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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第4章公子如玉矜一笑(4)最后一句感嘆輕巧的轉(zhuǎn)入蕭戎歌耳朵里,一時(shí)也沉默起來了:那到底是怎樣的愛呢?愛絕了,什么才叫愛絕了?第二日劍瀟果然趕早,平日里庭議罷他需要眾弟子詢問一下境況,這回也不詢問了,直接就跟著蕭戎歌身后,“然后呢?”蕭戎歌第一次見劍瀟因私廢公竟也不生氣。少年嘛,就應(yīng)該做一些荒唐的事,人不清狂枉少年。問鼎閣弟子見閣主與劍公子不再冷戰(zhàn)均舒了口氣,感嘆——春天終于到了!蕭戎歌將后續(xù)的故事講了,照舊賣了個(gè)關(guān)子,劍瀟氣憤之下問,悻悻地問,“你說可約喜歡上舒詞了嗎?”“嗯?!笔捜指枰粋€(gè)二十五六歲的大男人竟然樂得和一個(gè)小男孩討論故事情節(jié)。劍瀟憂心不已,“那詩垠怎么辦呢?他也喜歡可約,可約不喜歡他了嗎?”殷殷的目光讓蕭戎歌覺得自己若不說可約與詩垠在一起了就是個(gè)罪過。“你很喜歡詩垠么?”劍瀟點(diǎn)點(diǎn)頭,蕭戎歌疑惑的看著他,劍瀟被他這樣看著臉不由得便紅了,半晌才吱唔道:“我覺得他像我。”蕭戎歌便哈哈大笑起來,邊笑邊拍著自己的腿,脆響不斷,“原來劍公子想抱得美人歸啊!”劍瀟的臉更加緋艷如霞,扯開話題,“原來你和詩垠功夫一脈相承。比如那招……獨(dú)酌江畔寒徹骨,劍斷紅塵雪紛飛……你當(dāng)年就是用那一招打敗我的……”說著用手比劃,卻比劃不好。蕭戎歌含笑:他倒是對(duì)當(dāng)年的事記得清楚。劍瀟頗有些期盼的看著他,“你能教我那一招么?”又想到這是武學(xué)的大忌,“我只學(xué)那一招!要不我們?cè)賹?duì)決一次試試?!?/br>蕭戎歌邊笑邊看,心道這劍瀟對(duì)事情真是認(rèn)真得可以,焉知道這些招式不是我杜撰出來的?手握著劍瀟的手,以指作劍,慢慢比劃,“是這樣的。”溫?zé)岬臍庀湓趧t的臉上,他臉禁不住就是一紅,心猿意馬起來,蕭戎歌看在眼里,身子又靠近一點(diǎn),胸貼著少年薄瘦的脊背,淡香溢鼻,心醉神迷。劍瀟再也無心學(xué)下去,一下掙開蕭戎歌,扯開話題,“你上次不是說寫字給我掛在書房么?”蕭戎歌喝口茶淡壓住胸臆翻滾的情緒,“嗯。似乎說過?!?/br>“那么,你現(xiàn)在幫我寫幾句吧?!眲t殷勤磨墨,蕭戎歌看他如此殷切的份上執(zhí)筆,“寫什么,你說?!?/br>劍瀟思考了一下,“嗯,就那句‘一萬年前,你用桃花鑲成了我的骨’。”蕭戎歌提筆而書,放筆于硯上待風(fēng)吹干,“如何?”劍瀟欣喜得接過,難得見蕭戎歌如此好說話,“再寫一句吧!‘以骨骼為柴,皮囊為薪,燃一場(chǎng)人間煙火的華燦’?!?/br>蕭戎歌頓了頓,“你也要自焚么?”劍瀟反駁,“這叫涅磐。鳳凰涅磐,浴火重生?!?/br>劍瀟竟然也耍起嘴皮子來了,蕭戎歌淡笑著搖搖頭,提筆緩緩而書,“我道你會(huì)讓寫‘獨(dú)酌江畔’的句子呢,竟弄些兒女情長(zhǎng)來。這可不像我們的劍公子?!?/br>劍瀟被他打趣臉禁不住又紅了起來。如此蕭戎歌緩緩慢慢的講,劍瀟每天纏著蕭戎歌身后聽,竟有些入魔的意味,比如某日他忽然指著蕭戎歌寢居后的大浴池和浴池邊飄舞的紗縵問:“你建這么大的浴池是不是也想體會(huì)詩里的境界……幾何著色,妙在嬌憨無氣力,紅沾羅衫,一樹桃花露半含……,忙將裙系,未曾由他窺妙處,一縷水紗,遮處何曾真?zhèn)€遮?!?/br>蕭戎歌頓時(shí)窘在當(dāng)場(chǎng),眉舒更是臉紅得如一樹桃花露半含,身邊的侍女也是嬌羞不已,吃吃含笑。蕭戎歌咳了聲,“哼……那個(gè),你們都退下?!庇谑敲际娴热撕叨?,蕭戎歌看著劍瀟清澈不解的雙瞳,又咳了咳,“那個(gè)……劍瀟,你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么?”果然劍瀟疑惑的搖了搖頭,蕭戎歌懊惱了:果然是小孩啊,連這個(gè)都不懂,自己是不是帶壞小孩了?可是不說的話萬一以后他要是再和別人說那豈不是……“咳咳,那個(gè)劍瀟啊……這首詩呢,是寫漢成帝偷看他的妃子趙合德……嗯,洗澡的情形……”劍瀟忙點(diǎn)頭,“我知道?。 笔捜指枰詾樗?,就聽他又道,“楚賦看到可約洗澡的時(shí)候就是這么唱的。你建這個(gè)浴池不是和他一樣么?”蕭戎歌的臉都漲紅了,他只知道詩全不懂詩里的香艷媚惑,若不解釋只怕以后他又要亂說,鼓一口氣說完,“當(dāng)然不一樣,這是寫趙合德寵媚漢成帝在浴池里春紗半掩跳舞,你當(dāng)著眉舒他們的面說也就罷了,日若是對(duì)其它的女子說人家還不以為你是浪蕩子!”這句話說得又急又快,說完了就端茶猛飲,掩住自己臉上的尷尬。心中卻想,若是劍瀟真的和別的人說這話,無論是男是女,只怕這個(gè)純真的小孩都要被吃干抹凈了。劍瀟又疑惑了,“浪蕩子是什么?”他從小住在山里,接觸的人不過是師父,因而不明白。蕭戎歌再次窘了,“就是……隨便調(diào)戲女子的,……就像楚賦那樣的?!?/br>劍瀟想想,蕭戎歌的侍妾美人比楚賦的還要多,于是問,“你也是嗎?”蕭戎歌一口茶頓時(shí)噎在喉里!再比如某次,蕭戎歌講到:可約幽幽低魅的對(duì)舒詞道,你我早就有夫妻之實(shí)了,不是嗎?劍瀟問,“什么叫夫妻之實(shí)?”作者有話要說:☆、第4章公子如玉矜一笑(5)蕭戎歌一噎,決定跳過不解釋,講到可約與舒詞春風(fēng)一度后,可約理首在舒詞懷中低羞道,我又誘你犯罪了,怎么辦?劍瀟又問,“舒詞犯了什么罪?”蕭戎歌再跳過不解釋,講到舒詞求愛可約不滿道,舒詞,我很累。劍瀟問,“為什么會(huì)累?”蕭戎歌無法了,只得道:“男人和女人‘睡覺’之后自然會(huì)累?!?/br>劍瀟一臉疑惑,“睡覺也會(huì)累嗎?我睡覺怎么不會(huì)累?你睡覺累么?”蕭戎歌以手抵額,糾結(jié)不已,劍瀟終于明白自己?jiǎn)柼嗔耍谑潜WC道:“我不亂問了,你講吧。”于是蕭戎歌再繼續(xù),“舒詞看著懷中女子無比感嘆,‘可約,你知道么,你生就一副銷魂骨,只有一次,便令人終生難忘了……’”于是乎好不容易說到“欲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析”,還沒有說完便聽劍瀟的問題連珠炮似的炸來,“什么叫銷魂骨?你有銷魂骨么?為什么只有一次就難忘?可約為什么愿意為舒詞累?……”蕭戎歌簡(jiǎn)直懺悔無門啊,為什么自己要講這個(gè)故事給他聽呢?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