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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姜云妨被簫音收押大牢,而姜家上下幾百號人全部被抓。等到第二天這個消息已經(jīng)在洛陽傳的沸沸揚揚。一個早朝,簫音便接到了諸多請奏,大多是相信姜桓的人,請奏陛下來個徹查。 簫音就當(dāng)著百官的面,當(dāng)中把姜桓壓了上去,然后直接步入正題:“姜桓,你私自斂財,殘殺忠臣,派人刺殺與朕,做勾結(jié)外番,目的何在?” 姜桓一身囚衣,干凈老沉的臉上波瀾不驚,他叩首:“回陛下,老臣并沒做過這些事情。因而不知?!?/br> 一身坦蕩,上座的簫音都不相信,一掌排在自己面前的三尺案臺上,然后向外召見一聲:“來人,帶人證?!?/br> 話落之后,外面進(jìn)來了兩個人,一個是昨晚的黑衣人,一個是欽差大臣,兩人進(jìn)來之后跪在大殿之上,引起朝堂之上的一陣紛爭。 “臣參見陛下?!睔J差大人懷揣著激動地心情參拜,他很高興當(dāng)初選擇把這件事上報朝廷,因為現(xiàn)在的事情證明就是姜桓準(zhǔn)備謀反。 第三百七十六章:謀反之罪 “平身。朕問你,你知道些什么,有什么證據(jù)可以證明姜桓就是幕后主使?”簫音問道。手掌放在龍椅之上,緊緊地攥著龍頭。 金碧輝煌的殿堂中寂靜無聲,都在聽那欽差大人接下來的話。 欽差拱手回答:“回陛下,前日,考工令葉大人在凈水樓被殺害,大人臨終之前說出了正是國公大人勾結(jié)外史,想要謀反?!?/br> 說著在自己的懷里掏出了許多的賬本,然后遞交上去:“陛下請過目,這是白大人交給微臣的賬本,而這賬本上正好是記錄了國公大人近來的與人交往?!?/br> 上面的太監(jiān)走了下來接過那本帳冊。而簫音頗為意外的問起:“白侍中近日可是經(jīng)歷了喪女之痛?” 在前幾日白瑾妍被王家趕了回去之后,第二日的洛陽就傳言她已經(jīng)不是貞潔之身。與人酒池rou林,各種亂七八糟的傳言都出來了。她名聲盡毀,當(dāng)天回去之后就自殺在自己府上。算起來昨日才將亡者出殯。 所以這些日子一直沒有白老爺?shù)纳碛啊?/br> “是的,陛下。但是侍中大人不辭辛勞,考慮陛下的周全,便找到了一絲縫隙,陰差陽錯之下得到了這個賬本,特此獻(xiàn)給陛下。還請陛下定奪?!?/br> 簫音從太監(jiān)手中接過那本帳冊在自己眼下看了許久,然后點了點頭,最后臉色都?xì)獾冒l(fā)青,憤怒之下,把手中的賬冊狠狠地砸在下面姜桓的腦袋上,砰咚一聲落在姜桓面前。 “你還有話可說?近日你的帳冊上記了多少黑債?你那那么多錢干了什么?” 姜桓看了眼眼前的賬本,矢口否認(rèn):“陛下明鑒,這本帳冊并非微臣的?!?/br> “不是你的?呵呵,好啊,看來你是不到黃河不死心啊。”簫音冷笑,隨即瞪著另一個跪在地上的黑衣人,冷聲冷氣的開口:“你,應(yīng)該沒有忘記自己昨天晚上是怎么說的吧。把你說的話再說一次?!?/br> 那黑衣人嚇得哆嗦,匍匐在地上,一雙豆粒大的瞳仁在眼眶里不停的打顫:“回,回陛下,是姜老爺吩咐小的刺殺陛下的。姜老爺他是算準(zhǔn)了時機(jī),因為……” “不用說了?!焙嵰舸驍嗨脑挘遣幌胱屗腥寺犚娺@件事情和姜云妨還有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 “姜桓,現(xiàn)在人證物證具在,你有話可說?”簫音喘息了幾聲,怒氣伯伯。他曾因為姜云妨的緣故打算相信一次姜家的人,但是狗總是改不了吃屎。他該明白這一點。 姜桓痛心疾首的把手放在冰冷的地板上叩首,額頭碰在地板上的聲音尤其清脆:“清者自清,陛下若是這般以為,臣無話可說?!?/br> 伴隨著他的這句話而落,姜家的罪名算是敲定了,而就在當(dāng)日姜家所有人都被抓了起來,收押大牢,簫音一起之下,下了死命,在三日之后姜家上下都要被處斬。其中包括了姜云妨。 牢房中 悲鳴哀叫聲響徹了整個牢房,悠長的小道被潮水沁的濕潤,走過去的時候,連同腳心都沁的刺痛刺痛的。 她每經(jīng)過一個地方就會聽見自己府上的人叫喚的悲鳴聲。是他們這些主人的緣故才會害了這么多人。 姜云妨感覺自己的手指都在發(fā)顫,整個人的腦子嗡嗡作響,看著一路路而過的犯人們哀怨哭泣的聲音,她心灰意冷。 原來這就是當(dāng)初她父母經(jīng)歷過的事情,是多么怨恨自己,心痛如絞。 被帶到姜桓旁邊的牢房,是一間單獨的牢房。姜云妨被押送她的人重重的推進(jìn)里面,人一個踉蹌?chuàng)潋v在地,旁邊的王氏等人連忙跑過來,抓著牢門鐵桿,詢問姜云妨的狀況。 姜云妨抬眼看了眼,掃視著里面的一眾人:“父親,母親,我沒事。”她站起身來,走到王氏面前,隔著冰冷的鐵欄,跪在他們面前:“是女兒的錯,讓你們受苦了?!?/br> “孩子,哪里是你的錯。都是自作自受啊。姜家能存活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感恩戴德了?!蓖跏习@,眼角的皺紋是姜云妨不曾見到過的多,一雙眼睛都紅了一圈一圈的,腫的不成模樣。 姜云妨咬了咬下唇,臉色慘白。當(dāng)她看了眼周圍的牢房之后,眼里閃過一絲慌亂:“哥哥和嫂嫂呢?”她還想問守生怎么也不在了。 王氏連忙抓住她放在鐵欄上的手,壓低了聲音開口:“你先別激動,他們沒事。在姜家出事的時候,你哥哥帶著井菱已經(jīng)離開了。這件事情我們本來就預(yù)料到了?!?/br> 姜云妨松緩了一口氣,遲疑了片刻,問:“那守生在哪?”她不相信哥哥還能抱著守生和他自己的孩子離開,多一個人都是累贅。 王氏一臉狐疑的看著她,許久之后才反問道:“你不知道?” 她搖了搖頭,一臉迷惘。她近日做的事情太多了,身體上也不舒服。而自己始終只有一個想法,因而忽略了很多事情。這件事情的來臨無疑是讓她措手不及。倘若能再來一次也不至于變成這個樣子。 但是姜云妨雯心自問,即便是再來一次恐怕她還是同樣的選擇。 想了想,手緊緊的收緊,懷里的藥丸必須送出去。 “在出事的前幾天,殿下就派人來府上把守生帶走了?!蓖跏匣卮稹?/br> 這個結(jié)果是出乎她意料之外,但是提在嗓子眼的心瞬間落了下來。她苦笑著勾了勾唇角,干澀的唇瓣就好像即將枯萎碎裂的花朵。笑容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