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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特定的出口罷了。 “并非跟蹤,只是碰巧又看見了閣下,想與閣下詳談方才沒有說完的事?!?/br> 陳景洲并不是很感興趣的樣子,別過頭,也就不管那人。神秘人不惱,自顧自的說了起來:“其實(shí)侯爺可知道如今的姜云妨有諸多地方不對勁?侯爺難道就不想尋求事情的真相?” 陳景洲眉眼跳動,大拇指指腹摩擦著杯身,還是沒有言語。神秘人干咳兩聲,走了過去,坐在他旁邊,神色時不時觀察他隱隱變動的表情,卻沒能捕捉到什么異樣。 “侯爺不是想要報(bào)仇嗎?若是對象挑錯了,只怕侯爺便沒了下一次機(jī)會了?!边@話就聊表深意,能感覺到神秘人自內(nèi)心發(fā)笑,狡黠的眸子閃爍著異樣的光輝。即便隔著黑紗也難掩那份別有深意的目光。 陳景洲終于歪過腦袋,直視著眼前離自己只有兩尺的人,臉上蔓延著迷惘:“此話何意?”雖然自己對姜云妨確實(shí)有過懷疑,但是在這神秘人說來,似乎遠(yuǎn)遠(yuǎn)超過自己的想法。 “字面上的意思,侯爺?shù)故且灰献髟囋???/br> 陳景洲駑動唇瓣,許久沒有沾水的唇又干裂了些,想了許久,空氣中的檀香不知不覺淡去,檀爐中的香料也燃燒殆盡:“怎么合作?” 神秘人等的便是這句話,當(dāng)即唰的一下起身,從腰間掏出一包黃布包裹著的小東西放在桌面上,而后又在袖中掏出一個黑色的荷包放在桌子上,在陳景洲疑惑的目光下說明意思:“這銀子你拿去將大小姐身邊一個叫小魚的丫鬟收買了。 而這包著的東西你交給那丫頭,讓她用在大小姐身上。所有的一切便會呈現(xiàn)在侯爺眼前。” 說罷神神秘秘的笑了笑,期待陳景洲的回答。 陳景洲看著桌面上的東西,不知該不該接受,萬一那東西是毒物怎么辦? 神秘人捕捉到他臉上的遲疑,難免嗤笑出聲:“我說你不會心慈手軟,關(guān)鍵時刻對姜云妨下不了手了吧?況且這又不是毒藥?!?/br> 像是被戳中心事一般,陳景洲臉色微青,唰的一下收下東西,逞強(qiáng)性的瞪著那人,信誓旦旦的開口:“心慈手軟?我陳景洲有何不敢?況且我與那大小姐又沒什么交情?!?/br> 神秘人愣了愣,不知是不是他幻聽了,總覺得而后的笑聲十分嘲諷。而事情交代清楚之后,神秘人也就離開了。臨走前還向他落下一句話:“這趟混水既然攪進(jìn)來了,侯爺就別想全身而退了喔!” 第一百八十七章:隱藏的身份 燭火跳躍,清雅的房中升騰著飯香,窗戶半掩,冷風(fēng)呼嘯灌入房中,散了些悶熱。 姜桓坐在凳子上,手中抬著青玉筷子,在桌面上夾起一塊土豆送入口中。咀嚼一番瞟向一旁站著紋絲不動的小天:“坐下來一起吃?!?/br> 小天面無表情的點(diǎn)頭,毫不客氣的坐在姜桓對面,手中拿著筷子卻遲遲沒有動筷,一臉心事重重。 “怎么?你擔(dān)心你meimei?”姜桓一語道破,昨日分配小魚跟著云妨去戌城的時候,小天的臉色本就不好,本是想跟著小魚的,但是還是什么也沒說。 小天額首,沒有說話。姜桓歪著腦袋,將手中的筷子放在玉碗上:“哥哥關(guān)心meimei是自然的,你不必覺得難以啟齒,若是你想便去吧。” 小天抬頭看著他久久,也將筷子再次放回原處,淡淡的聲響傳入姜桓耳朵:“她不是我meimei,我從不想與她成為兄妹?!?/br> 姜桓怔愣片刻,募地朗聲大笑,只叫好,精明的眸子忽閃忽閃。不知是何情緒,含笑搖了搖頭,將筷子拾起,繼續(xù)用著晚膳。而小天則是起身向他作揖,而后退出房間。 直接回到自己房間,褪去一身灰衣,換上自己喜愛的玄色衣裳,長發(fā)高束,杵在銅鏡面前,普通的容顏映入鏡中。只見他在自己臉龐上摸索一陣,下一秒抓到一層薄皮,便是一拉,一張面皮從臉上被撕來。 撕拉一聲響,一層淡黃色的薄皮從臉上被,攥在手中,微微搖曳。而那原本普通的容貌瞬間變了另一個人一般,劍眉凌目,五官俊冷,小麥色的皮膚在柔和的光線下細(xì)膩光滑,薄唇輕擰,面色散發(fā)著冷氣。 美倫絕倫,卻也讓人產(chǎn)生一種只可遠(yuǎn)觀不可近玩的想法。天生帶著一股壓迫的氣息。那是與生俱來的威嚴(yán)。 窗門吱呀一聲打開,從外放躍進(jìn)一抹人影,步履輕穩(wěn)的落在他身后,單膝跪在地面:“主子。準(zhǔn)備好了?!?/br> 蕭容嗯了一聲,將那手中的人皮面具握在手心久久,再次攤手,那面具已經(jīng)化為灰燼,自手中飛落,漆黑的眸子未曾染上燭火的柔光,深冷不見底。 “去,給將軍送句話?!闭f著,彎下腰身,那人耳畔,嘀嘀咕咕了半響,那人聽聞點(diǎn)頭,身形一閃,便消失在了房中。蕭容頗為滿意的駑了弩嘴角,一伸手將衣架上面黑色的披風(fēng)蓋在自己身上,從頭遮到了尾。 而后走出了房間。那燭光隨之緩緩消散,光亮從屋子里消散,世界陷入一片漆黑。 姜云柔躺在翻來覆去,也全然沒有睡意,望著漆黑的空間,一種莫須有的空虛感浮上心疼。腦子混亂,這段日子發(fā)生的事情太多了,本以為成為姜家的大小姐,自己會過得比任何人都要風(fēng)火。 沒想到這個大小姐也不是好當(dāng)?shù)?。只是關(guān)于姜云妨的事自己還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比如她為何與淮南侯有關(guān)系,而且還有那個江公子,各種麻煩事都找上門來了?,F(xiàn)在的蕭容對自己也是一種含含糊糊的態(tài)度。 不知道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假的姜云妨,但現(xiàn)在她若是不繼續(xù)前進(jìn),就真的不能觸摸到蕭容了。當(dāng)下唯一的麻煩便是白瑾妍失蹤了,找不到她,就不能離開。 左右思量,愈加煩躁,嘆息聲在房間內(nèi)回蕩。 一直持續(xù)到第二天早晨,她順利的頂了兩圈黑貓眼,好在要用到易容術(shù),因而黑眼圈也會被掩蓋下來。 辰時三刻,珠子自外面向姜云柔送了一封書信,說是一位白衣小公子送給她的書信。姜云柔接過之后,依舊一人待在屋子里,將信紙打開,里面的幾個大字赫然眼簾,她順間迷惘了起來。 換了身男裝,連同早膳都沒有用,便一個人偷偷摸摸的出了酒樓,走之后,剛好起床準(zhǔn)備為她準(zhǔn)備早膳的桔子見到,不暇嘀嘀咕咕出聲:“小姐這一大早的去哪?”還是偷偷摸摸的樣子。 覺得奇怪,便放下手中的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