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斻最后說什么來著?哦,對了——“夏軍,我/cao/你祖宗的!你他媽的就是個徹頭徹尾的虐待狂!”思緒斷在了這里,后續(xù)?——似乎也沒有什么后續(xù)了。夏軍有時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真的是變成了一個虐待狂。但是現(xiàn)在他更驚喜于尹斻那個暴力狂和瘋子的結(jié)合體,也有一天變成了受虐狂的事實。施/虐/者和受/虐/者,虐/待/狂和受/虐/狂,這不正是天生一對嗎?忘情的呻/吟尖叫。馬寧翰有些夸張的倒吸著氣。夏軍麻木的看著他,并不認(rèn)為一個口/活兒就能讓他舒服成這樣……他將尹斻的兩條腿架在了肩膀上,一只手撫摸著那雙被蒙住的眼睛的布條上面。他的脖子上套著情趣項圈,如同一條被豢養(yǎng)的狗,如同一個供人玩弄的奴隸——這令人血脈噴張的變態(tài)的游戲,他們永遠(yuǎn)也都玩兒不膩味!這樣的組合似乎也有一段日子了,從這一年的初秋開始。夏軍想著,把自己的老二毫不留情地插/進(jìn)了尹斻的體內(nèi),迷迷糊糊地聽著那人迷迷糊糊地呻/吟……一點點助興的小藥丸,再加上一點點的酒精,已經(jīng)足以殺死他們的理智和矜持。“我要塞住他的那張惡毒的嘴巴!”馬寧翰高呼著,完全射/進(jìn)了尹斻的嘴里,他強(qiáng)迫他盡數(shù)吞咽,夏軍也一瞬不瞬的注視著那上下滾動的喉頭,同時還不忘快速猛烈的狠/干那個不可一世的傲慢家伙。也就只有在這個時候,人們才能找回自己的尊嚴(yán)。此時的夏軍,他并不愛那個墮落病態(tài)的癮君子,并不愛那個濫交頹廢的跳梁小丑……他并不愛尹斻。他就只是喜歡cao他罷了。盡管更多的時候,在那個家伙清醒著的時候,他們的位置往往總是會換回去。喝干凈馬寧翰的那些“未能出世的兒子”,尹斻的嘴巴還是張得很開,只是很可惜的是,現(xiàn)在這里除了他們?nèi)齻€以外沒有其他的什么人了,所以也就沒有了更多的東西可以給他吮吸。馬寧翰不知道從什么地方拿出的那些彩色的漂亮小藥丸,他把它們一顆一顆地塞進(jìn)了尹斻張著的嘴里……“cao!你想要殺了他嗎?”一邊迅猛搗著身下那具完全敞開的rou體,一邊還不忘沖馬寧翰吼著,他反手打開了馬寧翰還在給尹斻的嘴巴里填充XTC(搖頭丸)的動作。“不是?!?/br>馬寧翰回答:“我只是想要試試看能不能殺了他。”尹斻就像是一條銜尾蛇,自我吞噬,自我毀滅,永無盡頭,直到盡頭。我們想要試試能不能真的殺了他!我們要燃燒他!殺了他!cao/他!cao/死他!cao/死他那該死的傲慢!作者有話要說:☆、6、6、扭腰擺臀,搔首弄姿——還真的是sao得可以——尹斻的手肘支在吧臺上,托著腮這么無聊的想著,隨后就在那個上衣幾乎就只是象征性的纏了幾條丑得嚇人的繃帶似的布條的舞男再次搖著那翹臀來到他的面前的時候,他塞了幾張鈔票在男人的低腰褲里……事實上,尹斻一開始也是一個直到不行的異性戀,幾輩子以前就是!好吧……事實證明再怎么筆直也會彎曲,正如同人的骨氣、尊嚴(yán)、信念以及愛情一般,總是會發(fā)生不可挽回的歪曲、扭曲,從而一發(fā)不可收拾地在崩壞的路上一條道走到黑。現(xiàn)在的他,很不健康。這并非是說他那個“雙性戀”的性取向不夠健康,而是說自從他發(fā)現(xiàn)自己可以毫無愧疚地和男人亂搞的開始,他就開始了自己對于情/欲或者破壞欲的不可控制。他一度將折磨虐待自己床上的倒霉蛋為樂趣,甚至變態(tài)的稱這個為“深入靈魂的完美性/愛”!——哦!這該死的見鬼的自負(fù)傲慢!“新獵物”對于這個出手大方的漂亮少年顯然很是偏愛。他一點一點的舞著具有顯而易見的挑逗步子、開叉著那兩條曲線迷人的修長雙腿,神情曖昧,充滿了不可說的暗示……誰不喜歡錢?誰又不喜歡有錢又有一副好皮囊的家伙?尹斻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臉,從一開始他就很會利用這個優(yōu)勢,雖然說他大多數(shù)時候在鏡子里看見的只有一個扭曲的自己,那扭曲的鏡像充斥了丑陋的欲/望貪婪,充斥了暴戾怒火,充斥了一個惡魔般的腐爛靈魂的哀泣——但是rou眼凡胎、蒙塵的那一顆顆愚昧的心、那雙只有渴望的眼睛,看到的卻只是自己所想要看到的東西,以及所臆想出來的美好事物……他一把抓住了那個挑逗他的舞男的腳踝,不可思議的大力地將他拖下了舞臺。尹斻扛起了他的“新獵物”。在酒吧昏暗閃爍的惱人燈光下,不顧眾人驚愕的眼光走出了這個污穢的場所。他肩上扛著的那個小sao/貨、yin/蕩的男/妓咯咯的笑著,他驚嘆似的說著那些話,滿滿的粗俗下/流的黃段子,以及一遍又一遍的那句:“我真是太愛你了?!?/br>愛這個字在這年頭就如同“帥哥”、“美女”一般被用得爛掉了。這無疑是一種玷污。他思考著,走到了那個常常被那些急需干上一炮的饑渴男女的臨時戰(zhàn)場——陰暗的后巷。并放下了肩膀上的人——與其如此,為什么不選擇用例如“先生”、“小姐”或者“男士”、“女士”這樣的稱謂呢?就如同用一句“喜歡”來代替那些個被掛在嘴邊上,實際上自己還不明其意的“愛”字?尹斻對于各種不合理的現(xiàn)狀以及制度都帶有著強(qiáng)烈的困惑,他并不曾激烈的抨擊過這些,但是他卻是從心底里為這些奇怪的、他自認(rèn)為的“小瑕疵”和“不合理”感到疑惑,他甚至都覺得這些不可能出現(xiàn)!——即使這些真實而又客觀的存在著。好吧!——他開始摟著那個男/妓的腰和他交換唾液了,兩條濕滑的舌頭,彼此口腔內(nèi)的熱度,以及那些微不可見的細(xì)菌——他想起來了,就在上一次自己稱呼一位年輕女士為“小姐”而并非“美女”的時候,他被狠狠地甩了一巴掌。獵物開始蹭他的□□了,乘著唇齒分開的空檔兒,尹斻深深地呼吸了一口巷子里的渾濁空氣,他敏銳地在其中聞到了一絲不和諧的氣味兒來——古龍水,并且還是高級貨。能在這種地方打炮的必定不是有錢人,事實上他們大多數(shù)都是一些騙子、無賴、小偷、性工作者、癮君子以及像他這種自甘墮落的人渣,當(dāng)然,這其中或許還應(yīng)該加上變態(tài)這兩個字……半個小時。最短的記錄了啊……尹斻思索的注視著他腳下的人兒,他其實并不認(rèn)為自己如何的傷害了這個一心以為自己只是一個想要找點樂子的漂亮軟柿子的小獵物,但是事實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