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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蹤,發(fā)現(xiàn)阿嵐放虎歸山了,定是你那媳婦吩咐的?!甭杂胁粷M,又氣的拍手,指著蕭容:“你說這不是白忙活了嗎?”這倒是在蕭容意料之外,霎時半瞇著眼,口中淡淡吹出一口氣,將杯中茶水蕩起陣陣漣漪。 云妨啊云妨,你做這些到底是為什么? 姜桓來了興趣,提高音調(diào):“喔?那她人在哪?”孫氏扭頭看了眼身后大喝:“帶進(jìn)來。”話落,門外果真有一個小巧少女被兩個大漢架著雙臂拖了進(jìn)來。此人不是小蓮是誰。 姜云芯震驚不已,而姜云柔也佯裝震驚。實則這事昨夜便有了結(jié)果,半夜三更時,小蓮慌慌張張的跑了回來,卻還不知發(fā)生了這么多事。這倒是給姜云柔來了個可開脫的大好機(jī)會。 一見正是哭得梨花帶雨的小蓮,姜桓和王氏的臉色瞬間變了。姜桓騰的起身,雙目如刀。凌厲的目光射向喜鵲,喜鵲也蒙了,怔怔的看著跪在她旁邊磕頭求饒的小蓮,覺著不妙。這不是要了她的命嗎? 只怪當(dāng)時錯信了姜云妨。 而姜云妨自是注意到喜鵲傲惱,面如死灰的表情,心底冷笑。想著上一世喜鵲和姜云芯同流合污,沒少折騰她。還促使白瑾妍與姜云芯聯(lián)手對付與她,害她失去一切,雖然姜云芯最后醒悟,救了她一命,但白瑾妍之事已成定局,一切如狂水而來,直沖的她喘不過氣。 她怎能放過喜鵲。這一世,此等禍害要趁早除去。 “這是怎么回事?”姜桓的聲音響徹云霏,怒氣疼疼,嚇得喜鵲癱倒在地,又忙跪直身子。 “老爺息怒,老爺息怒,一切與二小姐無關(guān)啊?!?/br> 王氏也怒從心燒,這般看來是被人玩耍了一番,而此人還是一介奴婢:“喔,你這話怎么說?”她的目光也是如刀如冰,震懾著一家人大氣都不敢出一聲。更別說一介婢女。 “一切都是奴婢的錯……奴婢只是想幫二小姐出口惡氣,卻害了喜鵲?!边@話說來,后面的解釋更加區(qū)奇,是眾人都不曾想到的。 小蓮說姜云柔待她情同姐妹,而且尚有救命之恩。多年來她見姜云柔有才有貌卻因為不是嫡長女而始終受人欺壓,而無德無能的姜云妨卻因為是嫡長女受人追捧。實在是氣不過便想借在書院姜云妨無依無靠,便偷偷給姜云妨下藥。 第一次用了軟骨散只是為了姜云妨名聲敗壞,再用七日散是想讓眾人以為她因愧疚服毒自殺,這樣在外人看來姜云妨便是癡傻、心智有問題的千金小姐。 至于喜鵲,因為曾與她是同村姐妹,發(fā)現(xiàn)她做著這事,眼見著要暴露,便想把罪推給姜云柔,也算是落了個名副其實。而行刺的黑衣人是喜鵲找人偷偷對姜云柔下手,想讓姜云柔以為姜云芯想把罪推給她,便令姜云柔急中生智想出一系列的法子,卻著了道子。 解釋完之后,一件本來不那么復(fù)雜的事現(xiàn)在變得亂成了一鍋粥。搞得眾人也不知道事情該是怎樣。而姜煥算是看出其中的貓膩,定是二房與三房窩里斗殃及了云妨。此事傳出去多少會鬧下笑話。 便想此事作罷,若以后再生事端,他定嚴(yán)懲不貸。 “罷了,既然如此,那喜鵲與小蓮兩人送到官府,狀告兩人勾結(jié)欺主害主?!苯感妗1娙祟I(lǐng)命,這真是一場亂成一鍋粥的鬧劇。 而喜鵲早已不知所措,想解釋也不知道從何解釋,她又不敢報出姜云妨的名諱,定會被說為誣告,再后她的家人也保不了性命。 這罪算是被兩人擔(dān)下了。 “姜云柔姜云芯教奴不甚,差點(diǎn)害死長姐。罪不可恕,念其年幼,由各方家主帶回去好好管教,半月之內(nèi)不得出房半步。” 了結(jié)之后,三房二房皆是覺得驚心動魄,這事差一點(diǎn)便要落到兩房其中一房,若罪名落實,怕是牽連諸多。三房二房散了之后,云妨也隨桔子阿嵐回去了自己的閨房。廳堂內(nèi)只剩下王氏和姜桓。王氏顯然對此事的結(jié)果并不滿意。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姜云芯和姜云柔在此事都有份,卻被兩人的賤婢給承擔(dān)了一切責(zé)任。 姜桓卻莫名的笑了,寬慰自己夫人:“夫人不必?fù)?dān)心,若此事不就此了結(jié),非要弄個水落石出,恐怕云妨也難逃其咎?!?/br> 這話迷茫了王氏,這自己女兒是受害者,怎么這罪自家女兒也要擔(dān)一份。姜桓直笑王氏一心偏袒自己女兒,卻被蒙蔽了看透真相的眼:“夫人且聽老夫說,這件事的一切都不是重點(diǎn),重點(diǎn)在于那支素釵。 第一次被下了軟骨散送給楊小姐。若真是如此被發(fā)現(xiàn)是素釵也應(yīng)該被扔了,那為何妨兒身上還有一枚素釵?“說著將帶來的證物中的素釵用白布包裹拿起,遞到王氏面前:“你看,這是你送給妨兒的釵子嗎?” 王氏定定的看了眼,便一口咬定不是。姜恒爽朗大笑:“你都看得出來,一向愛惜著釵子的妨兒怎會看不出來。所以只能說明妨兒在第二次拿到這素釵時便已明了了一切,于是將計就計?!?/br> 話落,驚得王氏目瞪口呆,這般說來妨兒真的變了。是她這個做娘的疏忽了,妨兒如此大的變化都未發(fā)覺。 “只怪,妨兒若不是性子太過單純,讓此事變成這般,便是藏得過深,故意為之。” 一時兩人仿佛蒼老了許多,本想好生疼愛的女兒變得這般令人心痛又不能疼的模樣,實在是惹人無奈。 第六十一章聯(lián)手? 那事已過去許久,給眾人心里留下了的疑問,卻無從追究。最受影響的便是姜云柔,實在是想不明白這事究竟哪里不對。而重要的證人也被收押牢門,準(zhǔn)備秋后處斬。兩房的人沒有敢去探望,問明一切,因為此時的他們都是在大房的監(jiān)視下過日子。 而姜云柔的名聲已不是很好,雖然此次被她的丫鬟撿回一條小命,但是在外人的心里都認(rèn)為此事定是她干的。這第一才女的頭銜沒多久便撤了下來。如今洛陽傳言的第一才女乃是白家的白瑾妍。 據(jù)說白瑾妍在書院里表現(xiàn)優(yōu)秀,不久長得沉魚落雁、閉月羞花,才能更是無人能勝,為人如男兒般豪邁,與男子同踢蹴鞠,也不知敗了多少武生。在外人傳言簡直是全才。當(dāng)然姜云妨也有耳目。 見近日風(fēng)頭過了不少,便在王氏那下功夫,說是想重回學(xué)院,多學(xué)些東西總是好的。而且書院也有不少人照料,此次定不會出什么事。 自上次那件事后,王氏也多少明了了自己女兒的性子,再加上總是把她守在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