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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區(qū)域猶豫不決,眼見著時間快到了,想想這錢又不是他的,隨便放個地方罷了,因而順溜溜的放到了三那個地方。 注都下完了,接下來是番攤的時候。守注人將銅蓋揭開,用一根約摸一尺長的竹簽將那一堆攤皮一撥一撥撥開,每四個為一皮。在眾人滿懷期待下,那攤皮也越來越少。姜云捷的注意力更加集中,久違的熱血沸騰感襲來,不由得手心都出了汗。 很快答案便揭曉了,最后所剩的攤皮只有三個,姜云捷贏了。霎時高興地忍不住叫了出來,雙手舉起,面帶開朗的笑容,抓著庚就歡笑著:“我們贏了!” 庚點了點頭。周老板也跟著附和:“想不到小兄弟眼力勁不錯嘛!”姜云捷自傲的揚了揚下巴,將那些錢全部收了回來,這可是這么久來第一次豐收,只是頓了頓又看向庚,再看自己懷里的錢。 猶豫了,他剛才是用庚的錢賭注的,不會這些錢要給庚吧?當下臉上失去了笑容。 庚仿佛看透了他的想法,搖頭笑了笑,將手伸過去,在他大驚之下,將他懷中的錢拿出了一定銀子,收在自己手中,晃了晃:“既然是你贏的,便是你的。我只要借了你的錢?!?/br> 姜云捷覺得這話說得好生深奧!似懂非懂的點頭,把銀子收下,迎接下面幾場賭注。不知是不是這小子運氣太好,接下來的幾場都連續(xù)贏了不少,惹了不少人紅眼,庚和周老板也不住的跨他。 姜云捷興哉興哉的抱著滿懷抱的錢,笑得合不攏嘴,這還是有生之年里他贏過的最多的錢。但是摸著那錢的質(zhì)感便讓人身心通暢。然而似乎高興地太早了,在下一個賭注上,他竟然輸了,剎那間自己的銀子少了不少。 一時恨恨地磨牙。庚拉著他的手臂,搖了搖頭:“今日先不玩了,你的運氣似乎用光了,緩幾天再來吧。” 姜云捷咬牙,總覺得若是方才輸了的錢沒有賭回來,他就渾身不舒服。側(cè)了側(cè)身子,甩開那只手,繼續(xù)押注,卻還是一輸再說,當自己懷里只剩下三定銀子的時候,他終于懸崖勒馬了。 看來自己現(xiàn)在真的時運不對。 而后姜云捷雖然還是有些不痛快,但是托庚的福,心情好多了。最起碼還是賺了些銀子回來。兩人出了賭坊后。姜云捷商量著請庚喝茶。庚沒有反駁,倒是一臉曖昧的開口:“若是喝茶,不如去玉薌樓?” 姜云捷頓住腳步,臉上的表情一時怔愣,后一副我明白的表情拍了拍他的肩膀:“哎!庚原來活的這般瀟灑??!”庚呵呵干笑了兩聲:“美人與酒,哪個不愛?” “有意思,我姜云捷交定你這個朋友了?!苯平荽笮?,一把將人撈在懷里,勾肩搭背的去往玉薌樓。 早就聽聞玉薌樓的名聲,只是礙于姜家的大房,一直沒膽兒來看看,但是今日有這個兄弟在,自己可不能怕,人就該活的瀟灑。 一身紅裝繚繞的艷兒扭動著腰肢款款而來,纖細圓潤的指尖輕捏著一把圓扇,半天掩唇,眉目含情,蠱惑人心:“喲,這位爺,好久沒見你來了??!”半生疏半客套的將纖纖玉指搭載庚身上。 庚邪笑一聲,順手一撈,便將人纖細的腰肢攔過,摟在自己懷里,指尖輕輕觸碰那小巧的鼻尖:“這不是前些日子忙嗎?寶貝,我想你了!” 姜云捷全身打了個雞皮疙瘩,怎么這人哪里都有涉足,到底是什么人,活的比他這個姜家的公子還要瀟灑。 艷兒小臉?gòu)杉t的側(cè)目巧笑,低低兩聲:“油嘴滑舌!” 庚無妨,將人松開,這才把一直晾在一旁的姜云捷拉到身旁,給艷兒介紹:“這是我的兄弟,頭一次來這玉薌樓,艷兒可要好生招待?。 ?/br> 艷兒半瞇著眼將這公子上下打量一番,生的倒是俊俏。隨后叫來兩三個姑娘,讓她們好生伺候著。隨后便拉著庚,花枝招展的上了樓。臨走前庚還告訴他要好生玩樂,姜云捷心靈會神的點頭,左擁右抱的桌子旁享樂。 皇宮 大殿上氣氛凝重,早朝之后,簫音的眉睫便沒有疏松,神情凝重。大殿上除了他一人高坐堂上以外,還有姜桓下站堂下,兩人剛商議了什么,卻久久沒有聽見簫音下令。 姜桓再次啟奏:“陛下,有事但說無返,臣一定竭盡全力?!?/br> 簫音抬起眉頭,頗為苦惱的開口:“我國西北境已干旱三年有余,糧作也全數(shù)死去,百姓們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若是只派遣些賑災糧食,只怕是治標不治本啊!” 言下之意姜桓自然是懂。但是干旱,他又不是神仙,怎么變出水來? 也是為難。門口匆匆而來一身白衣的白老爺,直接走到內(nèi)殿,跪在地上行禮:“老臣叩見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這倒是稀奇,簫音喚了聲不必多禮,疑問:“侍中為何去而復返?”方才早朝的時候,他可是提起過此事,但是都沒有人肯接這個棘手的事,現(xiàn)在這姜桓似乎也不打算接。 “臣回去的路上突然想起小女曾說過有一方法能找到水源,因而去而復返向陛下啟奏?!卑桌蠣敽敛谎陲椀拈_口。這件事其實沒有,但是他相信以白瑾妍的聰明才智,這種事自然是難不倒她的。 若是這事做成了,會在陛下心中提高多少個等級。 簫音摸了摸下表,聊表感興趣:“侍中此言當真?要知道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放眼我荀國,恐怕沒有一人能做到?!?/br> 白老爺依舊信誓旦旦,攤手叩禮:“臣不敢妄言。” 簫音不再說什么,反之沉思,過了片刻才道:“只是那日有事派遣給你??峙轮荒馨萃行〗阒簧砬巴?。若是侍中無異,不如讓國公隨小姐一同去往賑災?” “這……”白老爺猶豫不決。不知該不該同意,畢竟身份上有許多不便。姜桓知道他在意什么,開口:“侍中不必擔憂,當姜家長女一同前往。以來路上令千金也有個伴!” 世人眼里白瑾妍與姜云妨可沒有過節(jié),相反似乎關(guān)系還算融洽。 白老爺也找不到拒絕的機會,便應下了:“一切聽從陛下旨意。” “好!”簫音大喜,面上的表情瞬間舒緩開來。 兩人下去之后,緊接著他下了道圣旨。 玉薌樓 不過一盞茶的功夫,玉薌樓便出現(xiàn)了蠻橫場面,只見當下的桌椅被人惡意損壞,東倒西歪、支離破碎的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