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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二十天左右的樣子,蕭容這邊的工具才做好,這些日子也是損失慘重。 如今坐在帳營里的蕭容聽見傳來的消息,工具已經(jīng)好了,臉上緊繃的表情才松緩了許多:“好,馬上使用。攻打回去?!笔捜輾鈩菡G,猛地站起神來,穿上自己的戰(zhàn)衣,準(zhǔn)備出去。外面卻突然跑來一個士兵,傳來急報。 “殿下,不好了,皇城傳來消息?!?/br> 蕭容立刻緊張了起來,一把抓起跪在自己面前的士兵,問:“什么消息?” “荀國四周都遭到了別的國家進攻,洛陽主力被派去鎮(zhèn)守,兵力幾乎空虛。” 蕭容勿的瞪大了眼睛,怔了許久之后神色突然緊張了起來。他似乎明白了什么,猛地撤回到案桌上,提筆就開寫。 士兵感到奇怪,怯怯問道:“殿下可是明白了什么?” 蕭容擰唇?jīng)]有回答。但是心里已經(jīng)明白了七八分,這種策略在兵書上很常見,若是再與其他結(jié)合,就完美的幾乎讓人察覺不出來。 只是若是再不快點,只怕是洛陽就完了。 寫完之后卷成一個小小的圓筒,蕭容起身。那士兵識趣開口:“殿下要送信回洛陽嗎?屬下這就叫人,” “不用了,太慢了。”讓人送回去,只怕是都已經(jīng)晚了。 蕭容急匆匆的來到外面,然后一吹口哨,一只白色的鴿子停在了他肩膀上,他將信放入鴿子的信筒之中,然后摸了摸那白色的翎毛,鴿子已經(jīng)飛走了。 目送著鴿子飛走了之后,他一個都不想停留,當(dāng)下下命:“來人,帶一千兵力回朝?!?/br> “殿,殿下。”士兵嚇傻了,猛地跪在地上:“殿下,這個時候回朝,邊境怎么辦?!?/br> 蕭容冷著一張臉瞧了他兩眼,一揮手:“不用擔(dān)心,有拿東西在,你們不出兩日就能擊退敵軍,到時候由副將快馬加鞭的帶回洛陽接應(yīng)。” 那士兵完全不明白他為什么這般信誓旦旦的說這句話,但是還是遵守命令,目送著蕭容出了帳篷,點了千兵,就隨刻返回洛陽。 洛陽 洛陽空城這幾日,整個洛陽都不安分了起來。姜云妨多多少少會在江府走動聽了些消息,大抵是關(guān)于洛陽似乎有人在制造混亂。思量之下她想可能有大事要發(fā)生了。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信鴿的到來,徹底肯定了她的想法。 那是蕭容帶來的人,上面的內(nèi)容是:聲東擊西,擒賊先擒王。目標(biāo)潛洛陽,望提防。 簡單的幾行字,讓姜云妨瞬間明白了這件事情。當(dāng)下也是慌了神,本來是已經(jīng)在回王府的路上,她又生生地撤回了江府,找到在院子里斗嘴的兩個人,神色緊張的闖進去。 “你們兩個,我有事拜托你們?!?/br> 正在爭斗的臉紅脖子粗的兩人同時看向這方的姜云妨,見她猛地出現(xiàn)在門口,瞬間收斂上臉上的表情。 櫻虞笑著迎上她:“阿妨怎么回來了?!北蛔惨娺@種事,也不知道姜云妨?xí)粫X得自己幼稚。 “洛陽即將大亂,有很多事情需要你們盡快解決。”姜云妨絲毫沒有在意剛進來看到的事情,皺著眉頭,一臉凝重。 頭頂上方的高空響起了打雷,不遠處落下閃電,陰沉的天色似乎在暗示暴風(fēng)雨的來臨。 “什么請款?”櫻虞也凝重了起來,與野狼面面相覷。 “跟我去玉薌樓,這件事有點棘手?!苯品谅湎逻@句話,轉(zhuǎn)即帶著幾人離開了江府,而后直接去了玉薌樓。 大概用了兩個時辰的時間,才把所有重要人物集中在玉薌樓,一個小小的房間里,集中了五個人,有櫻虞、野狼、艷兒、翠鳴萱老板和姜云妨。五人坐在房間里,神色凝重。 “接下來我要說的事,你們一定要辦好,絕對不能說不行的話?!苯品辆o皺著眉頭,站在屋子的中央,看著在場的一眾人。 眾人都在疑惑到底是什么事要這樣凝重。 而接下來所說的事情遠遠超乎了大家的想象。 “現(xiàn)在的荀國是腹背受敵,但是也不只是我國空城,所以我需要你們偽裝成商人,分別去拜訪各國都城,制造一些混亂,收買高官,讓國家人心惶惶。這點能做到嗎?”雖然很冒險,但是現(xiàn)在兩人交戰(zhàn),恐怕也只有商人進入別國的可能性要大一些。 “造謠嗎?”艷兒擺弄著自己的紅唇,妖嬈無骨。 姜云妨勾了勾唇角,點頭:“讓他們也嘗試一下跟荀國一眼過的處境。之前我查過,這些國家并不大,都是些不足為懼的小國?!鳖D了頓,她的笑容更加深邃:“也只有小國才敢背水一戰(zhàn)?!?/br> 眾人內(nèi)心打了個冷顫,感覺別人的事情都由這個女子看的透徹。那這件事恐怕要打的勝負難分了。 第三百九十四章:內(nèi)應(yīng) 姜云妨將事情吩咐下去之后,人都已經(jīng)走了。她這才回到王府。桔子為她按揉肩膀,還倒了杯散疲勞的熱茶,在一旁擔(dān)心的看著她一邊喝茶一邊查閱古書的的樣子:“王妃,你也別太過疲勞了。適當(dāng)?shù)男菹⒁幌掳伞!?/br> 自從蕭容走了一個月的樣子,姜云妨這一個月來就一直沒有好好休息過。再加上近日荀國發(fā)生了天翻地覆的大事,她也是整日奔波,到處打探消息。也不知道到底在急什么。 “沒事。對了皇宮有消息沒?”姜云妨連眼皮都沒有抬,目光一直留在古書上,她在找兵法,從中也許能夠預(yù)計番邦人接下來的計劃。 畢竟對方有個白瑾妍,她需要慎重。 桔子內(nèi)心嘆息,久久才開口:“倒是沒什么事,但是近日陛下的病情越來越嚴(yán)重,現(xiàn)在幾乎都是躺在休養(yǎng)?!?/br> 姜云妨眉角挑起,想到那個人,她現(xiàn)在心里莫名的還是有了愧疚,她不僅沒有遵守諾言,還一次次利用他達到自己的目的。 也只是有那么一刻的情緒是留在簫音身上的,很快她又言歸正傳的認真看著自己手上的古書。 看了許久之后,桔子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開口:“王妃,昨夜皇宮發(fā)生了一件奇怪的事,讓桔子有點在意?!?/br> 姜云妨抬了抬眼:“什么事?” “昨天晚上奴婢準(zhǔn)備回來的時候,偷偷看見皇宮里運出了很大一個木桶,比平時要大很多倍。守門的人也很奇怪就問他們運糞池為什么要用這么大的桶。因為平日里都是一個小桶裝著的運出去??墒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