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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回應(yīng)嗎。 “只是公公,這有些不方便吧。”姜云妨抬了抬眼,雙手緊緊纏在腹前,心里琢磨著怎么逃脫。 “大小姐說笑了,哪有不方便,大小姐現(xiàn)在可是在選秀?” 姜云妨戚戚點(diǎn)頭,他的意思已經(jīng)顯而易見,是都覺得她姜云妨日后會成為這后宮的人嗎? 不知怎么的腦海中浮現(xiàn)了蕭容的模樣,若是這場冷戰(zhàn)在這樣下去,那可真的難保她會成為后宮的人。 “那就得了,大小姐應(yīng)該明白,現(xiàn)在風(fēng)尖浪上都在說您的事,這說句不該說的話,小姐可別怪罪奴才?!?/br> 姜云妨懨懨擺手:“公公客氣了,你但說無妨?!?/br> 那在公往姜云妨這邊湊了湊,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壓低了聲音開口:“這皇后已經(jīng)廢了幾個月了,這新的一次選秀還提前了數(shù)月。大小姐是輔國公的女兒,是這洛陽最為高貴的貴女,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這次選秀啊,依奴才之見,皇后之位定是小姐莫屬了?!?/br> “哎,公公,此話可當(dāng)不得?!苯品潦軐櫲趔@般,連著后退一步,做了個推辭的樣子。心里卻對這公公沒了多少好感。 這般在背后閑言碎語,口無遮攔,一定不是皇上身邊的貼身侍衛(wèi),只怕是侍寢待命的一個小公公,沒什么能力,這唱和的話,是想巴結(jié)她? “小姐莫要謙虛,若是真日后坐了這后宮之主,奴才還要多多仰仗小姐。望小姐莫要嫌棄啊。”公公一臉訕笑,是認(rèn)定了姜云妨?xí)夏前迅吒咴谏系慕灰瘟恕?/br> 姜云妨呵呵干笑了兩聲,眸子里的目光都冷了幾分,偏生那公公不會看相,沒想發(fā)覺,還一個勁的拍馬屁。直到姜云妨顯得有些不耐煩了,語氣生硬的堵住他滔滔不絕的嘴:“好了,公公,日后的事誰能預(yù)料。還是先帶我去見陛下吧,莫要陛下等急了?!?/br> 公公總算是閉上了嘴吧,笑嘻嘻的應(yīng)和她的話,把她繼續(xù)往前帶。 走了沒多久,就看見前方有一棟高聳的樓閣,在橘紅色的光線上,那屋子房子浸身在夕陽之下一般,宏偉而又奪目。門口上的兩盞燈籠上的回旋花紋也是線條柔美,栩栩如生。 門口站著幾個宮娥和公公,在外面侍候著。屋子內(nèi)燈火通明,隱隱能看見屋子里幾道影子打在了房門上。 門口的一個宮娥看見了這邊而來的兩人,輕輕敲了一下門:“陛下,姜小姐來了?!?/br> 里面的人淡淡的嗯了一聲,聲音聽起來還是有些疲憊。這讓門口的姜云妨松了一口氣,但是還是沒有放下所有的警惕。 那宮娥得命把房門開了一條縫隙,而后在姜云妨上了木廊之后,將她身上的披衣解了下來,一股冷氣瞬間包裹了她。 進(jìn)去之后,隔著中間隔斷簾子,里面?zhèn)鱽砗嵰舻穆曇簦骸澳銈兌枷氯グ??!?/br> 這話說的姜云妨一個心驚rou跳,而后慌忙轉(zhuǎn)頭,看見大門被關(guān)上,外面的幾道人影四下分散,很快外面悄然無聲,安靜的心臟突突跳動。 “你進(jìn)來?!崩锩娴娜擞珠_口了,姜云妨收緊拳頭,將自己的手藏在袖中,怯生生的挪動沉重的腳步,輕輕掀開珠簾,那珠子一陣清脆的碰撞,像她心跳的聲音。 待打開之后,再看里面,衣衫整束的簫音半身依靠著床頭,一腳搭在床沿上,一腳放在地面上,十分懶散的姿勢坐在那里,手中抱著一卷書箋。垂著眼簾看著上面密密麻麻的文字。 聽見了這方的動靜之后,才歪過頭來看了眼進(jìn)來的姜云妨。 “來了。” 姜云妨叩首,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行了一個禮,整個寒毛都束了起來:“陛下,不知夜半宣召奴婢是有何事?”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秀女,在宮中自然是要聲稱奴婢。 “你先起來?!焙嵰襞c往日似有不同,語調(diào)格外的溫柔,把書箋放在,從上面走了下來,彎下腰,準(zhǔn)備把姜云妨從地上攙起。姜云妨一個觸電般,連連后縮了一節(jié)。 簫音有些尷尬的收手。 她從地上險(xiǎn)險(xiǎn)站起,雙腳都在打顫,但是并不是很明顯。 “陛下,夜深了,若是沒事的話,奴婢先行告退了。” 姜云妨還沒轉(zhuǎn)身走,簫音就已經(jīng)把手抓在了她手臂上,攔住她:“等等,朕有話說?!?/br> 姜云妨瞪圓了雙眼,看著自己手臂上的手,只覺得后脊發(fā)涼,身子不得動彈了。 第三百五十七章:有意的威脅 “事隔許久,你還記得朕之前說過的話嗎?” 姜云妨縮了縮手臂,有些尷尬的笑了笑:“不知陛下所指何事?”話是這么說,但是她心里明白的很,那次有意納她為妃,好不容易才推了,這跑來皇宮選秀是怎么也不可能逃掉的。 “那朕再說一遍,朕想納你為妃可好?”說的并不是皇后,只是妃子而已。 在這種時候,姜家的位置處于的太過懸念,如簫音這般老謀深算的男人,定是不會想到把姜家的女兒提升為皇后,那樣更難掌控。 姜云妨咬緊唇瓣,臉色在那一時間失了血色,不知為何,這個時候想到了姜云芯。她暗了暗眼眸,身子骨上的冷意也完全散去。 “陛下,恕臣女直言。陛下執(zhí)意如此莫不是因?yàn)槟翘焱砩系氖虑椋俊彼难凵裉貏e清明的看著眼前的簫音,明明說的話讓該讓人害臊,她的目光卻清明的可怕,只是讓人覺得在說一件認(rèn)真的事情。 簫音愣了片刻,篤定點(diǎn)頭:“素來女子與男子發(fā)生關(guān)系之后,身為男人必定是要負(fù)責(zé)的。跟何況朕是天子,自然是不能妄為懦夫,假裝事情沒有發(fā)生過?!?/br> 姜云妨嘴角,心底冷笑,什么發(fā)生關(guān)系,這個男人連自己跟誰發(fā)生了關(guān)系都不知道,還在這邊說什么君子之道。簡直可笑。 但是她并沒有說出那夜其實(shí)是姜云芯的事情,因?yàn)槿羰钦f了,可能姜云芯當(dāng)即便會成為貴妃,事情推動的太快,對她沒有好處。 “陛下,奴婢先在還是一介小小的秀女,若是答應(yīng)陛下的事,只怕會讓眾多姐妹不滿。” 委婉的推辭,但是也并沒有表明不會成為他的嬪妃的意思,為的就是讓簫音暫且打消這段時間sao擾她。然后再想辦法推脫好了。 然而她似乎看看得起簫音的耐心了,聽了他這話,簫音并沒有打消現(xiàn)在的念頭,而是更進(jìn)一步的逼迫姜云妨:“既然已是秀女,那定是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