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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回去門口迎接。 而那車簾緩緩掀開,自里面彎腰出現(xiàn)一身紅衣男子,猛然跳下馬車。那人身材高挑而又魁梧,黑發(fā)高束,眉宇軒昂。那精致的五官有些深邃,眉眼處夾帶著絲絲邪魅。很是吸人眼球。 而后只見他將大手伸向馬車內(nèi),自里面攙扶而出一身白衣公子。那公子與此人相比而來,要纖細許多,身子嬌小,面若白面書生,文文弱弱。那面色也慘白的很。 白老爺雖然疑惑那人是誰,但還是笑臉相迎:“江老爺快快請進?!?/br> 紅衣男子額首,瞟了眼院子內(nèi)聚滿了人,眉頭微顰,將身后緊跟著他的白面小生攙扶到身旁,詢問白老爺:“不知白老爺可否為家弟整理間空房出來?” 白老爺啞然,一臉疑惑:“不知江老爺要空房是?” “不瞞白老爺,家弟自小身子虛弱,今日來赴宴,也是因為不放心他一人在家,便將人帶來叨擾了?!?/br> 白老爺扯了抹尷尬的笑容,直搖頭:“不叨擾!”頓了頓,叫人將江小公子帶到后院歇息。隨后將江老爺迎進院子。 這些動作倒是惹了不少閑話,在江老爺入座時便暗暗聽見有人議論。 “那人是誰?好大的架子,一來就問主要房?!?/br> 他身旁的人連忙勸他小聲點,這才壓低聲音回答:“你還不知道?他就是近月風(fēng)生水起的江員外江野狼,也就是那個武館的當(dāng)家主,可不是個好惹的人?!?/br> “唉?他不是清高的很嗎?前些日子張員外請他都不見的請了去,今日怎么赴了白老爺?shù)难???/br> 那時可是氣了張員外,本還想與他生意上合作合作,卻不想人影都沒請到。至此多人都不見得請動了他。 “唉,這般看來是照顧那孱弱的弟弟才沒能出門吧?!?/br> 議論到此,也就不再說下去。只因那白老爺開始酒杯暢談,一院子連忙應(yīng)和。眾人把酒言歡,場面的很! 而不巧的是野狼竟然和蕭容同席,兩人酒宴上暗生硝煙彌漫,四目相對,不覺得人看不出那電光火石。 坐在一旁的姜云柔心中兀自掂量,蕭容似乎對此人很是在意。 而蕭容自然是不明白野狼為何會出席這種場面,以他的性格定不愿與官家打交道。若是說云妨下的命令,那又是為了什么? 想不透,姑且看了眼身旁的人,心里聊表安慰。只要姜云妨在這,野狼也不會做出什么出格之事來。 當(dāng)然至于他那個莫名其妙出現(xiàn)的弟弟,他心下還有些懷疑,那人絕對不是外表看來的那般孱弱,總給他一種熟悉的感覺。 酒過三巡,時間慢慢流失。午膳也已接近尾聲。白老爺提議,午膳之后帶眾人賞花,此時桃花開的正艷,而白家后院的桃花林更是在洛陽城出了名的美不勝收。今日前來赴宴倒是賺到了。 到了申時,一院子的達官貴人隨著白老爺?shù)胶笤嘿p花。走過無數(shù)條蜿蜒曲折的小路,眾人來到一片五里桃林,桃樹整整齊齊的排列一起,中間留有一條鵝卵石鋪成的小徑,一行人散散漫漫的跟在白老爺身后,在他的介紹之下,無一不被這片桃林所震驚。 那一顆顆茁壯的桃樹上,繁花滿枝,的花朵嬌艷欲滴,淡黃,散發(fā)著清香。時不時幾縷清風(fēng)劃過,簾卷起那滿樹桃花,如初春綿綿細雨般掉落,撲在地面上形成一條柔軟鮮艷的地毯。 花樹在雨后的冷陽照射下更顯清新,閃閃發(fā)光,如那夜中星辰。 當(dāng)真是如傳言一樣,美如畫卷,引得不少人嘖嘖感嘆。 走至中段,白老爺突然停下腳步,轉(zhuǎn)身看向身后的一行人,含笑開口:“各位,這桃林僅有五里,鄙人便不帶領(lǐng)各位觀賞了。各位大可自便,一觀這桃林驚艷。也可隨鄙人去前廳喝酒暢談?!?/br> 說罷邁步離開。留下一些人在此處賞花。 而臨走前自然是將蕭容叫上,說是有事與他商量。姜云柔在一旁看著又不能跟上去,一時站在原地不知道該往哪走。王氏見此,走到她身旁,壓低聲音開口道:“找個機會,你先與殿下談?wù)劙??!比缓笳労狭?,那賜婚之事還不手到擒來?! 姜云柔淡淡應(yīng)了聲,捕捉到白瑾妍探來的目光,連忙支開王氏:“母親先與父親賞花,阿妨去找個時機。”說罷盈盈而去。 望著那遠去的背影,王氏也只能無奈的嘆息。轉(zhuǎn)身尋找姜桓。卻不見人影。 “大夫人?”身后磨得傳來一道嘶啞的聲音。王氏回頭望去,這不正是今日引起sao動的江家那個小公子嗎? 而此時江小公子正站在她對面,距離不遠,能正眼看清此人的容貌。若不是這一身裝扮,當(dāng)真會被誤認為女子。那臉色也是慘敗到透明。唇邊毫無血色。 “江小公子?” “可否借一步說話?”江小公子開口詢問,那有些失神的目光中漸漸布上一絲柔光。不免令王氏心頭一軟。她竟然對此人產(chǎn)生了一種熟悉的感覺。 “當(dāng)然?!被貞?yīng),兩人結(jié)伴而去,找了個人煙鮮少的地方。江公子這才停下腳步,找了塊石凳子坐下,臉上看起來乏累極了。 坐定之后,柔小的聲音再次響起:“大夫人坐。” 王氏點頭,坐在他對面,目光平靜的看著她,聽聞他接下來的話。 “今日找大夫人前來,只是有一事一直困擾著我,還望大夫人解答。”那人的目光十分清冷,圓溜溜的大眼因疲憊微微半瞇,卻給王氏一種熟悉感,感覺與云央有幾分相似。 只是不明此人與她素未蒙面,為何挑在這個時候問她問題。但還是沒有回絕:“小公子你說!” “這天下父母,與子女同心,那若是子女被人掉了包,母親是否能感覺出來?”緊接著王氏的話語猛然開口,語調(diào)似乎有點急促,那目光更是認真得盯著她,仿佛不想錯過她一絲表情波動。 王氏微訝,莫名覺得這問題問得好生微妙,不覺他出于何意,暫且還是認真思量翻回答:“自古骨rou相連,自當(dāng)同心,若是被掉了包,母親定是會有些察覺的?!痹捯魟偮?,那小公子又接住她的余音:“那夫人可有覺得你的孩子被掉了包?” “這……”王氏差點氣結(jié),這小公子怎生這般直白,一時心中有些反感。猛然起身:“小公子身子不好,還是回房休息吧?!蔽丛卮鹚讲诺脑?,那臉色也是微微有些難看。起身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