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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棧后院倒是不小,姜云柔一時也不知道走到了何處,四處亂竄,周身沒有一人。 找了許久才遠遠地聽見吵鬧聲,姜云柔一想應該是客棧的客人。趕緊循聲而去,繞過假山小池,前方鵝卵石鋪成的小徑上有一個轉(zhuǎn)角,轉(zhuǎn)角處正是高聳的假山小竹,清脆的竹葉隨著清風沙沙作響,莫名將前方的路拉的有些迷離。 姜云柔急步走過去,沒想到正在那轉(zhuǎn)角便撞到一抹黑影,身軀相撞,一股大力襲來,姜云柔始料未及,砰咚一聲,猛然向后倒去,對面的黑影自己身上,砰咚一聲摔在地上,兩人相疊。 姜云柔只覺得自己后脊骨磕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咯的血rou與骨頭生疼,腦袋也砸的嗡嗡作響,渾身的骨架子仿佛散開一般。身上的重力壓來,更是一股窒息襲來。 驚叫聲劃破蒼穹。 還沒反應過來之際,耳邊傳來由遠到近的腳步聲,身上的人傳來一聲悶哼,在周身傳來議論紛紛的聲音時,能感覺到身上的人唰的一下起身,迷迷糊糊的姜云柔隱隱看見那人的雙手從自己胸上脫離,方才還有些壓抑的胸口瞬間松懈不少。 當下腦門一亮,唰的一下坐起身子,眨巴了雙眼,實現(xiàn)逐漸清晰。 此時周身正圍著一群各異的人,正在自己腦后的是蕭容和白瑾妍等人,每個人表情各異。 “云妨jiejie?!卑阻钕确磻^來,柔聲喚了聲,彎腰將姜云柔攙扶而起,目光有些哀怨的看向姜云柔對面,凝眉逼問:“你這是作甚?” 姜云柔看向?qū)γ?,方才將自己身上的人,沒想到正是一身黑色披風的那位小公子。她方才便是追尋小公子才會有這么尷尬的情況。一見到那人是小公子,臉頰募地一紅,大腦的所有思想仿佛被抽干一般。 嘴唇微張,不可思議的看著對面,又低頭看了看自己凌亂不堪的衣裳,連那胸口的衣襟都被了大半,露出胸前大片白皙的皮膚,因方才被姜云妨了番,那皮膚上明顯的紅紅點點。 發(fā)鬢凌亂,衣衫不整,面色慌張,不讓人浮想聯(lián)翩都不行。 姜云柔驚叫一聲,連忙捂住衣襟,眼眶內(nèi)瞬間冒出的淚珠,身軀都在瑟瑟發(fā)抖:“小,小公子,你怎么能這樣?” 姜云妨嘴角抽搐,雙手有一種抽筋的感覺,一想到剛才摸到了姜云柔的什么,全身就起了雞皮疙瘩,一臉的嫌棄被掩蓋在披風下。 嘶啞低沉的嗓音響起:“我怎樣?” 這話剛落,姜云柔嚶嚶哭泣的聲音更加洪亮,周身的人議論紛紛的聲音愈發(fā)嘈雜,對姜云妨指指點點,各種唾罵的聲音都傳了出來。 姜云妨嘆息一聲,低下頭顱,禁閉著眼簾,那些嘲諷的聲音聲聲入耳,卻在自己心里已經(jīng)沒有任何感覺。最近勿得勾起一抹深邃的弧度,半睜開的眼一片清冷,冷得如一縷寒冰:“不就是摸了你嗎?” 高調(diào)的嗓音在當場猝然升起,驚得眾人瞪大了眼睛,場面瞬間鴉雀無聲。 只見她緩緩抬起腦袋,看不清那下面的容顏。蕭容也不曾開口,面無表情的杵在原地觀看著事情的發(fā)展。 “你,你怎么能這么說?女子的名節(jié)你可知有多重要?!卑阻澏吨种钢钢品?,仿佛受辱的是她一般。 而姜云柔只顫抖的香肩嚶嚶哭泣。 姜云妨冷笑連連,腳步向著姜云柔挪了一步,姜云柔渾身一抖,看著那黑色的靴子走向自己,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小步,也迷惘了白瑾妍,她這是要干什么? “名節(jié)?我不過是摸了一下又怎么壞了小姐的名節(jié)?大不了我讓小姐摸回來便是?!闭f罷在眾人一臉錯愕的情況下,唰的一下將姜云柔抓著衣襟的手扯了過來,姜云柔身子不穩(wěn),往前晃悠了幾步,手順勢摸上姜云妨胸口。 軟乎乎的觸感在姜云柔手中蔓延,那張通紅的臉瞬間慘白,不敢相信的開口:“你,你是女的?” 姜云妨呵了聲,將她的手從自己胸上甩開,身子向后退了一布,寒氣自披風下的臉散發(fā),也不再隱藏自己的嗓眼,細軟的嗓音傳入眾人耳朵:“所以說,女子與女子之間不經(jīng)意的肢體觸碰,也是損人名節(jié)?” 周身的人面面相覷,自覺沒趣,各自分散。 蕭容不暇咧起了嘴角,走了過去,熟練的將姜云妨攔在懷里,冷眼看著還沒從錯愕的表情拔出來的姜云柔白瑾妍,揚起下巴,半帶威脅開口:“本王希望本王的東西,外人不要觸碰的好?!?/br> 話落帶著姜云妨離開了。 第一百九十六章:護短 兩人都是吃了憋,沒想到那個小公子是一位女子。那便奇了怪了,蕭容不是喜歡姜云妨嗎?為什么還養(yǎng)了另一個女子在別院里,令世人不知。 沒出追究,姜云柔尋了間客房,將自己凌亂的一身整束一番,再去用膳。姜云妨卻和蕭容在房中用膳,隔離了兩人,桌面上也只有白瑾妍姜云柔和陳景洲三人同桌。 午膳用過之后,便是準備上路的時候。蕭容之前就派人去買了輛馬車,這個時候在門口等候多時。 蕭容與姜云妨從樓上走了下來,以首走到門口,吩咐下去繼續(xù)前行。 此時的隊伍已經(jīng)頻臨西北境界,這幾日快馬加鞭,足以比姜桓隊伍的速度多了一倍。遠處便是一大片深林,再翻越一山便到了目的地——弗縣 越是接近弗縣越是能感受到騰升的氣溫,烈陽如火,灼燒著大地,遠遠能看見騰升的蒸汽。不過才四月間,卻好比三伏天的氣溫。諾大的林子樹木干枯,黃土凝結(jié)、干裂,一腳踩在泥土上都能聽見土塊裂開的咔咔作響聲。 人馬走了沒多久,已經(jīng)熱的大汗淋漓,姜云妨車內(nèi)氣溫高升,半身靠在車壁的姜云妨已經(jīng)濕了后脊,額頭滿是圓潤的汗珠大顆大顆順著柔和的臉線滾落。 蕭容坐在對面,倒是面色沉穩(wěn)的很,臉上竟然沒有一絲汗珠,倒是讓姜云妨詫異:“你不熱?” 蕭容雙手環(huán)胸:“不熱。此時未時,對你來說卻是熱了些。” 姜云妨汗顏,這話是什么意思。不過真的很熱,便擺動著小手為自己渡風,緩解下熱氣。兩頰不免紅了一大片。 蕭容幽幽嘆息,半起身子向姜云妨走去,姜云妨大驚,警惕的看著他走了過來,連忙往一旁挪了下,蕭容當真是直接坐在了她旁邊,二話不說抓住那雙不停擺動的小手。姜云妨腦子一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