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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可有什么想要的?” 蕭容對這話十分滿意,半低的腦袋下,那涼薄的唇緩緩勾起一抹翹楚的弧度。眼中閃爍著詭異的光芒。皆是一閃即逝。 姜云妨張了張嘴,前方的人挪開了身子,光線再次打到自己身上,那高堂之上的人清晰入眼。他是那般的高貴,有足夠的權(quán)利決定這個世界上多少人的生死。正是這樣的權(quán)利讓多少人磕破腦袋都想要接近他。 姜家也是,妃嬪也是。 張開的唇緩緩合上,一旁的蕭容臉上的表情緩緩凝重了起來。 怎么還不開口? 久久,那人終于開口了,卻是出人意料:“臣女沒什么想要的。只求陛下多予清嬪一些寵愛?!鼻鍕宓牡匚坏拖拢擞智尤?,在這龍?zhí)痘ue中無疑是待宰羔羊。 自己不能幫助她,難得的金口自然要好好珍惜。 簫音蕭容同是一張驚異的表情。蕭容更是不敢相信的看著她。只是片刻,心里明了了什么,神色別樣的復(fù)雜。 難得的機會卻給了別人,看來她重生之后性子再怎么變,本性還是如此。 簫音笑了起來,不知是嘲諷還是感動到了。笑過之后,竟然真的應(yīng)了姜云妨的話:“好,依姜小姐所言?!?/br> 頓了頓,分貝驀然提高,將外面的一個公公喚了進來。那公公扭動著腰肢走到正殿,向簫音蕭容行了個全禮,靜聽簫音吩咐。 “淑妃這個位置空著也不是事。李公公,傳朕口諭,清嬪性善,品德賢淑。提封四妃之一,賜宮淑琦宮。” 李公公一時還沒反應(yīng)過來,被喚進來還以為什么事,竟然是提妃,真是百年難得一見,近年來皇宮可是少出提妃之事。 呆了片刻,連忙領(lǐng)命,退出了御書房。 這方的姜云妨心里的大石才算是徹徹底底的落了下去。效果跟自己預(yù)想的一樣。 簫音捕捉到她面上松緩了許多的表情,也跟著心情好了不少。猛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心理,又是一驚,連忙壓下那種奇怪的感覺。 正色詢問:“姜小姐對朕做出的決定有何異議?” 姜云妨叩首:“回陛下,沒有!” 簫音笑了笑擺手:“若是沒別的事你便退下吧?!?/br> 姜云妨沒有起身,繼而請奏:“陛下,云妨還有一事相求。” 簫音果斷拒絕:“你的愿望朕已經(jīng)幫你實現(xiàn),這次說的事朕可不能應(yīng)允?!彼刹幌胱屪约嚎磥硖v容這個女子。 “陛下,此事關(guān)乎太后,還請陛下聽云妨細說?!苯品撂ь^看著簫音,語氣頗為急切,那認(rèn)真的模樣也不像是要退縮的樣子。 “你說?!北荒钦J(rèn)真的表情感觸到了,竟然想聽聽是什么事。 姜云妨心中喜了喜,半低著頭回答:“太后勞郁壓身,這心病久治不愈,除非能讓太后真正的開心起來。云妨現(xiàn)在有一想法能讓太后開心。但是奈何一些原因無法實施?!?/br> 懶懶的挑眉,不暇詢問:“什么原因?”她不是厲害的很嗎?還有什么原因能讓她受阻。 下面的人沉默不語,靜靜地模樣似乎在沉思,在沉思中掙扎著要不要開口。許久之后,看著身旁不遠處的香爐里緩緩升起的檀香漸漸斷了后路,唯有先前的煙霧裊裊還在空中蔓延散去。 香氣似乎淡了不少。 第二百五十六章:失算 簫音等的頗為不耐煩,坐在軟墊上的身子動來動去,雙手放在扶手上也不舒服,放在桌子上又有些乏累。桌面上堆成小山的書卷放的雖然整齊,但看著仍舊覺得不順眼。 煩躁之下從桌面上拿起一本藍皮書卷在手心翻開,放在眼前。沒有打算看書。而是隔著書本打量下方許久不語的人。 “怎么?不說?”分貝提高,很不耐煩的韻味。 姜云妨抖了抖雙肩頭埋得更深:“回陛下,此時怕陛下介意。” 優(yōu)柔寡斷?簫音捕不免這樣的想。果然還是女人啊,斷不了這個性子。 “先說。”連一個多余的字都不想開口,脖子向后揚了揚,聽見了自己骨骼卡擦一聲,整個大腦都舒暢了不少。 “有些事情需要出宮辦理,所以臣女想要陛下批準(zhǔn)臣女出宮。”這一句話倒是沒有任何猶豫的出了口。讓簫音捉摸不透她方才在猶豫什么。 而那時的姜云妨只不過是暗中在觀察蕭容的面色,想著這事要是不成功,這一次這個人會幫自己嗎?可是他面無表情的站在一旁,自己也看不透他的心思。也就罷了,硬著頭皮上便是。 簫音眉角抽出,握著書本的手猛然收緊,骨骼凸顯,深幽的眸子暗了下去。 決絕開口:“此事交由宮人做便是?!?/br> “若是可以云妨交由宮人做便是,但是此時關(guān)乎太后,不可疏忽,有些東西還是臣女自己來的好?!苯品敛痪o不慢的回答。心中卻捏了把冷汗。 上方的人禁了聲,手中的書本突然放在桌面上,那力道不輕不重,但是沉重的聲音卻清晰入了姜云妨的耳。姜云妨自知不妙。 當(dāng)真如:“姜小姐是覺得朕宮中的人笨手笨腳,做不好你交代的事?” 低壓的氣息瞬間襲來,姜云妨全身好比被一塊巨大的石頭壓在下方,喘不過氣,也不敢動作:“臣女不敢?!?/br> 失了氣焰。果真覺得這個方法不行。看來還是得想其他法子。雖然出宮是小事,但是要個長久出宮卻不是容易的事。 “皇兄,聽見姜小姐這般說定是有些不好開口的事情需要自己親手做?;市钟趾伪厍吮疽饽亍!笔捜蓍_口幫姜云妨回駁了那句話。 一時讓簫音十分難堪。憤怒拍上案桌。 估計今日是撞了鬼了,這蕭容跟著自己的來的時候還沒覺得有什么,但是現(xiàn)在看來,先前就該把人趕走。各種挑釁自己,當(dāng)真以為自己是他的弟弟,就敢肆意妄為了? “那你告訴朕,到底是什么事非得你親自做不可?”簫音怒氣勃勃,身體嚴(yán)重向前傾,一雙眼睛死死地頂著下方跪著的姜云妨。 姜云妨沒有打算回答。側(cè)耳傾聽蕭容為自己辯駁:“看著樣子應(yīng)當(dāng)是母后托給姜小姐了些事,需要姜小姐代勞?!?/br> 簫音冷笑,別過頭:“是嗎?那朕為何沒有聽說?!边@話才剛落,外面正好傳來稟報,說是太后宮中的貼身丫鬟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