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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找,若是哪里有異,則先回來稟報再做決定?!笔捙釗P思量了一番后對著十一下令道。“是,十一聽令?!闭f罷身子一閃,便再也不見人影。十一走了,剩下的事情現(xiàn)在也理不出更多的頭緒了。穆寒情看著蕭裴揚那低沉的模樣也沒什么想要相伴的*,當即收拾了東西就想回自己的小窩去繼續(xù)研究這蠱蟲。誰料剛放好竹筒蕭裴揚便發(fā)話了:“寒情,你覺得此番救出十二后我若是將他遣送回莊里,如何?”穆寒情無奈:“莊主,這又能如何,你的命令十二侍衛(wèi)肯定是會遵守的,寒情也會跟著十二侍衛(wèi)的,只是我怕十二侍衛(wèi)內心可不會滿意你這決定?!?/br>蕭裴揚神色有些煩悶:“不滿意又如何,這一路上他都出了這么多岔子,他現(xiàn)在也有五個多月了,難道在他要臨盆時我們卻還在南疆那地方吃著風沙給他接生嗎?”穆寒情沉默,過了半晌道:“莊主,寒情以為,十二侍衛(wèi)雖是忠心,但是你卻做不成他的好主子?!?/br>蕭裴揚皺眉:“你這又是何話?”“你以上位之姿強迫他與你歡好,雖因他體質特殊竟逆天懷孕,但是你第一念頭卻是要不顧他的身體打掉這孩子,現(xiàn)在還頻頻嫌棄他這身子拖了你的后腿?!蹦潞樵秸f越氣憤,怎么他就不知道蕭裴揚是這么個人呢?“恕寒情直言,莊主你與那安家小姐情投意合,結果卻背著安家小姐與一個大男人拉拉扯扯,這本就是你不義。而如今卻瞞著安家小姐在外還要與別人生個孩子,結果對這生孩子的情夫竟然也這般糟棄,敢問莊主還能有些大丈夫所為嗎?”☆、第20章二十穆寒情怒氣難耐,蕭裴揚卻是皺眉:“你如何覺得我是這般無良小人?我承認我是有些地方做得不對,但自認可沒達到你所說的那般程度。”“你竟然還不知自己所錯?蕭裴揚!我...!我要離開絕情山莊!”穆寒情這下可真是怒發(fā)沖冠了,甚至不住的拼命跳腳,手指著蕭裴揚只恨不得將他心肝戳穿。“穆寒情!我之前跟你在安陽縣說的話你到底是怎么聽的?這些事情怎么能夠算到我的頭上了,要說我也是受害者,正不知所措著。你倒好,在這里一副南無觀世音救苦救難的模樣,還凈歪曲添亂!”“你說的那些話還能有別個意思?句句都是嫌棄一個大男人要生孩子,話話都是不想要一個男人同床共枕,早知如此,你當初又何必呢?”“你到底是如何聽出我嫌棄的?你明明也是一個大男人,你怎么不會設身處地的想一想呢?你若是被人壓在身下且竟然還懷了孕心里可會好受?”穆寒情聽了這話卻愣住了,呆呆的看著蕭裴揚:“那你的意思是...?”“就你這般廢柴的心思都接受不了,更何況是十二那般錚骨男子?當初我會跟他歡好乃純屬意外。后來你替他診斷出喜脈了我提出要打掉也是為他好,畢竟同為男子,我也清楚,他必定也是難以接受,若不是你說落胎對他身子不好,我又何必苦苦勸他想開呢?現(xiàn)下讓他回去也只是為他身子著想,他要是再這么奔波下去,若是以后落下病根了,你可能還我一個健全的十二?”穆寒情現(xiàn)在才知道蕭裴揚那番話竟然還能這般解讀,不禁訥訥問道:“那安家小姐呢?你怎么還是想著要娶安家小姐呢?”蕭裴揚苦口婆心:“你再設身處地,你一個大男人愿意被另一個男人八抬大轎的娶回家嗎?被壓著本就已經不好受,此番卻還要昭告天下讓天下皆知你是一個只會雌伏他人身下的兔兒爺?換了你,你愿意?且我娶家家本就是為了實現(xiàn)對安伯父的承諾,要好好照顧著家家。若是十二愿意讓我娶,我自然不會娶家家,當年看著我爹娘那番恩愛,我早已立誓我蕭裴揚此生只會有一妻,雖說現(xiàn)在在成親前就先作出了混蛋之事,這也確是我的不對了。若是家家無法接受,那我便也不會勉強娶她了,只讓她去尋找自己的良人罷?!?/br>穆寒情糾結:“你跟十二侍衛(wèi)的歡好是意外,那你又為何在那之后仍與他反復同床?”蕭裴揚聽到這話眼神也閃爍起來了,靜了半晌終是無奈道:“我與十二第一次歡好之時也是我初嘗*,誰料得了趣味,便一而再再而三了?!?/br>穆寒情無語,想了想,又問道:“那莊主你現(xiàn)在對十二侍衛(wèi)是什么感覺?”蕭裴揚略有些感傷:“我是對他有些情誼,可是我害得人家這般情形,我卻不想再強迫他了。等他生了孩子,我便讓他安安分分的做回暗衛(wèi),不再攪亂他的生活了?!?/br>穆寒情看他這般也不知該如何勸說,畢竟他也不清楚十二的心思。在他看來,十二對著蕭裴揚就只會“是”“屬下遵命”,忠心程度無人堪與一比,上次在馬車上那次鬧脾氣已經可算得上是奇觀了。十二這樣的低眉順耳,任誰也看不出他心里到底是愿還是不愿,是開心還是憂愁。想到這里,穆寒情也不由得為蕭裴揚深深的感傷了,蕭裴揚的情路如此坎坷,而自己竟然還這樣驢心狗肺的看待他,實在是太不應該了!這下穆寒情就有些扭扭捏捏了:“呵呵,嗯...那...莊主,那你好好休息啊,別想太多了,十二侍衛(wèi)肯定會沒事的?!闭f著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唰”的下閃出房門。他走得急,待蕭裴揚回過神來人已不見了。蕭裴揚也無法,只是突然想起,前幾日十二的關節(jié)似乎都有些浮腫,還沒問過穆寒情應該如何。又想到十二現(xiàn)如今還不知下落,他本來被穆寒情打岔了的心思又開始上上下下,也不知十二怎么樣了?沒有自己在身邊,是否有好好吃飯,好好睡覺,肚子里的胎兒還安穩(wěn)嗎?越想越心急,恨不得插上翅膀即刻飛到十二身邊,將人好好看著不讓他出一絲差錯。這樣過了幾日,十二那邊也是費盡心力的跟著那紅面具打著交道。雖說那一日紅面具撂下了那樣令人深思的話,但第二日過來他也僅僅是粗略的提了幾句,見十二敷衍不回答便也不再糾纏這個話題。縱是如此,十二也絲毫不見輕松,紅面具的這種態(tài)度一直吊著他的心思,深怕著自己在和他周旋之時一個不小心便會萬劫不復。這日紅面具一如既往來找他閑聊的時候,外面卻突然起了喧鬧,鬧事者的聲音倒是頗為熟悉:“讓開!你們主子呢?我要見他!”這沙啞的聲音,那不正是于正峰嘛!外面的人還在盡力的阻撓于正峰想要擅闖的舉動,這房里的兩人卻各有心思,十二想的是難道這次自己被抓難道還是于正峰和這伙人一起策劃的?還有現(xiàn)在于正峰的附近可還有山莊的暗衛(wèi)在跟著嗎?如此能夠發(fā)現(xiàn)自己在這里嗎?而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