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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棄姜云妨的?,F(xiàn)在唯一能祈禱的是,姜云妨能夠信守承諾。 第三百八十四章:趕鴨子上架 被強行拉出去之后,姜云妨感覺自己的手臂都要被扯斷了一樣,前面走動的男人速度極快,絲毫不給她留有喘氣的余地,三兩下就帶到了后花園的一個亭子里,重重地把她摔在冰冷的石凳上,然后雙手直接壓上了姜云妨的肩膀。 那股壓迫性的氣息直接撲了上來,讓姜云妨心中咯噔咯噔的響。 等反應過來的時候,眼前就是蕭容近在咫尺的容顏,那犀利的眸子緊鎖著她,讓她心生恐懼。 “我問你,你究竟怎么想的?” 姜云妨別過頭,不敢看他:“殿下所指何事?” “你不明白嗎?你現(xiàn)在想要的都已經(jīng)得到了,為什么還不能接受我?難道那妃位對你來說真的很重要嗎?”蕭容差點忍不住咆哮,雖然極力壓制,但是語氣中的怒氣也好像巖漿一樣包裹了姜云妨,逼迫著她。 “殿下何以見得,我想要的都已經(jīng)得到了?”她想要姜家永盛不衰,想要蕭容也一樣不再受到牽連。她唯一的選擇就是入宮為妃。 “你不是想跟他做交易,把解藥給我嗎?我說你總是做這些多余的事情,還不如好好想想怎么跟我在一起。”蕭容已經(jīng)瘋的快要失去理智了,他做了這么多,證明了姜云妨對自己的感情不假,可是這個人的所作所為,讓人捉摸不透。 姜云妨淡淡垂眸,實際上蕭容的話并沒有多刺激她,因為他并不知道這一切是怎么換來的。 回想著那天晚上,她被帶到簫音的宮殿之后。她半夜想要偷偷逃出皇宮,卻還是被抓了回去。簫音對她很失望,但是她果斷說明自己有辦法證明姜家和蕭容的清白,只要簫音配合她。 而那配合的代價就是她要跟蕭容斷的干凈,事情結(jié)束之后她就必須成為他的人。簫音給了她一個證明的機會,那代價便是他們所不能承受的。但是這些她都不能說啊。 姜云妨感到心郁的很,有些不耐的:“殿下,云妨早就說過,云妨即即將成為陛下的妃子,今后與殿下也將是陌路人?!苯品潦氰F了心要跟他決絕。 蕭容已經(jīng)不知所措,放在她肩膀上的雙手都在發(fā)抖,眼睛里的痛楚流露了出來,卻絲毫不被那女人垂著的眸所察覺。 他們兩個僵持了很久,蕭容自知已經(jīng)無路可退,收斂了臉上所有的表情,松開了禁錮他的手,站起身來:“好,我明白了你的想法?!?/br> 他轉(zhuǎn)身離開了亭子,只留下那女子在那里潸然落淚。 冬日的雪很漂亮,但卻是冰冷無情的。 高掛在房檐之上的占風鐸叮鈴鈴作響,響過了,聲音也失了色。 姜云妨黯然失神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沒有看見姜云芯的蹤影,她也無暇顧及那些,倒在好好的睡了一覺。而直到等待了白家被滿門抄斬的那天,姜云妨偷偷出了宮,帶著自己的人去觀看,似乎并沒有找到白瑾妍的消息。 這幾日她也是派人去攔截白瑾妍,但是她這些日子以來就好像人間蒸發(fā)了一樣,再也尋不到人。一直到斬首結(jié)束之后,姜云妨打算回去了,在路上突然被一個男人撞到。 那男人連忙對她道歉,但是口音含糊的很。說了一番話之后趕緊捂住嘴巴,慌慌張張的消失在人海之中。于憐攙著險些摔倒的姜云妨,問她:“小姐,你沒事吧?” 姜云妨借著她的力道起身,轉(zhuǎn)身看向那人消失得地方,搖了搖頭:“沒事?!钡且幌孪氲侥侨舜掖蚁е暗氖虑椋X子突然浮上了疑惑。 她看著那人消失得地方許久,心里覺得別扭。 “于憐,你幫我查一下這洛陽的人戶。恐怕有些奇怪。”她分明聽見那人說的中原口音十分別扭,而最近因為白家的事情被傳開了,所以陛下下旨,不得番邦人入得境內(nèi),更何況是洛陽。 “小姐的意思是?”于憐皺起沒有,看著周圍形形色色的人,沒有一個長得像番邦人,但是剛才撞了姜云妨的人的口音確實讓人起疑,莫不是白瑾妍還在洛陽,只是偽裝了起來,躲在洛陽等待時機。 所以這么久才找不到她的消息,還以為她已經(jīng)逃出境外了。但是想來還是覺得不可能。 “查的時候小心一點?!苯品咙c點頭,算是表明了她的猜測。 于憐應下,而后送她回宮,再者去查明。 回宮之后,姜云妨有些坐立不安,陛下派人來找到姜云妨,宣召進宮,她也知道該來的已經(jīng)來了,因而做好了準備大殿之中。 諾大的殿堂內(nèi),金碧輝煌,冉冉檀香,崔煙裊裊,沁入鼻翼的香味,令人,身心舒適。高階之上,一身黑衣如墨的男人正端端坐在上面,長發(fā)高束,劍眉濃厚,臉上因為燈光而看不是清那臉色究竟有多慘白。 即便是穿著不屬于他的黑衣,也依舊不會給他增添那股子陽剛之氣,那眉宇間的陰柔早已是怎樣都遮不住的。 雖然第一眼的時候,姜云妨詫異的以為那是蕭容。可是走近一看,完全是不同的感情。原本的激動早已經(jīng)煙消云散。 簫音側(cè)仰坐在上面,眸子將下面的白衣女子映入眼簾,心里了一陣波浪。他記得他第一次感到震驚的時候是姜云妨穿著一身紅衣的時候,那樣的冷艷,似入了紅塵又似紅塵而過,片葉不沾身的高貴。 “過來?!焙嵰粽辛苏惺?,手上捻起一杯酒水,那姿勢妖嬈,蠱惑人心。 姜云妨軟著步伐走了過去,便聞到一股淡淡的酒香,她下意識的頓了頓腳步,還是沒有停下來,走了上去。順著他的意思坐在他旁邊。 “事情都已經(jīng)過去了,明日朕便下旨封你為妃?!焙嵰羯焓峙隽伺鏊绨蛏吓⑾聛淼膸卓|長發(fā),十分柔軟,摸了之后又忍不住捻起來放在自己鼻尖嗅了嗅,上面還有雪的味道。 姜云妨有些不好意思的紅了紅臉,身子抖了抖。淡淡點頭。然后直起身子,有意將自己的頭發(fā)從他指尖抽出來,順勢手覆上那白玉小酒瓶,為簫音已經(jīng)見底的酒杯倒?jié)M。 簫音失落的收回手,看著她,瞇了瞇眼:“你看朕像不像他?” 姜云妨瞧了他一眼,沉默片刻,垂眸回答:“陛下乃是天子,獨一無二?!?/br> 簫音幽幽嘆息,這不是說他永遠都成不了他嗎,那在她心里的位置自然是永遠到達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