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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服用曼陀羅后的后遺癥,情緒會在一段時間特別的激動,就好像現(xiàn)在。 姜云妨死死的拉著手,身邊的劉明月都急了,趕緊上來幫助姜云妨抓住楊云崢的手,然后從姜云妨手中把刀提了出來,扔在地上,一腳踢到門口。 “你先冷靜點(diǎn),我已經(jīng)沒事了,你也不用自責(zé)。這件事說到底都是我的錯。” 楊云崢緊張的直搖頭,手指和全身都在打顫,是害怕,更是良心不安。天知道她看見自己辱罵姜云妨,用刀傷害姜云妨的時候,她到底是什么心情。那種感覺就好像親手殺掉自己的家人一樣。 姜云妨也能體會,手輕輕地拍打她的背部,安慰:“現(xiàn)在你先想想,你到底是怎么中毒的。如果我沒猜錯,這件事一定是白瑾妍做的。但是在宮中我們接觸白瑾妍的機(jī)會根本不可能。” “我們?”楊云崢不明白這是什么意思。 “我也中了曼陀羅,但是奇怪的是,我不知道怎么就好了。并沒有做出什么極端的事來,只是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姜云妨解釋,若是能知道這其中玄機(jī),定能知道什么時候中的毒。 楊云崢呆滯了一會,然后突然一臉驚愕的看著她,手慌慌張張的伸到姜云妨的腰間,從她腰間找出那個錦囊小袋,激動地捧在手心里。 “你不可能中毒的,除非是奇門毒藥,不然根本傷害不了你。因?yàn)檫@個可是葉謙給你的護(hù)身符啊。” “這到底是什么?”這幾天,一直忙著選秀的事情,姜云妨也就沒有找人出去問葉謙,而楊云崢最開始也沒有說,她以為楊云崢也不知道是什么。 楊云崢回答:“這是葉謙用天山雪蓮,加上一些有奇效的香料給你煉制的可以解百毒的好寶貝。只要隨身帶在身上,清腦醒神,防止百毒?!?/br> 難怪之前帶上的時候,她會覺得這味道特別清新,感覺整個靈魂都被清洗了。 這樣就更加難怪了,除了沐浴的時候,自從楊云崢給了她這個東西之后。她就沒有離身過。 姜云妨沉思了起來,想了許久之后,眼前突然一亮,神情錯愕的盯著不遠(yuǎn)處正在內(nèi)部冒著火星子的暖爐。記憶被拉回到幾天前。 那個時候她收到了白瑾妍的求和信,她是料定自己會燒信,所以才把曼陀羅放在信中?活著說整張信紙就是曼陀羅花粉做的。姜云妨這樣想著,淡淡回頭,擰了擰嘴角。 “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楊云崢好奇的湊上去:“怎么回事?” “那張信就是曼陀羅,被我們燒了之后所散發(fā)的味道讓人迷魂。而那個時候我已經(jīng)戴上了這個東西。之所以我也會中毒是因?yàn)樽蛉瞻彦\囊取下來過,然后交給劉明月,送給她看。那個時候劉明月聞了那味道,所以才沒有中毒。而我卻中了毒。你一直是呼吸著曼陀羅散發(fā)的味道?!?/br> 那也是為什么,她犯病了,卻沒有楊云崢嚴(yán)重,后面還自然而然的好了。 所有的思緒串通了起來,姜云妨瞬間覺得發(fā)現(xiàn)了一件可怕的事請。白瑾妍果然是不會放過自己,而且手法一次比一次令人難以置信。 楊云崢長嘆一口氣,在那里嘀咕了白瑾妍許久的話,還全身抖擻了許久。但是誤會解除了,也就沒有想到要補(bǔ)償姜云妨的傷的話。 而姜云妨在這里待到很晚,在外面即將下雪的時候,才打算回去。 笠日 一大早上,姜云妨便收到永和宮的邀請,據(jù)前來的宮娥說,太后只是想找她去吃點(diǎn)早膳,因?yàn)閬淼脑纾]有人知道。姜云妨為難與拒絕她的好意,卻被宮娥再三邀請,也不好拒絕,便答應(yīng)了。隨著前來的宮娥去了永和宮。 來到永和宮門口,昨夜的雪化了不少,遠(yuǎn)遠(yuǎn)地天際浮現(xiàn)橘紅色的晨光,似乎夾雜著蔚藍(lán)色的霓光。霞彩落大地,漂亮的顏色將雪白的世界浸染的更加豐富多彩。 被雪積壓了許久的占風(fēng)鐸也重新隨著晨風(fēng)晃動了起來,發(fā)出叮鈴鈴的脆響。 高高的紅色宮門緊閉,隔絕了外面的雪風(fēng)。守在門口的宮娥們畢恭畢敬的向她行了一個禮,什么也沒說,直接將房門推開,邀請姜云妨進(jìn)去。 姜云妨邁開步子走了進(jìn)去,里面一股攜帶著清香的暖氣迎面撲來,姜云妨不有自主的深吸了一把,而后面的大門與此同時關(guān)上。 里面青煙裊繞,薄薄的煙紗如青衫一樣在房間里輕水蕩漾。一身大紅錦銹華服的太后坐在最里面的高臺上的三尺長桌子旁,纖細(xì)的指尖捻著小木勺在面前的盅中細(xì)細(xì)的攪拌著什么,時不時向里面輕輕吹息,將里面的熱氣散去。 姜云妨掀開隔斷珠簾,邁著輕易地步子走了進(jìn)去。腳步落在臺階之下,往上看去。然后跪在地上行禮:“太后娘娘,圣安!” 太后停下手上的動作,一雙鳳眸流轉(zhuǎn),落在姜云妨身上,面上瞬間浮現(xiàn)笑意,然后收回目光,繼續(xù)攪動:“在哀家這里就不必多禮了。上來坐吧!” 姜云妨應(yīng)了聲,提著厚重的裙角,邁開繡花鞋,踏上那五層高階,上去之后,太后的另一只手已經(jīng)伸了過來,姜云妨瞬和她的意思,把自己的手搭上去,順著那人的動作,蜷起雙腿,坐在她身旁。 也在這個時候才看見她面前的攪拌的東西是銀耳羹,紅白分明,好像白雪皚皚下的點(diǎn)點(diǎn)梅紅。 “來,哀家聽你這幾日受了不少委屈。真是苦了你了?!?/br> 太后語調(diào)十分溫柔,眉頭微微顰起,纖細(xì)的指尖輕輕撫上姜云妨鬢前的黑發(fā),眼里帶著淡淡的憂傷。 姜云妨搖了搖頭,微笑著:“太后,云妨不曾受委屈。只是近日天氣寒冷,太后您要保重身子?!?/br>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太后笑得合不攏嘴,然后把自己面前的銀耳羹給姜云妨推過去,笑意綿綿:“來,好孩子,趁熱喝了。哀家散過熱了,不是很燙。” 細(xì)心的程度,不亞于一個真正的祖母。姜云妨心里感動極了,謝了恩,然后端了起來,送入口中。入口即化,如她所說,這溫度剛剛適宜。絲絲甜爽的感覺化在舌尖。真的好喝極了。 太后瞧著她像個小孩子一樣滿足的笑臉,自己心里也舒服多了。然后側(cè)過身子,從自己坐著的位置旁邊拿出一個玉白色的小瓶子,放在桌子上。 “你把上衣脫了,這里很暖和?!?/br> 姜云妨訝異的輕啊了一聲,不假思索的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