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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口鮮血,腦子嗡嗡作響。 隨即耳邊是驚呼聲,若有若無的灌入桔子的耳朵。 她紅了眼眶,暈暈乎乎的倒在地上。心里似乎有什么東西沉沉的落下。 她好痛,好難受,但是她保護了小姐,所以,她覺得好幸福??! “白老爺,一個丫鬟而已,不必如此動怒吧。”白老爺還準備再上一拳,姜桓實在是于心不忍抓住白老爺欲要下去的手,睨了眼地上躺在血泊中狼狽的小丫鬟。心中揪疼。 白老爺強壓著心中的怒氣,收了手。勉勉強強的給了個好臉色:“看在國公的面子上,白某便不計較了。只是這丫鬟對白某言語中傷,還私藏姜云妨,白某只怕是要帶她回去好好審問審問了。” 姜桓細思了下,無奈嘆息:“依白老爺所言便是。” 從姜府跑出來之后,姜云妨盡量往城門而去。不想人還沒到城門口便看見一群官兵往城門的方向而去。還在各處貼了關于姜云妨的令。在一個時辰之間,她姜云妨從一個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成為淪落天涯的犯。 身上穿著黑色的斗笠,懷里抱著守生,姜云妨繞過集市,打算從巷子里繞過,到玉薌樓尋求幫忙。懷里的孩子睡得異常安穩(wěn),一路不哭不鬧的給姜云妨省了不少麻煩。 玉薌樓剛剛被搜過之后,艷兒送走了官兵。對著遠去的官兵做了個白眼,而后著腰枝準備進屋,自己的衣裙卻突然被抓住。 艷兒回首,見自己面前站著一個抱著孩子的女子,那女子穿著黑色斗笠,藏住了那張臉。 “帶我去?!苯品翂旱土寺曇糸_口。 一聽聲音艷兒便知道是誰,先是愣了下,而后看見周圍越來越多的人把目光集中在她兩身上。咬了咬舌頭,當下歡喜著攙住她,哈哈大笑:“哎呀,原來是許老爺啊,不是都說了嗎?這孩子還是你自個留著吧,奴家萱萱啊還要接客呢?!?/br> “mama你不明白,有了孩子,我與萱萱怎能斷的開啊?!苯品翂旱土松ひ?,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十分低沉沙啞,聽著倒是男女音不辨。卻足以讓周圍的人放開了奇怪的想法。 推搡她抓著自己衣袖的手:“斷不斷的開那是你們的事,這賣身的錢你可是收了,萱萱就是我玉薌樓的人了!”再加把勁的扯謊。身邊的人注意力也轉變了。 原來是負心漢為了一己之私把自己的媳婦賣了,然后又到帶著孩子耍無奈,難怪穿的神神秘秘的,是不敢見人了吧。 姜云妨不言語,手卻再一次抓上她的袖子。圓潤的指尖微微顫抖。 艷兒瞧了她兩眼,無奈嘆息:“既然這樣,就讓你最后一次見見萱萱吧。老娘也算是通情達理的人。” “謝mama?!苯品邻s緊點頭。語氣聽著都歡快了些。 牽強的扯了扯嘴角,招呼周圍的人:“都散了吧,散了吧,負心漢而已,不值得一看,大爺們該干什么干什么去?!?/br> 周邊的人也隨之漸漸散開而去。 在的帶領下上了二樓,而后轉了一個彎,來到二樓右側最深處的一個房間,再把人帶進屋子里,輕輕關上房門。本來還風情萬種、神態(tài)自若的女人瞬間鱉了氣。弓起了身子,抓著姜云妨的手臂,表情跟要哭了一樣:“我說小姐啊,你怎么這么大膽,直接光明正大的從正門啊?!?/br> 她難道不知道走后門?方才看見她引人注目的時候,艷兒的膽差點嚇破。還好機智。 姜云妨抬起頭,斗笠沉的臉讓艷兒瑟縮了下肩膀。不敢吱聲,久久才尷尬的放下抓著她的手。 “后門有官兵。只能賭一把?!钡_口解釋。解釋之后,徑直走進屋子,把懷里的孩子放在,為他蓋好被子。 “現在全城都在搜捕我,他們卻不知道我?guī)Я藗€孩子,所以因為這孩子這一路順利的多。”站在床邊的她,眸光十分柔和。看著孩子酣睡的小臉,嘴角的笑容卻苦澀至極。 “那小姐接下來打算怎么做?”艷兒問道,又開口:“要不要叫于憐?!?/br> 姜云妨轉身,抬手:“不用了?!毖劾镆回灥那謇?,卻多了詼諧,看起來暗暗地顏色。 “姜府怎么樣?有沒有因為我的事受到牽連?” 艷兒搖頭:“白家的人帶著人離開了姜府,而后只是放開消息到處找你。并沒有要懲罰姜府的意思。但是姜府的人都被禁止外出。除了老爺和大少爺以外。整個姜府都被監(jiān)督了?!?/br> 姜云妨額首:“看來,這一次若是找不到我他們可無能為力了,若是找到我,想連姜家一起受點牽連啊?!?/br> 若是她遠離姜家,離開這個紛爭的雜世,是不是一切都會結束。所有的一切都是因她而起,只要她不在了,是不是所有的一切都會正常起來。 艷兒發(fā)覺姜云妨有什么地方不對勁,向前走了兩步,看見她黑色的瞳仁暗沉深幽,好像萬丈深淵,把人拉進去之后再也沒有見到光明之日。 “小姐,你,你打算怎么做?”想問她怎么了,卻沒有開口。 “我會一封書信告訴哥哥關于你們的存在。你們日后要好好保護姜家。守護姜家到最后。”她累了,放棄了,不想再繼續(xù)下去,不想再看到所有人都離自己而去。只要有守生,只要守生一個人,她便覺得幸福和滿足。 因為這是阿嵐和孟青玄的孩子。 “不,不是,小姐,您這是什么意思?”艷兒翹起紅唇,快步走到姜云妨面前,想要再她臉上看出什么情緒,她卻平靜如水,雖然以往也是那般平靜,但是以往的她像是的冰,即冷即熱,讓人想依靠,想保護,也想要遠離。 但是現在的她好像棲息在黑夜里的鳥,把自己藏在自己的羽翼之下,再隱藏在黑夜之中,本來驚艷,卻偏生讓層層黑幕掩去自己的光彩。 說是低調,倒更像是失去活下去的的人。等待生老病死帶著自己離開的絕望之人。 姜云妨淡淡扭頭,走到書桌旁,研磨,鋪紙:“待我與守生離開之后,接下來的事情便交給你們了。不管姜家能不能走到最后,你們也要守護到最后。至此之后我也與你們沒有任何關系。與這個世界上的所有都沒有關系?!?/br> 她只有一個人和一個孩子。永遠的生活在沒有紛爭的地方。 “小姐,你想要逃避什么?小姐你覺得自己離開了,一切都會結束?小姐你要舍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