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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霸主的男奴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5

分卷閱讀65

    。雖然并不后悔,可與自己的初衷完全相反的。

他不知道再這樣下去他會對蕭戎歌做出什么樣的事來。感情這東西,真的是倚持不住的??!

眉舒知道這怕是劍瀟第一次向人吐露自己的迷茫,他們本該是情敵,卻忽然就升起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來。

“一切,順其自然吧?!背酥膺€能如何呢?他尚還能左右一點蕭戎歌的心情,而自己呢?自己從來都是可有可無的存在著,就像蕭戎歌身邊的任何物品一樣,隨時都可以找個東西替代。

劍瀟點了點頭,眉舒道:“眉巒的骨灰我明日送給你,勞煩你親送?!?/br>
劍瀟鄭重一禮,“有勞!”耳朵聳了聳,“他來了。”

眉舒知道是蕭戎歌回來了,也不多言點了點頭離去,劍瀟默立于門前迎接蕭戎歌,他揮了揮手令陳沔退下,便徑直到了房中,背對著劍瀟兩手一伸。

劍瀟愣了愣才想起來眉舒交待過,蕭戎歌回白樓第一件事是要換衣服,于是從后為他脫去衣服外的一層白紗,轉(zhuǎn)到身前解下腰間環(huán)佩。

蕭戎歌平日里衣衫頗是素潔,他眉目清致靜好,素衣更能襯出俊秀風神,且并不喜歡佩玉帶環(huán),可今天光是腰間就帶了兩塊玉佩,兩條寶絡。衣服也與往日不同,異常的繁瑣,簡直就是環(huán)環(huán)相叩,結(jié)結(jié)相連。

劍瀟低著頭替他解腰間的玉佩,也不知流蘇是怎么打得結(jié),越解越緊,又是晚上燈光較暗,他幾乎沒有蹲下身子。而蕭戎歌就那樣不動聲色的站著,低瞼垂目地看著他。

劍瀟解了半天解不開,懊惱地抬頭看蕭戎歌,他眉目靜斂似在說:你慢慢解,我無事。

劍瀟索興搬了兩個椅子到他身邊,蕭戎歌以為他要請自己坐呢,卻不想他一屁股坐在其中一個,然后一盞燈放在另一個上,竟慢悠悠的解起來。

蕭戎歌一時哭笑不得,卻又不想在劍瀟面前表現(xiàn)出來。

可是他這樣坐著自己站著太不公平了,于是劍瀟解了半晌仍解不開時,他終于開口了,“解不下就連腰帶一起拿下來?!?/br>
劍瀟猛然想明白,氣憤一咬牙:哎呀哎呀,笨死了,怎么這么簡單的方法都想不到呢!他這么久不說分明是在看他的笑話!

作者有話要說:  說是存草稿的,不小心點成發(fā)表了,也不知道在哪里刪除,那就讓它先于前幾章發(fā)了吧~~~汗,我是晉江白癡~~~~

☆、第11章眉間少年爭男妻(3)

蕭戎歌禁不住苦笑著搖了搖頭。解開了腰帶又要解衣扣,這下倒真沒有什么好方法了,一個一個的解,從胸前到腰間全是,劍瀟禁不住腹誹:衣服和人一樣麻煩!

正想得出神,蕭戎歌突然天馬行空的來一句:“說什么?”

劍瀟一時無防脫口便說出,“弄這么多扣子干嗎?難道有人扒你衣服不成?”說完之后又后悔了,自己竟為何一定氣也記不住呢?

蕭戎歌想笑,可如今正在冷戰(zhàn)時期,自己笑了不就是宣布戰(zhàn)爭結(jié)束了?太便宜這小妖精了!于是忍著笑冷聲道:“眉舒是怎么教你的,一個衣扣便解這么多時候!”

劍瀟才落得戒備心又升起來了,再也不說話了低著頭解衣扣。過了兩三盞茶的功夫終于將所有的衣扣都解完了,劍瀟拿了件單衫給蕭戎歌披上,他一揮手,“不用了,我要沐浴?!?/br>
劍瀟于是著人打水,放了花瓣,加了精油,才回來叫蕭戎歌,“主人,一切準備妥當,可以沐浴了?!彼麍猿忠Q蕭戎歌“主人”只是為了時刻提醒自己在蕭戎歌心里的地位,使自己不要再癡心妄想,可每每喚來卻備感心痛。

半天沒聽到蕭戎歌回應,走進一看他竟斜倚在軟榻上睡著了。

劍瀟一時躊躇要不要叫醒他,見燈光下蕭戎歌的睡容異常的安穩(wěn)香甜,眉目間絲毫沒有白日或慵懶或凌厲的神色,只是靜,似乎靜出人間的希翼般。

雖已是春天,此時天氣仍頗有寒峭,劍瀟拿來條薄被輕輕地蓋在他身上,便坐在一邊靜靜等候,候著候著竟睡著了。蕭戎歌這時卻睜開了眼,他其實并沒有睡著,不過是想看看劍瀟什么表情罷了,見他給自己蓋上被子心里一暖,他原來還是關(guān)心自己的。

遙遙看著他嬰孩一般的睡姿就忍不住想去吻一吻他,知道劍瀟一向警覺只得按捺住了。輕輕起身,果然他一動劍瀟就醒了。

蕭戎歌淡漠下臉來向浴室里走去,劍瀟一想到浴室就忍不住一陣綺思,停步不前,“主人,送與不送?”

蕭戎歌一愣,“送什么?”

劍瀟本就想籍此打消自己的綺思,因而冷聲道:“藥?!?/br>
“什么藥?”蕭戎歌不知道是明知故問,還是沒睡醒腦渾。

劍瀟暗自咬了咬牙,“避孕藥?!?/br>
蕭戎歌臉上冷厲之色一現(xiàn),“誰告訴你的?”眉舒竟然連這個都說了,倒對他的事記得真清楚。

劍瀟見他神色知道不妙,不想連累眉舒,“既是要侍候,主人的事奴才自然要打聽得一清二楚?!毙睦飬s鄙夷,敢做還怕人說嗎?難怪他如今都三十二了還沒有孩子,可是蕭家就他一根獨苗,他不想傳宗接代么?

“叫眉舒來侍寢?!眲t愣了下便去傳話。

蕭戎歌憤憤得來到浴室里,里面的水早涼了,他心里氣惱也不加熱水直接浸到里面。春寒料峭,冰冷的涼意入骨,他禁不住打了個寒噤,這時眉舒已經(jīng)過來了,“奴俾見過閣主?!?/br>
“你倒記得仔細,這事還吩咐?!彼@些年也未多招侍妾,讓眉舒?zhèn)淠敲炊嗯谱硬贿^是想刺激一下劍瀟,她如今那么一說,自己在劍瀟心里的形象只怕更壞了。

眉舒欠身請罪,“奴俾一時口誤,請閣主賜罪。”

蕭戎歌將擦背的巾帕遞給眉舒,“眉兒,我并未怪你?!彪m是如此說著臉上愁云不散。

眉舒是何等聰明的人,已明白了兩人之間的情形,狀似無意的道:“這水涼了,閣主是否要加些熱水?倘若受了寒又要勞煩劍公子喂藥了。”

蕭戎歌腦里靈光一閃,愁云慘霧的臉一時光輝霽月,握住眉舒的手,“眉兒眉兒,你真是我的紅顏知己?!?/br>
眉舒莞然一笑,“眉兒何德何能得閣主厚愛?!?/br>
如此又過了數(shù)日,眼見劍瀟的婚禮一天一天的近了,雖遭威脅他并沒有取消婚禮的意思,而這幾天劍瀟雖伺候在側(cè)卻對他一言也不發(fā),比初來問鼎閣的時候還沉默寡言。逼急了才一兩個字吐出,簡直就是惜字如金。

這樣不冷不熱的態(tài)度令蕭戎歌抓狂,當晚天氣寒冷,蕭戎歌決定實施眉舒的建議,在冷水里泡了一個時辰,起來后只披了件單衫便躺在床上,被子也不蓋。劍瀟想既是伺候就要伺候周到了,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