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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竟然還差一章,我都爆字數(shù)了的說。☆、第70章后續(xù)蕭裴揚在趕路的這幾天都睡得不太好,只要一閉上眼,離開長天教的那最后一幕就會在他眼前一遍遍的重演。他現(xiàn)在唯一想做的,只有趕緊回去和十二匯合,然后抱著十二好好的睡上一覺。……“什么?!十二他們還沒回來?”穆寒情看著蕭裴揚錯愕的臉,嚴肅的點點頭。“為什么?發(fā)生了什么事?他們不是應(yīng)該比我們更早一步回來才對么?”蕭裴揚覺得這幾天來累積的情緒在這一刻似乎要爆炸開來。“不清楚,南疆國主已經(jīng)派人出去找他們了?!?/br>蕭裴揚焦急的在房間里來回踱步,他回來到現(xiàn)在甚至還沒有梳洗過,此時仍舊是剛從長天教逃出來時的狼狽模樣,再加上連續(xù)幾天的趕路,他現(xiàn)在跟路邊的乞丐也沒差多少了。“不行,我要出去找他們?!?/br>穆寒情一聽趕緊起來阻止:“莊主,你這是在開玩笑嗎?別說你剛回來還有沒有剩余的精力再出去找人,單論南疆國主,我就不認為他會把靈語花所在地的路線告訴你?!?/br>“那你要我如何,坐在這里干等著什么也不做?”穆寒情覺得自家莊主怎么這次回來脾氣會變得這么暴躁呢?完全失了以往的翩翩風度,真是特別難搞。他開口想要解釋:“我不是這個意思……”尾音未落,“啪”地一下門就被人撞開了。蕭裴揚和穆寒情驚愕的看過去,卻驚喜的發(fā)現(xiàn)來的人正是他們心心掛念著的人。十二此時正昏迷的躺在十三的背后,而十三一見到蕭裴揚,臉上也是喜憂摻半:“主子!”蕭裴揚卻顧不上他,只直看著背后的十二,匆匆走上去接過來抱到床上去,一邊問道:“這是怎么回事?”十三回道:“屬下也不甚清楚,待我們在那秘境內(nèi)一處水池找到十二主子時他便已經(jīng)昏迷在了岸邊,手里還抓著一株靈語花。”他們等過了靈語花開放時間后,便到了原先約定的地點集合,可是卻左等右等也等不到十二的到來,于是便讓大家再次分散開來去尋找十二。而誰知找到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不省人事了,手上抓著的則是他們此程所得到的唯一一朵靈語花。趁著穆寒情在替十二查探狀況之時,蕭裴揚便聽著十三將他們的此行從頭到尾匯報了一遍,聽到只有一朵靈語花時,蕭裴揚臉上晦暗不明,低聲沉問道:“只有一朵靈語花?”“是?!?/br>“是誰先找到的十二?”“回稟主子,是十四。”蕭裴揚環(huán)顧了一周,沒發(fā)現(xiàn)十四:“他人呢?”“他跟著阿泰去面見南疆國主了?!?/br>蕭裴揚眼神不明的看向跪在自己眼前的十三,問道:“阿泰他們知道那朵靈語花的存在?”十三頓了頓,然后從懷里掏出一朵被自己安好保存的花朵,向上呈給蕭裴揚,道:“請主子恕罪,十四在找到十二主子后,便將靈語花私自收了起來,除了屬下之外,再也沒告知過其他人,剛剛在回宮前,十四將靈語花交給屬下,讓屬下務(wù)必要親手交到主子手上?!?/br>蕭裴揚定定的看著十三手上的靈語花,眼中晦暗不明的情緒漸漸明朗,嘴角甚至微微勾起,他小心翼翼的接過靈語花,帶著些愉悅的心,沉聲道:“做得好!此行你們兩人之后便不必再呆在南疆,跟著我們回去山莊吧?!?/br>十三面上也不見欣喜,只低頭應(yīng)道:“是?!?/br>這時穆寒情也從屏風后繞了出來,皺著眉頭,似有不解。蕭裴揚卻已經(jīng)迎了上去,問道:“寒情,十二怎么樣了?”穆寒情抬眼看了看蕭裴揚,自己卻好像還沉浸在思緒中,仍舊不發(fā)一語。“寒情,我問你十二如何了?”蕭裴揚提高了音量。穆寒情這才正眼瞧了蕭裴揚,然后道:“十二……好像,好像又有了?”蕭裴揚聽了這話先是一愣,然后又搖晃著穆寒情道:“什么叫好像?你這是什么語氣?難道有沒有你還不能肯定?!”“哎……哎莊主你先別晃啊,我這不是有其他的想法嗎……”蕭裴揚一甩手,壓抑著怒氣道:“十二有了需要你什么想法,所以十二的昏迷是因為又有了?”穆寒情默默撫平自己被蕭裴揚抓皺的袖子,道:“所以我這不才有了其他想法嗎?十二的昏迷好像不是因為懷孕因此的,反倒是身子里受了些什么……”蕭裴揚皺眉:“什么意思?”穆寒情頭疼的搔了搔腦袋:“我也不知道,也不像是受涼或是中暑了,更不像是中毒……對十二的身體也沒有傷害,這還要在靜觀一段期間才能知道是怎么個回事?!闭f罷還攤了攤手表示無奈。“那十二現(xiàn)在如何?肚子里那個又如何?”穆寒情聽了這話面上卻突然不高興起來,埋怨道:“莊主,我不是警告過懷孕會對十二的身子造成很大的傷害嗎?為什么他現(xiàn)在又會懷上?別告訴我他肚子里那個不是你的!”蕭裴揚心里暗自發(fā)苦,他和十二最近的一次還是在山莊時,本來他也是沒想著要讓十二再次懷孕的,誰知在最后的關(guān)鍵時刻一向羞赧的十二卻一反往常緊緊的抱著他不讓他離開……那種時候本來抽身離開就已經(jīng)需要莫大的勇氣了,更何況自己的心上人還這番纏住自己,哪個男人能把持得??!只是在那之后直至今日他和十二就再也沒有機會纏綿了,誰知道僅有的那一次竟然就會中招,他這是該夸自己槍頭精準嗎?咳咳……“那現(xiàn)在怎么辦?”蕭裴揚有些心虛。穆寒情一嘆氣:“能怎么辦?好好養(yǎng)著,最后生下來唄。打胎是萬萬不能提的,雖然生下來會耗費十二的精氣,但是若是打掉對十二的傷害只會更大。”蕭裴揚也跟著一嘆氣,都是自己的錯:“十二什么時候會醒過來?”“現(xiàn)在還醒不過來,我先寫張藥方讓人去抓藥,等藥喝下去后我再用針灸刺激一下xue道那也就好了?!?/br>蕭裴揚聽到十二還能再醒過來才松了口氣,只是這時又聽得敲門聲起:“蕭公子,我們國主有請?!?/br>蕭裴揚看了門扉一眼,問穆寒情:“寒情,那大王子的病你可治好了?”穆寒情眼珠子往上一翻,道:“那是當然,也不看看我是誰?!?/br>具有異族風情的大殿里,蕭裴揚和穆寒情端正的向坐在上位的南疆國主行了中原禮。“蕭莊主,我也是想不到你竟然真的能將那長天拿下,本王著實佩服,佩服!”南疆國主此時對著蕭裴揚已經(jīng)完全不是出發(fā)前那副愛理不理的樣子了,簡直是熱情有加。蕭裴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