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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罪魁禍?zhǔn)?,但是也是主謀之一。 “現(xiàn)在別無選擇,劉小二不能丟,丟了你的計(jì)劃就泡湯了?!?/br> 看著她鬧別扭的樣子,又繼續(xù)勸解:“先帶著他一起去,在找到守生之后,再去原來那個說好的地方?!?/br> 姜云妨糾結(jié)一番之后,皺起眉頭,最后還是選擇搖頭:“不,即便是依照你所說,再去那個地方的話,白瑾妍估計(jì)已經(jīng)離開了。那還是徒勞無功?!?/br> 但是讓她放棄孟守生,按照原計(jì)劃進(jìn)行下去,把尋找孟守生的事情交給別人她也不會愿意。 “不,依照白瑾妍的性子,她至少會停留在那尋找兩三天?!?/br> 他的語氣十分篤定,倒是讓姜云妨莫名的感到不舒服。鄙了他一眼,沒好氣的呵了一聲:“你還挺了解她的嘛?!闭Z調(diào)僵硬。 這方的蕭容倒是為之一震,愣了片刻,在心里發(fā)笑,面上沒有露出多余的表情。他沒有說話。實(shí)際上與白瑾妍出征的那些日子可不是白在一起的,他對白瑾妍比姜云妨對白瑾妍還要了解。 本來他最了解是姜云妨,但是重生之后,她變化真的很大,時(shí)而讓他都看不透這個女子。 而后姜云妨還是同意了蕭容的見解。兩人偷偷摸摸的回去。蕭容裝扮成一個布衣男子的樣子,因?yàn)闆]有辦法易容,只能在臉上抹了一些泥巴和灰燼,遮住七八分本來的面貌。讓人看來不是那般丑陋便好。 劉小二的人找了許久,都無功而歸。 劉小二因?yàn)榻辜毕铝笋R車瞧著前清澈見底的河流,雖然是清澈見底,但是也不淺,若是下水過去,只怕需要棄馬車。棄了馬車與一些重要的東西后,他還怎么走。 眾人看見急步而來的姜云妨,不知是誰叫了她一聲,這邊的劉小二見了,連忙轉(zhuǎn)頭望去,見她身后還跟著一個背著柴火年輕小伙,那小伙看起來臟兮兮的,還有些跛腳。 “你怎么才回來,他是誰?”劉小二呵斥,他方才心急如焚的時(shí)候偏生不見‘小千’的人影。 “老爺恕罪,方才走的遠(yuǎn)了,這不一有好消息便急著回來稟報(bào)你!”姜云妨假意笑了笑,看著局面也知道沒有誰找到出口。 這河道上原本有一座橋,就是方才她看見的那片凹進(jìn)去的地方,那是蕭容派人破壞的痕跡。起土的痕跡都很新鮮,相比是昨夜到今日才完工清理了的。 劉小二聽見她帶來了好消息,當(dāng)下大喜:“找到路了?” 姜云妨點(diǎn)頭,轉(zhuǎn)頭睨了眼身后跛著腳走過來的男人,指著他說道:“方才小的在下流看見他,便問了下,他說知道過去的路。但是因?yàn)樗巢竦耐局惺芰藗?,崴了腳,所以需要我們幫忙帶他下山,他也會帶我們離開這里?!?/br> “帶他?”劉小二嫌惡性的咕噥一聲,上下打量了下眼前的男人,身子十分高挑,臉上身上都是臟兮兮的,模樣也只能分辨一兩成。那眼睛也別明亮,若不是他有意低著頭,怕是那眸子很是好看。 姜云妨認(rèn)真點(diǎn)頭,知道他那重復(fù)的話是什么意思。大步走了過去,挨近劉小二,悄悄與他分析:“老爺,現(xiàn)在情況所逼,老夫人生死未卜。我們沒有時(shí)間猶豫了。我們的人都是些漢子,還有不少馬車,帶一個平民不費(fèi)吹灰之力,還能走出這里,何樂而不為?” “嗯。那就快些走吧。”他其實(shí)并不是不帶那個人走,只是覺得那人有些怪怪的,而且臟兮兮的很是討人嫌。 多了一個人,路程卻依舊再加快前進(jìn),一直到了黃昏,一路人才見到了城鎮(zhèn)。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那高聳的城門上一塊烏金匾額,在黃昏之下,閃爍著詭異的橘紅色,那上面的燙金大字赫入眼簾,蒙上了夕陽色。 “老爺?shù)搅耍墒恰蓖饷骜R夫的聲音傳來。 “到了就進(jìn)去啊。”里面的劉小二沒好氣的在里面狂叫一聲。怎么這么笨的事,他的下人都要稟報(bào)一聲。 “不是啊老爺,這里不是我們要去的地方?!瘪R夫慌了神,握著韁繩一片茫然。 “那是哪?”劉小二還沒發(fā)話,一旁的姜云妨先行開口。 外面的人瞇了瞇眼,認(rèn)真瞧了眼城門上的幾個大字,讀了出來:“倪縣。老爺,這里是倪縣,我們好像走反了?!?/br> “反了?”劉小二一陣咆哮,如疾風(fēng)一般從里面躥了出去,彎著腰,伸出半個腦袋,抬頭看去,那上面的自己在黃昏夕陽下,耀眼無比,看不太清楚。 “你怎么走得?!眲⑿《话驼婆脑隈R夫腦門上,又發(fā)現(xiàn)馬夫身邊坐著的那個砍柴的男人。怕自己碰到他,鄙視了他一眼,又鉆回馬車。 馬夫摸著生疼的腦門,一臉委屈:“不是啊,是樵夫指的路嘛。” 話落又反來責(zé)怪蕭容:“我說你這個樵夫怎么亂指路啊?!?/br> 蕭容聳聳肩,佯裝事不關(guān)己:“你們又沒告訴我要去哪,說是要到河對面的城鎮(zhèn)上,這里也是河對面啊。” “可是這完全是相反的方向好嗎?”馬車痛呵,無奈扶額,他這次可就完蛋了。一定會被里面的老爺扒皮抽骨的。隱隱還覺得里面迎來的低氣壓,嚇得他后脊發(fā)寒。 “算了,別說了。”姜云妨的聲音阻止外面的人繼續(xù)爭吵下去。而后她再安撫如今陰晴不定劉小二。 “老爺,今夜便先在倪縣住下,這里我們也沒找過,萬一有老夫人的消息呢?再者這里也是河對面,而另一邊就是費(fèi)縣,若是今明兩日尋找無果,我們便直接去費(fèi)縣就好。一舉兩得,不得虧!” 劉小二為之釋然,舒了一口氣。嘴邊的絡(luò)腮這才了下來。狹小的眼睜開。擺擺手。 外面的馬夫見了,心下大喜,勒緊韁繩,一拍馬身,帶著后面的隊(duì)伍倪縣。 當(dāng)夜在倪縣住下的之后,半夜三更,姜云妨偷偷跑出客棧,與外面卸去偽裝后的蕭容一起去尋找守生的下落。 據(jù)蕭容在當(dāng)?shù)毓賳T那里得知,今日倪縣的婦人一共有三十余名。其中抱著孩子的只有十余名左右。只要今夜他們?nèi)ツ切D人所在之地一一排查便知道誰是抱在孩子的人。 “若是今夜找不到,明便想辦法拖住劉小二?!甭曇粼陲L(fēng)中搖曳著灌入姜云妨的耳朵。 她躲在蕭容懷里,雙手緊緊纏繞著他的后背,覺得那聲音傳來的時(shí)候異常含糊。但是大概意思還是聽得懂。 “知道了?!辈挥盟嵝阉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