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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累了,奔波了這么多日可覺得疲乏?屬下這就讓人給您安排休息的地方,讓您好生歇著罷?!?/br>安家柔柔一笑:“我沒事,你們還有要緊的事便先說著吧,我自己自會找去處?!?/br>蕭裴揚道:“不過讓人給你安排個地方,又不是什么麻煩的事。十一,你帶安小姐下去吧。”“是?!?/br>待到人都走光了,蕭裴揚才拉著十二走到另一處偏僻處。看著旁的都沒人,蕭裴揚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般,上前一把抱住十二,頭埋在十二頸項里深深的呼吸一口氣。嗅著熟悉的味道,蕭裴揚只覺多日來的奔波疲乏都消除殆盡了。“主子!”十二被蕭裴揚此舉嚇了一跳,不由驚嚇出聲。“噓,別動,讓我抱一下?!?/br>十二有些猶豫:“可是……不是要屬下匯報事情么?”蕭裴揚埋在十二頸項,帶著些笑意的聲音有些低沉,道:“你說你的,我抱我的,不礙事?!?/br>十二聽了面色有些發(fā)紅,顯然有些為難,但是思量了一番,還是決定縱容了自家主子這般無賴的行為,只顧自己嚴肅的道:“如此屬下便無禮了?!?/br>蕭裴揚懶得計較他的措辭了,只敷衍地應了一聲:“嗯?!?/br>原來十二原先和十一他們本是低調的搜查著那些狼群的情報,誰知道突然的闖入了一群莽撞的漢子,喊打喊殺的沖向狼群,一種勢要殺進長天教去的氣勢。因著這些人,十二他們也被迫著暴露了自己的行蹤。此時若按十二的想法,便是硬碰硬,跟著這群莽漢殺進長天教里去探個究竟,縱是自己身亡了,也能抓著這個機會探到一些長天教的秘密留給蕭裴揚。畢竟經此一役后,長天教勢必會加強防范,如此一來,他們進攻長天教的計劃便會難上加難。然而沒有蕭裴揚的命令,十二卻不敢擅自行動,如今他既已明白了蕭裴揚的心意,兩人更是有了小天天,有了牽掛的他便不能再是以前那個無可畏懼的死士暗衛(wèi)了。因此一番思量下,十二終究是咬著牙帶著手下們離開了長天教門口,幾經轉折甩掉跟來的追兵后,更是迅速的回去安排營地上的人趕緊撤離,盡量的避開長天教的勢力范圍,并留下兩名暗衛(wèi)在原處等著蕭裴揚他們歸來。蕭裴揚聽罷,心中一動,獎勵似的親了十二一口,笑道:“如今你可總算是有自知之明,知道愛惜自己了。”十二面皮薄,此時只紅著臉吶吶回道:“主子的命令,十二自是遵從的?!?/br>蕭裴揚心里泛甜,又親了十二臉頰一口,贊許道:“乖……真聽話?!?/br>十二實在是扛不住,只得轉移話題道:“主子,不知接下來該如何打算?”蕭裴揚趕了這許久的路,也有些疲乏了,懶懶的將自己的身重慢慢加到十二身上,道:“你如今也是個主子了,怎么倒來問我……我知你自己定也有些想法,你便說出來,咱倆探討下便是。”十二感覺到身上越來越重的主子,只不動聲色的站穩(wěn)了身子,然后略沉吟一番后道:“主子,便是那群沖撞長天教的人,若是屬下……若是十二沒記錯的話,他們身上所紋的蝎子圖騰,應是南疆國主麾下的將士?!?/br>蕭裴揚聽了這話也算是提了點精神,皺眉問道:“怎么一回事?南疆國主莫不是也和長天教有什么過節(jié)?”“這一點十二也不甚清楚,但是十二以為,我們可以借著南疆國主的力量對付長天教。只是這南疆國主性情如何,是否好結交,這些情況我們倒是不得而知了。”蕭裴揚看著十二俊俏的側臉,聽著十二說完,卻突然的摸上十二的臉,笑道:“自從你生完天天后,你這皮膚似乎要更好些了?!?/br>十二正等著蕭裴揚會有什么回話,誰知卻等來這么一句話,既疑惑又不知所措。轉臉去看蕭裴揚,卻看見蕭裴揚眼下那濃重的烏青,心下明了蕭裴揚此時正是困頓之時,便放軟了聲音道:“主子,這些事情也不急,你一路趕回來,定是困頓難忍了,還是先回去歇息一番,醒來再作其他打算罷。”蕭裴揚打個呵欠應下了,然后便拉著十二的手,打算和十二先美美的睡上一覺。當然南疆國主那事他心里自是有了想法,只是此刻一時半會兒他也理不清思緒,索性一切都等到自己睡醒了養(yǎng)足精神再說罷。作者有話要說:對不起啊大家,我這個暑假實在是太忙了,學車實習上培訓班,全部都撞到一起,兩個月的時間都滿滿當當的,擠著時間也湊不足數,這一章一直還寫得很不滿意,不斷的推倒重寫,所以也一直沒有發(fā)出來。不過我也快忙完了,等開學了就會輕松好多了,然后我還要開新文呢O(∩_∩)O☆、第64章六十四一覺醒來,蕭裴揚看著帳篷外晃動的亮光,心里有些驚訝,沒想到自己竟然這么一睡睡到了天暗,也不知現在是個什么時辰了。正想著,剛好就看見十二掀了簾進來,見著他醒了眼里便溢滿了柔情,輕聲問道:“主子,可餓了?需要用些膳食么?”蕭裴揚一把攬過走到自己身邊的十二,拉下來親了親他的嘴角,回道:“是有些餓了,外面可備了什么吃的?”“正巧今晚獵了只山豬,外面正烤著,主子洗漱完后便可以吃了……主子是要在這里面用還是出去?”蕭裴揚放開十二,懶懶的伸了個懶腰,又接過十二遞給自己的口杯,漱了漱口,又起身隨意的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裳,徑直走向帳篷外去,道:“去外面吧?!?/br>十二聽罷便起身恭敬的跟在蕭裴揚身后走出了去。外面嘻嘻鬧鬧的人群見著蕭裴揚,瞬時有那么片刻的寂靜,緊接著就聽見整齊而恭敬的問安:“見過主子!”蕭裴揚只隨意的點了下頭,然后環(huán)視了下周圍,似乎沒有看到安家和嚴承宇他們。坐下后問了下安家他們的去向,得知他們都在自己帳篷休息后,便放心的接了十二遞給自己烤好的山豬rou,徑自吃了起來,興致上來還會給十二喂上幾口。周圍的人也習慣了蕭裴揚這般,行禮是必須的規(guī)矩,行過禮后他們自然也要繼續(xù)自己之前的事,只是有了蕭裴揚在場,剛剛那種放肆的氣氛到底是克制了點。蕭裴揚雖然看著漫不經心的,但其實腦子里卻一直在打著轉,他可沒忘記睡之前和十二說著的事。要說那個和南疆國主聯(lián)手的事是可靠的,只是如何要牽到線就著實是個大問題了。因著前任皇帝的原因,中原與周邊的疆域已經有近三十年沒有交邦,民間的百姓也早已少有來往。而絕情山莊之前也因著與朝廷關系密切,蕭裴揚也只得避著閑,連追查當年的真相也只敢暗地里進行。想當然,這樣的搜查自然是得不出什么結果,更何況蕭裴揚如今也是消極應對著的。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