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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又帶了一只小貓過來。這時候那只貓應(yīng)該還被關(guān)在書房后面的小屋子里,粱民力并不親近那些小動物,平時他雖然也心有疑惑,可并沒有多想,但自從聽了粱民力那句‘現(xiàn)在還不行’之后,他就覺得心境幾乎一下子就清透了許多,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那小貓和小狗……送過來就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試驗品!☆、第105章chapter105第一百零五章老二左手捏著一只貓,右手里拿著一袋東西,神色陰郁的從小屋里走出來。因為他說要叫醒粱民力,老三擔(dān)心發(fā)生意外,跟著他一起過來了,外面只留下老四一個人與吳夢周旋。只是進(jìn)那小屋的時候,老二把老三留在了門外,所以老三只好在這里待著以防萬一。當(dāng)下看到老二走出來他還松了口氣,又看對方那兩只手里的東西,老三有些狐疑:“我都忘了這只貓了……怎么在這里?還有你拿的這些是什么玩意?”老二嘴角勾起了一絲諷刺的弧度,他看了眼癱倒在椅子上的粱民力,嘴角勾起的弧度越發(fā)大了些,什么玩意?會讓他們?nèi)值苌蝗缢赖耐嬉狻幻窳?既然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溫延和謝琛躲在距離實驗室一條街的黑暗小道里,溫延緊張地盯著那條通往實驗室唯一的道路,忍了忍還是沒忍住地對謝琛低聲道:“他們真的會來嗎,萬一沒來,等粱民力醒了,之前所做的就全都浪費了。”謝琛勾起嘴角,但神情卻是沒有多大的改變,可說出口的話語,就是那樣的讓人不能質(zhì)疑:“他們一定會來的。如果之前只是動搖,現(xiàn)在就應(yīng)該會鐵了心的想要粱民力的命。放心吧,如果我沒猜錯,應(yīng)該已經(jīng)在路上了?!?/br>溫延還是有些不放心,他覺得這其中的變數(shù)實在太多了,抬起雙手呵了呵氣,他有些遲疑道:“可如果他們真的想要粱民力的命,那現(xiàn)在粱民力昏厥不醒,豈不是正中他們的下懷嗎?直接動手就可以了,為什么要送粱民力去實驗室?”謝琛側(cè)過頭將溫延的雙手捂在自己的手心里,炙熱的溫度讓溫延舒服地舒了口氣,只聽謝琛道:“他們或許也想過直接殺了粱民力,但還有更大的誘惑讓他們不舍得下手……他們之前參與殺了粱昕的事情,后來又知道粱民力在家里換血,雖然說不出那血到底有什么玄妙,但總會在他們心里留了個疑影。吳永森身邊的小助手很懂得審時度勢,在他的游說下,吳永森怎么可能甘心只研發(fā)出那一點藥劑?因此吳永森想讓粱民力幫助他做活體試驗,粱民力當(dāng)然不會輕易答應(yīng),可他又不能沒有吳永森的幫助,因此只能退而求其次的像粱昕當(dāng)初那樣,讓動物感染了喪尸病毒之后,再極小量的吸食他的血。而這些動物如果真的恢復(fù)正常了,你猜猜,如果你是粱民力,你會怎么做?”溫延的呼吸有些急促,一時間腦海中幾乎有無數(shù)種想法接連不斷的往外蹦,他輕輕甩了甩頭,微微皺著眉道:“這不是惡性循環(huán)嗎?他當(dāng)初像瘋子一樣的殺了粱昕,最初的打算或許就只是用粱昕的血做出解毒藥劑,然后這些藥劑的絕大多數(shù),應(yīng)該都會被他一個人藏起來……他是為了自己的利益才殺了粱昕的,但瘋子的思維是咱們沒辦法理解的,他后來居然直接換血!可如果真的融合了粱昕血液之后,他也具有了粱昕當(dāng)時的能力,那……那他豈不是變得和當(dāng)時的粱昕一樣處境危險?如果這件事讓別人知道……不,粱民力他應(yīng)該不會是那種被動的人,況且先不說別的,至少吳永森就已經(jīng)知道這件事了,而且吳夢最近不也總是出入粱民力的家嗎?她多多少少也該知道些什么吧?粱民力如果是想走普通的途徑,那吳永森父女兩人不可能會活到現(xiàn)在……那他到底是……”聯(lián)想到之前韓旭說的那句“現(xiàn)在還不行”,溫延沉思了一會兒之后,不知為何只覺得從心底躥起了一股涼意,他喉嚨輕輕咽了一下,腦海里有一個瘋狂的設(shè)想讓他幾乎不敢置信,他下意識抬頭看向謝琛,謝琛好像讀懂了他腦中所想一樣,嘴角勾起了諷刺的弧度:“你應(yīng)該想到了,既然吳永森到現(xiàn)在都還活著,那就說明粱民力做好了下一步的準(zhǔn)備,可他的血已經(jīng)是特殊的了,無論他怎么做都免不了別人覬覦,在這種情況下,他想要以后活的快活,活的一勞永逸,活的永遠(yuǎn)不必?fù)?dān)心別人為了血而加害自己,那么就只有一個辦法?!?/br>溫延愣愣地看著謝琛,幾乎是下意識地開口道:“禍水東引。”謝琛面上帶地的看著溫延,沒有說話。溫延幾乎覺得自己的腦袋在這一會兒都快要轉(zhuǎn)不過來了,謝琛見狀輕輕嘆了口氣,二人身處黑暗之中,謝琛就著給溫延捂手的姿勢,往前一帶就將人擁在了自己的懷里,他輕輕蹭了蹭溫延的側(cè)額,舒了口氣道:“這些事情你都不用cao心,我知道你只是想給粱昕報仇,但我不希望你的手上沾上血腥。這和殺喪尸不一樣,你不是那種殺了人后依然可以高枕無憂的性格。我?guī)缀蹩梢灶A(yù)見,如果你真的殺了人,哪怕是為了給粱昕報仇,你的心境恐怕都再也無法安寧。我絕對不想看到那樣的你。”說到這里謝琛頓了頓,因為溫延被他抱在懷里所以沒看到道對面的情況,謝琛瞇著眼睛看著對面鬼鬼祟祟的幾個人影,嘴角勾起一絲詭譎的笑意,聲音卻還是對溫延充滿了真摯的感情:“借著這些人的手讓他們互相殘殺就可以了,這對他們來說就是最好的結(jié)果,你也可以沒有任何負(fù)擔(dān),我們從頭到尾都沒有正面參與,現(xiàn)在隔岸觀火的看著他們自食其果,何樂而不為呢?”溫延悶在謝琛懷里不說話,他知道謝琛說的有道理,他也知道謝琛是不想讓他在這些事情里牽扯太多,他更知道謝琛處理這件事情,最起碼到現(xiàn)在為止,都是最好的解決辦法了。他們幾乎馬上就可以得到最好的處理結(jié)果,而且的確沒有正面參與其中,只是隔岸觀火就可以看著那些人走向毀滅,這些手段不可謂不高明。可他心里就是覺得不痛快,說不上來為什么,難道是他執(zhí)念太深的緣故?“好了,別悶悶不樂,回家吧,明天我?guī)闳タ纯此麄兊慕Y(jié)果,保證讓你滿意?!?/br>溫延聽見謝琛如此說,立馬從對方懷里掙脫出來,他愣愣地看了謝琛一秒,立馬反應(yīng)過來轉(zhuǎn)頭看向?qū)γ?,只見實驗室大門緩緩關(guān)閉。溫延只依稀看到了一個人的背影,而后那守衛(wèi)在門口的三人就又回站到了剛才的崗位,只幾秒鐘的功夫,實驗室門口就平靜的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第二天一早,還沒等溫延和謝琛出門去實驗室,溫少航就非常突兀地到了二人的住處,剛進(jìn)門沙發(fā)都還沒坐熱,立馬開門見山道:“昨天實驗室出了點事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