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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岔地兒,掉衣領里去了。”“……”“別亂動,我?guī)湍闳〕鰜?。?/br>“……”“你一動,落得更下面了?!?/br>“……”“打上頭夠不著?!?/br>“……”“你別動?!?/br>“風……”“嗯?”“……你到底在摸哪兒?”“我找珠子?!?/br>“……珠子能掉那里頭么?!?/br>“你不是挺享受的?!?/br>“……”被他一通亂摸,所到之處,無不起火,薛辰見對方并沒有停手的意思,一轉身,將人壓在身下。木風雙手被對方扣在頭頂,卻仍不安分,向身上的男子勾起一抹壞笑,膝蓋朝上一頂。薛辰一向端肅的容顏,幾乎要凝出血來,此刻再不放過他,俯身深深吻下。唇瓣貼合無間,舌頭互相追逐,少頃,齒頰一涼,一顆圓潤之物順著對方的舌頭頂了進來,他微微愣?。耗鶚勚?!接著舌尖一痛,鮮血混著珠子一同滑入腹中。他尚無法置信,眼前景物一翻,反被人壓在了身下?!澳?!”木風輕撫他的臉龐,嘆道:“我希望,你永遠也用不上,但為了以備萬一……”最后幾個字,卻是輕得聽不真切。薛辰待要問個清楚,激烈的吻便如排山倒海而來,白皙的指尖點起他的下巴,他抬眼相望,望進一泓暗濤洶涌的湖水,就想此生此世,沉溺其中。木風貪婪的吮吸著他口中的腥甜,強勢里,更帶了一絲不容置疑。兩人于溪邊激吻纏綿,渾然忘我,殊不知這一幕,已全然落入了另一人眼中。夜翎站在石后,呼吸漸促,他雖曾從薛辰口中得知二人的關系,但知道是一回事,親眼所見又是另外一回事!此際迷藥雖已褪盡,但渾身卻又升起一股燥意,之前同木風相觸之處,更是燙如燒灼,一種極怪的感覺自心里蔓延至全身,意識到那是甚么,他渾身一個激靈,登時又彷如置身冰窖。怎么會……不可能……絕不可能!恰遇阮天鈞至溪邊汲水,見他呆立在一塊大石后,臉色青白交替,探頭往后一瞧,便知了究竟,繼而狀若無事的朝他一頷首,往另頭去了。“啊——”遽然間,一聲驚叫從小溪東頭傳來,石后溪邊的三人、乃至行至一半的阮天鈞俱抬頭而望。“是珍蓮!難道出事了?”薛辰暗道一聲糟糕,與木風互整了衣衫,匆匆循聲而去。幾人聚到溪東,果見珍蓮縮在樹旁,雙手抱住膝蓋,兩眼瞪得極大。在她面前,一具麋鹿的尸體只剩了個皮殼,血rou肌骨,盡數(shù)不見。她見到薛辰,一下偎到了他身旁,死死拽起他的袖子。阮天鈞用竹劍挑起鹿皮,橫豎望了兩眼,道:“不是被人扒下的,倒有些像……”身旁的木風接過話頭,道:“像是被掏空了?!?/br>薛辰不著痕跡的抽出自己的袖子,垂眼望向少女:“怎么回事?”珍蓮的神色仍有余悸,顫聲道:“這小鹿方才還好好的,一下便成這樣了……”她指向溪旁的一株矮樹,繼續(xù)道:“我在溪邊梳洗,看見它蹭過來,便投了野果喂它,它吃了兩只,先還有些歡愉,后就發(fā)起瘋來,我一靠近,就蹬蹄子,待它不動了,我才敢上前查看,誰知突然……突然就……”講到這里,身子不由自主的發(fā)起抖來。木風蹲在地上,將鹿皮鋪平,翻來覆去看了幾遍,目光倏爾一凝,指著它頸下兩寸處的一道細微傷口,道:“你們看這,像是被咬的?!?/br>夜翎疑道:“難道是被周圍的野獸咬死的?”珍蓮卻搖了搖頭:“沒見著野獸,我見到小鹿時,它也沒受傷?!?/br>木風摸了摸下巴,道:“這便怪了……”卻見薛辰彎身撿起地下吃剩到一半的果子,道:“也可能,是教蟲子咬了?!?/br>他將野果被啃食過的一面示于人前,眾人湊上觀看,便見這果子中間已大片潰爛,米粒大小的蟲卵分布在果核周圍,有些已破囊而出。木風蹙眉,沉吟了片刻,道:“你的意思是,這麋鹿吃下了蟲子,繼而又被蟲子吃了?”他此言一出,眾人皆感到一陣寒意,從腳底直竄上來!--第55章第二十三回:人生自是有情癡,此恨不關風與月既然已得知了陣眼方位,諸人便不再耽擱,稍作整頓,取徑東南,不過鹿皮一事卻似在各人心底投下了大片陰霾,一路上,活潑如珍蓮,竟也再未開口說話。約莫行了里許,走在最前方的阮天鈞忽地頓足不前,珍蓮收勢不住,一下撞在他背上,捂著鼻子道:“你作甚么一下子不走了?”阮天鈞斜斜睨了她一眼,讓開道路,眾人一眼望去,見路旁的草叢里,橫七豎八地倒了好些野獸的尸體,死狀竟與先前的麋鹿一般無二。詭異的氣氛在眾人之間蔓延,夜翎忍不住道:“這若真是兇蟲所為,胃口也未免太大了罷?!?/br>木風在尸體身上打量了幾眼,朝他挑眉道:“夜堡主難道沒聽過一句話,叫作‘蟻多咬死象’?”夜翎聞言,登時倒吸了一口涼氣,暗道:若這蟲子真能咬破野獸皮囊,光是一只,便也夠駭人聽聞,如若成群結隊而來,叫他們在途中遇見,可如何是好?轉頭看另外幾人,均也是愁眉不展。又行半里,遙遙可見一株巨樹如鶴立雞群,矗立在夜色之中,少女驚喜道:“就是這株大樹,我和木風哥哥來過這里!”幾人快步走近,忽聽珍蓮一聲驚呼,原來這大樹周圍,獸尸堆堆疊疊,不下百具,竟將高達數(shù)丈的巨樹,也埋進了小半截去。木風與薛辰互看了一眼,薛辰會意,足尖一蹬,施展輕功飛上樹梢,再躍下時,手中已多了一只尺許來長的龜殼。他將龜殼翻過面來,珍蓮湊上一看,忙擺手道:“不是這一只,木風哥哥找到的那一只,背后刻了許多怪字。”薛辰皺緊了眉頭,望向身旁的男子:“果然不是?”木風自他手中接過龜殼,神色漸漸凝重起來,他確認再三,道:“確然就是這一只,但上面雕刻的卦文,被人抹去了?!?/br>夜翎愕然一頓,斥罵出聲:“如無卦文提示,我們要尋到出路便是難如登天……到底何人這般可惡!”阮天鈞眸子一轉,輕蔑似地一聲冷笑:“除了玉茗山莊的庾大莊主,還會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