。蘇譽看著一身軟絨絨衣衫的皇帝陛下,那修長優(yōu)美的身形一覽無余,吞了吞口水,厚著臉皮蹭過去,“皇上,累了吧,要不我給你按摩一下?”貓大爺對于這種要求向來是欣然同意的,雖然免不了會諷刺他兩句諸如“這般獻媚是想做什么”之類的,誰知今日,皇帝陛下竟然頓了一下道:“不用了。”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看到有位大人說越來越像倚天屠龍記,于是……小劇場:去往海島尋找金毛獅王(喵爹)的路途十分艱險壞脾氣的金花(國師)婆婆:統(tǒng)統(tǒng)離本座遠點!迷人的芷若(景王)meimei:那是我?guī)煾傅陌l(fā)條老鼠,還給我!陰陽臉的蛛兒(凌王)jiejie:是我的,是我的!刁蠻的趙敏(喵攻)郡主:我從沒有害你意思?。岛薜乜粗≌眩?/br>乖巧的小昭(二毛):咪?酷帥狂霸拽,手持倚天(殺魚)劍,腰別屠龍(去鱗)刀,的男主(小魚):我覺得劇本有些不對!116第一百一十六章重傷蘇譽愣了愣,突然出手,一把扒開皇上的衣服。“你做什么!”皇帝陛下一驚,因為是趴著的來不及阻止,金色的長袍瞬間從后領(lǐng)那里扯到了腰際,露出了線條流暢的脊背。蜜色的肌膚之上,一道猙獰的血痕尤為顯眼。“你受傷了!”蘇譽心疼不已,不甚贊同地看著皇帝陛下。“不打緊。”安弘澈不自在地動了動,試圖把衣服拉回去。“別動,我去拿藥?!碧K譽趕緊按住他拉衣服的手,明明還滲著血呢,一會兒沾到衣服上就不好了,這衣服還是毛毛變的,不好洗。皇帝陛下一把抓住他,抿了抿唇道:“親一下就好了。”蘇譽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怎么也沒想到,向來別扭無比的皇帝陛下竟然會在受傷的時候撒嬌!不可置信地轉(zhuǎn)過頭,看著一本正經(jīng)的皇帝陛下,蘇譽原本要說出口的話生生憋了回去,看皇上的樣子,似乎,不像是在開玩笑……“算了。”安弘澈微微蹙眉,轉(zhuǎn)身又趴了下去,剛剛好起來的心情再次跌落回去,也不知在生什么氣。蘇譽撓了撓頭,與蹲在軟墊上的小毛球?qū)σ曇谎?,希望太子殿下能翻譯一下他父皇的行為。太子殿下看了看眼前毛茸茸的金色長衫,抓著一角蹬撓起來。得不到蠢奴的親吻,皇帝陛下悶悶不樂地把臉埋在軟墊里,聽到身后悉悉索索的聲音,閉上眼等著蘇譽給他涂藥,熟料貼上來的并非冰涼的藥膏,而是溫暖而柔軟的唇。一雙耳朵慢慢紅透,皇帝陛下不自在地動了動,雖然蘇譽在親過之后又給他涂了一層藥膏,也不能阻止皇上再次變好的心情。哄著父子倆吃了晚飯,蘇譽蹭到皇上身邊躺下,把兒子放到兩人中間,“皇上,玄蛭為什么也會射殺我呢?”今天皇上說的那般篤定,國師也沒有反駁。薄唇抿成一條直線,皇帝陛下似乎不太想說。“是因為我是異星?”蘇譽自顧自地猜測道,上次在獵場,皇上殺的那個東西估計就是這玩意兒,當時那箭可是沖著他天靈蓋來的。皇帝陛下瞥了他一眼,“那是因為朕在旁邊站著?!?/br>蘇譽摸了摸鼻子,果然是他想多了。黑夜降臨,海浪有規(guī)律地敲擊著船身,皇家的戰(zhàn)船陷入了一片靜謐之中。皇帝陛下在黑暗中睜開眼,四下看了看,將睡得安然的蘇譽攬到懷里。那些玄蛭隨時可能卷土重來,他不敢睡得太沉。今日蘇譽的話倒是提醒了安弘澈,當初他倆沒有交換精血的時候,玄蛭也確實襲擊過蘇譽,而且還不止獵場那一次。他變回人形離開蘇家之后,交代蠢弟弟派人保護蘇譽,結(jié)果昭王告訴他,有玄蛭埋伏在蘇家宅子附近。這令他很是不安,時?;厝タ赐K譽,幫他解決那些暗中的雜碎。獵場之后這些東西就沒再出現(xiàn)過,他也就把這件事忘了,如今想來,早在那個時候,睚眥的后裔就已經(jīng)知道了蘇譽異星的身份。安弘澈微微蹙眉,忽而想起了遠在西北的牧王,當初有人跟牧郡王透露了異星的事,他才會做出那些出格的舉動,那么這個“有人”,會不會就是一些有靈智的玄蛭?思及此,皇帝陛下不由得心中一緊,玄蛭能與牧郡王勾結(jié),那么當年父皇他們出海,會不會本就是睚眥所設(shè)的局?狴犴的血脈,讓皇帝陛下很快就確定了這里面的是非曲直,隱約有了一個猜測,頓時有些后悔讓蠢奴跟著來了。次日,蘇譽睜開眼的時候,皇帝陛下才剛剛睡熟。俊美的帝王背對著他側(cè)身而臥,寬闊的身軀遮擋了部分陽光,金色的小毛球在那修長白皙的脖頸上團成一團睡得安穩(wěn)。蘇譽輕輕掀開被子,看了看皇上的傷口,驚奇地發(fā)現(xiàn),那一道血痕竟然已經(jīng)結(jié)痂脫落,好奇地把手貼在那溫暖的脊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