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68
我,若不是我這般不爭氣,你們還可以多逛一會?!?/br> 楊云崢緊緊地回抓著那只手,雙手將它包裹在手心,搖頭:“不是的,你的身體最重要,待你身體好了,我們想逛多久就逛多久?!?/br> 夜晚的護城河流流動的悄無聲息,兩岸邊的紅燈籠排成了一條長長地火龍,蜿蜒曲折,聯(lián)匯貫通。一盞盞一顆小火苗倒影在水中,形成小小的光斑,可比夜空中的萬千星辰來的美麗。 兩人相對的身影打在水面上,化成了凌光微微晃動。 姜云妨和葉謙站在這方,看著兩人又不能開口說話。 葉謙偷偷瞄了一眼姜云妨出神的目光,抬起手指輕輕觸碰她垂在兩側(cè)的手,那手背冰冷的嚇人。 姜云妨轉(zhuǎn)頭迷惘的看著他,葉謙也只是擔憂著張了張嘴,雖然沒有聲音,但是看唇形也知道他再說:“你怎么了?” 姜云妨輕輕搖頭,目光移開,看著這邊的楊云崢不斷地為許公子順氣。倒是期待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 亭子外的小道上有許多乘涼觀河的人,自然也有許多孩提互相打鬧玩耍。 一個穿著色衣裙的小女孩嬉笑著追著自己面前繞圈圈的小男孩,那男孩手中拿著金絲糖人左右跳躥,時不時向那小女孩做了個鬼臉,模樣實在是調(diào)皮可愛。 “啊,哥哥,你再搗蛋,我不理你了?!毙∨獾脙扇牧似饋?,嘟著嫩的唇,烏溜溜的大眼閃著光芒。 小男孩當真以為她要生氣了,連忙聽了下來,小腦袋湊了上去,卻沒想到小女孩突然一個襲擊,乘機將他手中的糖人一把奪過,笑嘻嘻的了一口,一臉滿足。 小男孩不敢相信的哇了一聲,沒想到自己手中的東西被人順手牽羊了,當下一邊囔著一邊過去搶:“好啊,小蝶,你竟然耍你哥哥?!彪m然如此,稚嫩的小臉上卻帶著笑容撲了上去。 小女孩哇哇叫著東躲,向涼亭跑去,砰咚一聲正好撞到姜云妨左臂,姜云妨失衡,往右邊倒去,葉謙順勢一攔,將人抱在了懷里。 而小女孩的腳步并沒有停止,被歡喜沖昏了頭腦,向更里面而去,完全沒有看到坐在亭臺上的許公子,一個失手將許公子撞了下,那人就這么順利的掉進了護城河中。 與此同時,楊云崢反應(yīng)了過來,伸手抓住了他,因而也只有腦袋與被抓住的手臂沒有泡在河水中。 小女孩當下才發(fā)現(xiàn)自己闖禍了,哇的一聲差點哭了出來。那小男孩見到自己的meimei這般,二話不說跑了過來,拉著自己的meimei說了聲對不起后便逃之夭夭了。 楊云崢死死的抓著許公子,感受到河流的湍急所帶動的力道讓許公子在自己手中搖搖欲墜的感覺,讓人心慌。 姜云妨剛要推開葉謙去幫忙,卻突然感到自己耳畔一道凌厲的狂風而過,那在水中的許公子便被一人直接提了起來。嘩啦啦的水聲讓楊云崢與此同時松了口氣,整個人都在地面上,與被救起來的許公子相對。 這邊的姜云妨和葉謙兩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那突然出現(xiàn)的玄衣男子已經(jīng)站在兩人對面,目光冷到了極點盯著兩人相擁的身子,眸子仿佛要迸發(fā)出火來,一雙拳頭握的咯咯作響。 姜云妨手心一麻,大腦仿佛被雷電劈到了一般,嗡嗡作響。一雙清亮的眸子瞬間擴大到了極點。 蕭容—— 第二百六十一章:嫉妒蒙蔽了眼 “許郎,許郎,你沒事吧,許郎?”楊云崢跪在地面上,雙手抓著許公子的肩膀,那人渾身濕透,滴滴答答的淌著水,將這地面周圍的顏色都加深了一圈又一圈。 他低著頭,右手捂著嘴巴,劇烈的咳嗽著,濕嗒嗒的發(fā)絲讓他看起來十分狼狽。 姜云妨收住看著蕭容的目光,從葉謙懷里脫離出來,連忙繞過蕭容,準備到楊云崢身邊,卻在經(jīng)過他的時候被人緊緊抓住臂彎,那力道大得嚇人,姜云妨吃痛,身子都隨之縮了縮。 葉謙尾隨其后,只是淡淡的掃視了眼兩人,而后去了許公子身邊,為他聽脈。 還沒追個究竟,那人直接咳出了血,鮮紅的液體從手心四處滴落,滴落在裙衣上,讓那一身紫色變成了詭異的暗紅色,仿佛陰間盛開的彼岸花。 楊云崢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面前正開得鮮艷的花朵,大受打擊,整個直起的腰背瞬間癱了下去。 葉謙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了看混亂的現(xiàn)場,站起身子:“楊小姐,借一步說話?!?/br> 楊云崢仿佛聽到了噩耗的降臨,失魂落魄的點頭,準備起身。許公子突然伸手抓住她的手臂,那滿是鮮血的手在她的衣袖上映下深深地五指?。骸暗鹊龋驮谶@說。我想知道。” 葉謙為難的看了眼楊云崢,楊云崢則是看著手臂上的手,沉思久久,淡淡收回欲要起身的起始。不用說也知道了。 而后葉謙將目光挪向這邊僵持的兩人,雖然很不想開口但是還是選擇說了出來:“那兩位可方便回避下?” “方便?!笔捜菟查g接住他的話,那速度快到葉謙都驚訝了。 姜云妨還沒做好心理準備,就被人拖出了涼亭。隨著蕭容粗暴的動作,一路前行,都不知道走到了什么地方,只知道周圍的光線逐漸暗了下來。 “殿下,殿下,很疼,放手。”直覺告訴她,蕭容現(xiàn)在的心情十分糟糕,如果再跟著他走下去,會發(fā)生什么,自己都不知道。畢竟自己可是見過他這樣一身陰沉,直言不語的樣子,而后自己會付出慘痛的代價。 不想見到那樣的蕭容。 蕭容完全忽略她的話,像一頭蠻橫的牛,一個勁的往前走。 姜云妨干脆心一橫,使出渾身解數(shù)想要推開他,忍不住大吼一聲:“蕭容,放手。” 蕭容當場震住身子,緊握著她手臂的手緩緩被松開。 河道上的晚風是最涼爽的風,從兩人周身吹拂而過,帶走了不少兩人心中的燥熱,一切冷靜了下來。 連同蕭容。見他轉(zhuǎn)身,那目光都緩和了許多。 甚至說他好像有點高興。 是多久沒有聽見姜云妨叫自己的名字了。 姜云妨緊拽著拳頭后退一步,咬緊牙關(guān),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柔和一些:“殿下恕罪,云妨失態(tài)了?!?/br> 又是這疏遠的語氣,方才的高興瞬間被沖淡,面上浮現(xiàn)不悅:“你為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