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簫音笑瞇瞇的看著姜桓那凌然的樣子,確實心中有所動若,這么一個足智多謀的臣子實在是難找啊。但是姜家還是皇家的心腹大患,這一點是不會變的。 “國公,朕并不是不相信你,但是證據(jù)確鑿,你的兒子到現(xiàn)在都找不到,現(xiàn)如今又是這般模樣,你要朕如何相信?” 他一邊這樣說著,一邊不經(jīng)意的往后看了一眼,看了眼身后的白老爺,白老爺立刻心靈會神,在自己的位置上突然拿出一個信號彈,在大家都沒有想到的時候天空已經(jīng)鳴起了一聲沉重的響聲,雪白的天空上綻放了一朵臉色的花朵。 而姜云妨則是大驚,推開王氏,往前一步:“你……”她沒料到簫音今天帶的東西還不少。連后把手都坐好了預(yù)備。 簫音笑瞇瞇的回應(yīng)她的憤怒:“對付你,朕還是不敢姑息的。畢竟你身后的人朕是一清二楚?!闭f話間,簫音的目光漸漸的從姜云妨身上剝離,然后看著城墻之上不知何時站立的一個一身玄衣如墨的蒙面男子。那男子腰間的板塊花紋玉佩實在是太明顯了。 姜云妨也轉(zhuǎn)過頭看去,一眼就認出來了。那不是蕭容是誰。 他此時手中拿著長劍,站在城墻之上,腰間玉佩的流蘇隨著狂風(fēng)搖擺不定。那是給姜云妨的玉佩的另一半。 “朕的臣弟突然從外面趕回來,是要見證朕如何剿滅叛徒的嗎?”簫音嘴邊勾著浮云般的笑,他已經(jīng)預(yù)料了會有這個情況。畢竟一早他就得到消息,蕭容匆匆趕回了洛陽。 蕭容目光落在一臉驚愕的姜云妨身上,從上面突然躍身下來,周圍一片唏噓嘩然,他的身子穩(wěn)穩(wěn)的落在姜云妨身邊,毫不避諱的攔住她的腰肢,然后看著她:“有什么說的,說吧?!?/br> 姜云妨倒是沒有想過蕭容會是這樣的方式出場,她并不知道蕭容幾天前曾經(jīng)沒有在洛陽,只是以為在姜家上了午門之后他會來觀看。到那個時候在借機把解藥給他??墒窍惹暗攘撕芫靡矝]看見人她還在想是怎么回事。這下讓她心里沒底了。 “你怎么這個樣子出現(xiàn)了?你是要干什么?”姜云妨壓低聲音回應(yīng)他,并不是她小看他,但是這是劫場子,他即便是楚王殿下也不可能全身而退。 蕭容沒好氣的掃視了她一眼,不打算接話了,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正在陰陽怪氣的盯著他們的簫音。 簫音緊緊握著拳頭,目光陰測測的落在兩人身上,看的出來已經(jīng)生氣了:“怎么?你們敘舊是不是找錯地方了?”他看不怪的是這兩人這個時候還在咬耳朵。 蕭容嗤了一聲,手中的長劍慢慢抬了起來,然后在眾人驚愕之下正正的對準了簫音的脖子,只差那么一點點的距離就要觸碰到他光滑的脖子上。 簫音眼里一閃而過的詫異,有那么一絲失落一閃而過:“你知道你現(xiàn)在的劍對準的是誰嗎?”他尚且對這個弟弟有仁慈之心,可是這個人卻面不改色的把劍對上了自己的脖子。 蕭容沒有說話,長劍往前一份,周圍的人已經(jīng)躁動了起來,眼見著又要打起來,也不知從何處又出現(xiàn)了一大撥得黑衣人,瞬間壓住了場面上的侍衛(wèi)。 “容兒,你干什么?快把劍放下?!闭诖藭r,一道急切的聲音響了過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那城門下匆匆而來的華貴婦人。 太后抖著沉重的衣袍急步而來,滿頭的發(fā)飾都在碰撞顫抖。 她是后面才知道今天姜家要行刑,本來是想來阻止,沒想到看見的是她最不想看見的一幕。兩個好好的兄弟卻兵刃相見。 蕭容猛地抬手,突然閃現(xiàn)兩個黑衣人擋住太后的去路,把她攔截在斬首臺下不遠處,抓著她都不讓她過來。 “容兒,你你……不快放下劍,那是你哥哥?!?/br> 蕭容目光冷到了極點,淡淡的看了眼自己眼前被稱為哥哥的人,眼里滿是嘲諷:“母后,不用兒臣說了吧,母后也應(yīng)該明白,兒臣不過是在為父皇報仇而已?!?/br> 他說的這話,讓眾人費思不解。簫音也是一臉茫然,而后瞬間明白了什么,瞪大了眼睛看著他:“你知道了?”而后眼中浮現(xiàn)濃厚的陰云。 “你難道認為自己做的天衣無縫?”蕭容不覺輕嘲,他只恨自己重生的時候為什么是十七歲,若是早重生幾年,說不定還能阻止那場悲劇。 當(dāng)初先皇重病而去,雖然一直以來身體確實是不好,在那一段時間都在議論這太子之位將落在何人手上。蕭容當(dāng)時不過十歲,是明白這種事情的,當(dāng)時他還特意問了自己的哥哥,問他可有心天下。而他卻無心天下,簫音當(dāng)時的回答是隨波追流。 蕭容天真的以為這個哥哥是不一樣的,會一直友善的對待自己的家人,可是當(dāng)他親眼看見自己所謂的哥哥手上持著那把劍的時候,那劍上沾染了自己父皇的血,他就知道自己的想法錯了。 當(dāng)時的簫音抱著那淌著鮮血的劍,在地上跪著哭了好久,床上死去的父皇面目猙獰,一副痛苦到了極點的樣子。而他就在屏風(fēng)后面忍住聲音也流了好多的淚。 他當(dāng)時不過是想在自己父皇重病的時候從父皇床下的一個暗格里爬出來個父皇一個驚喜,可是當(dāng)爬出來之后看見的就是那個柔弱的哥哥給床上的父皇結(jié)束了一切的場面。 當(dāng)時他就知道自己與這個哥哥已經(jīng)回不到以前了。 “不是的,你知道什么?你不要誤會,當(dāng)時我……”簫音想要解釋什么,蕭容的長劍已經(jīng)往前一步,咄咄逼人的抵在了他的脖子上,甚至往下陷了一個深窩。 他一直沒有這么做,都是想給姜云妨流一個好影響,好的環(huán)境,可是到了這個田地,他也只能利用這一點做到這個地步了。 “不必多說,你自認為是姜家人謀反,但是兵器和金錢你并沒有找打?qū)??”蕭容瞇起眼角,話說到這種份上,姜云妨在一旁早就看出來了。心里瞬間慌亂。 “你什么意思?” “現(xiàn)在你可以看見到底是誰在謀反了?!笔捜萋唤?jīng)心的開口,長劍換了一個方向,直接在簫音脖子上掛了一刀小小的傷口。 下面的太后整顆心都揪起來了,又哭又勸:“容兒,你不能做傻事啊,容兒快放下劍。不要為難你皇兄。” 蕭容沒有理會,許久之后不明所以的目光落在姜云妨身上,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只是在這一剎那之間,外面已經(jīng)有大量的官兵涌了進來,姜云妨的人和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