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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擔(dān)心,她是知道的,方才第一次見到劉小二的時候就被懷疑了,若不是臉上這張皮,她心虛的表情便被那人一覽無遺了。 但是:“不用,接下來他也不會有時間與精力注意到我是不是小千這件事。”她會讓劉小二忙到連的時間都沒有。然后一舉攻破這個男人,再讓白瑾妍付出代價。 傷害孟家與她的代價。 男人還想說什么,但是這話卻讓他把想要說的話全部咽回肚子里,不再出聲。身影一躍,黑影一閃即逝,人已經(jīng)在原地消失的無影無蹤。 劉小二用了午膳之后,賭場被打的鼻青臉腫的男人狼狽不堪的跑回本家,對劉小二一陣哭訴,將蕭容那一番作為無線夸大。讓劉小二心里都有了疙瘩。再看眼前鼻青臉腫、體無完膚的男人,也就真的信了他的話。 男人更是夸大其詞的哭訴著讓劉小二給他做主,不然這賭場可開不下去了。 但劉小二的想法則是對這么大膽的男人心有余悸,而且對方雖然抱了名字,但是他卻查不出這人的來頭。只是葉容和孟青玄關(guān)系要好這件事倒是查的明明白白。 本身孟家的事情與他有關(guān),這孟家不知從哪冒出來的葉容找上門來,他還是有些心虛。 “老爺,依我看啊,這葉容也是撐個排場罷了。您看,孟家都沒了,他一個不知來頭的毛頭小子算什么,所以老爺也不用有所顧慮?!睗h子剛夸大了葉容的兇猛,這時又開始貶低他。 不過這話還是戳中了劉小二的心,劃開了他不少的顧慮。 見到劉小二動容了,那漢子繼而繼續(xù)說下去:“老爺,您若是實在是擔(dān)心那小子的身份,其實也是多慮了,那小子再怎么大也大不過四大家族不是。依老爺您與那白家的關(guān)系……那還不是游刃有余?” 嘿嘿咧出一抹jian笑,后面的話壓低了嗓音。 劉小二覺得這話有理。這才松緩了緊張兮兮的面色。雙手背在身后,撐著自己的腰板,挺得鐵直。嘲諷道:“你小子這個時候腦子這般靈光,怎么還會被那人打成這樣?” 漢子哈哈訕笑,竟無言以對。 笠日 劉小二帶了一群人到翠鳴萱赴宴。進了那間房子之后,他才相信,這個叫葉容的人當(dāng)真是如大漢說的一般,看起來不是很厲害的角色。那張臉長得十分好看,身形也是較為普通形的,很是高挑。 但是長的不壯實,卻能把大漢打成爛泥。 葉容坐在里面的席位上,神態(tài)之間淡定從容。聽見房門被推開的聲音,望著窗外的眼轉(zhuǎn)即流露到門口。那雙黑幽的眼將門口的許多人收入眼簾。 “來了,請坐?!袄锩娴娜说_口。目光從他身上挪到他身邊的‘小千’,眼中似乎多了些什么。 劉小二招呼身邊的人在門口等候。而后自己帶著‘小千’房間。 房門關(guān)上,里面的桃木香味更加清晰入鼻,那窗邊的人的容貌也更加清晰映入他的眼簾。 總覺得有點眼熟。他這般想著,走過去,找了個席位坐下。目光至始至終沒有離開他身上。 “那我們就開門見山了。這次的損失你打算怎么賠償我?”手中的鍍金折扇似乎是有意打開,扇面上是一幅娟秀的山水畫,筆法出神。扇葉都是用上好的香木所做。再加上從容不迫的架勢,和一身上好布料的選手衣華服。 四處透著貴氣。 “葉公子,我想我們不應(yīng)該先說這個吧,你大概不知道,對于破壞你家田地的事,我是真的一無所知?!眲⑿《恼Z氣還算客氣,私下里偷偷打量眼前的男人,希望能從他身上找到一些能證明他身份的東西。但是除了知道他有錢﹐貴氣逼人以外,其他的一無所知。 “那這般說來,劉員外準(zhǔn)備賴賬了?”他似乎根本沒有把他的話放入耳朵,而是認(rèn)定了他家的田地就是他破壞的。 劉員外臉色一陣青一陣紅的,過了許久才呵呵訕笑道:“葉公子哪里的話,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若是葉公子認(rèn)定了劉某是那個犯罪之人,那劉某又能怎么說?” “好!”一聲出口,與此同時啪的一下合上折扇,身子已經(jīng)利落站起。 這下可迷惑了劉小二。不解地抬頭望他??此麖椓藦椚箶[上的灰塵,身子颯颯而立,步伐沉穩(wěn)挪到門口,又站定,轉(zhuǎn)了半個頭,睨了眼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劉小二,勿得綻開一抹詭異到極點的笑容。 “既然如此,那葉某也與劉員外無話可說。那我們接下來官場上見?!?/br> “喔,忘了說了,就劉員外這樣的身份,倒時候估計誰也不會為了得罪與我而袒護你吧?!?/br> “你在威脅我?”劉小二惱羞成怒,拍案而起。臉漲成了肝色。 葉容嗤笑出聲,背對著他,高挑的背影透著陰色。 “威脅?這不是你常干的事嗎?孟家也是,孟家上下數(shù)百條人命,你以為你一個小小的員外陪的來?” 劉員外腳步幾個不穩(wěn),后退幾步,心里咯噔咯噔的響。 “你,你這話什么意思。眾所周知那孟家是姜家的人害的,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許是太過緊張,說話時牙床都在打顫。 這話才剛落下來,現(xiàn)場的氣氛猝然冷了下來。那人背對著他,卻在無形中散發(fā)著壓抑的冷氣,讓劉小二不寒而栗。 “有些事情我們心知肚明。你要相信對付你綽綽有余。明日這些話你就留到衙門上說吧?!比~容沒有打算跟他廢話,不管是方才關(guān)于良田的事,還是孟家的事情,他都沒有給劉小二解釋的機會。 自然也沒表示有何證據(jù)證明劉小二是這件事的真兇。相對的他語氣十分篤定,而且自信滿滿的認(rèn)定劉小二是兇手。這樣劉小二本人也浮生了危機感。 莫名的危險潛周圍,他如溺水的鳥,只能在恐懼中等待死亡。 葉容除了房間之后,劉小二整個人仿佛虛脫了一般,失魂落魄的模樣。而門外同時也傳來幾聲巨響與哀嚎聲,劉小二趕緊和‘小千’跑出去,一瞧門外方才帶來的人已經(jīng)橫七豎八的倒在門外,驚得下巴都要掉了。 如果他沒記錯,那個葉容是一個人來的吧? 如今門外除了被打的鼻青臉腫的幾個漢子以外,哪還有那個人的身影? 劉小二猝然握緊拳頭,緊咬牙關(guān),眼里是憎惡與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