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蹊沒想到這個習(xí)慣季瑞庭現(xiàn)在都還保持著,動作一頓,差點將睡著的人吵醒。 言蹊小心翼翼地掀開被子,直到睡在床上的時候,接著月光看著身旁人的臉,月光在他臉上投下了好看的陰影。 小時候她喜歡粘著他,就連睡覺的時候都要粘,所以季瑞庭從原本睡中間漸漸變成了睡一邊,留出床的另一側(cè)給她睡。 這個習(xí)慣,言蹊沒想到過了那么久還保留著。 輕輕湊了過去,貼著那溫暖的身體,言蹊漸漸又睡了過去。 如夢如幻中,季瑞庭覺得身邊貼上了一具柔軟妙曼的身軀。 他睜開眼,在月光中他的女孩長發(fā)及腰,柔軟的卷發(fā)垂在胸前遮住了傲然的雪峰之巔,更遮住了一片春光。 像是勾人的海妖,哪怕還沒開口就已經(jīng)讓他繳械投降了。 可直到她開口的時候,季瑞庭才發(fā)現(xiàn)她不像海妖,她就是一個勾人魂魄的妖精! 纖細如柳枝的腰,精致如天使的面孔,還那一手堪堪握攏的山峰,都讓他沉醉。 忽然白光一閃,熱流汩汩而出。 季瑞庭猛地一睜眼就被窗外的晨光刺痛了眼睛。 南柯一夢,卻是已經(jīng)伴隨了許多年的夢。 尤其是昨天看到了三年不見的小姑娘,真的已經(jīng)從一個女孩變成了一個少女,更加豐滿了他的夢境。 季瑞庭伸手一摸,這才發(fā)現(xiàn)身邊多了個人。 猛地回頭,正好看到言蹊揉著眼睛迷迷糊糊地看著他。 身上的浴袍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小肚子上的被子搖搖欲墜。 “醒了?” 季瑞庭瞪著她,“你怎么在這!” “好困——” 說著,言蹊又翻身扭頭背對著陽光睡了過去。 季瑞庭咬牙—— “言!蹊!” 這個小混蛋居然是真空! 317、9.14晉江獨家首發(fā) 第二十三章做一個精致的豬精女孩(23) 窗外的陽光正好, 照得屋內(nèi)暖洋洋的又十分亮堂, 而此時還有比太陽更耀眼的存在。 床上的人翻身扭頭背對著陽光睡了過去, 腰上的被子松松垮垮地搭在腰間,露出了一雙交疊在一起的大長腿。 又細又直的長腿交靠在一起,嫩滑無暇的肌膚在陽光下白得發(fā)光,無處不精致無處不美麗。 季瑞庭的眼光從下一路向上, 一直到了被子遮住的大腿根部,皺眉,正想開口說話的似乎, 床上的小人兒又動了動。 言蹊伸了個懶腰, 腰上的被子隨著她的動作也往上提了兩分,季瑞庭無意間望去, 眼神頓時直了。 季瑞庭咬牙—— “言!蹊!” 這個小混蛋! 睡夢中聽到自己的名字,言蹊揉了揉眼睛,微微瞇起一條縫伸出手擋住眼前刺眼的陽光, 一時間沒有看到季瑞庭難看的臉色。 “嗯——” 言蹊起身湊了過去, 一把抱住了季瑞庭的腰,像只小狗似的不停地蹭著季瑞庭精瘦又結(jié)實的腰。 季瑞庭臉色一僵, 伸出手抓住言蹊的肩膀,嚴(yán)肅問道:“你怎么會在這?” 言蹊抱的更緊了, 蹭了蹭,聲音模糊道:“昨天晚上我做惡夢了……” 因為做惡夢了,所以就要跑到隔壁他的房間里一起睡覺? 言蹊從小就膽子小,小的時候出門被突然出現(xiàn)的貓嚇了一跳, 都要很久才能回過神來。 可是,做了噩夢就要跑到別的男人房間里睡? 尤其是這個小混蛋,她連條內(nèi)褲都沒穿! 季瑞庭捏著言蹊的肩膀,將她硬拉出了自己的懷抱,“在國外你做噩夢——” 聲音既然而止,小姑娘半瞇著迷瞪瞪的眼睛,腦袋歪向一旁,身上原本松松垮垮的浴袍被他這么一扯,不小心露出了漂亮的一字鎖骨還有半個圓渾的雪峰。 季瑞庭的眼神忽然一頓,大清早的男人的抵抗力是最弱的,更何況眼前的還是他放在心里心心念念了十多年的女孩,一時間季瑞庭的大腦當(dāng)機,話說到一半都不知道該怎么說。 腦子出了個小差,季瑞庭手上的力氣漸漸失了力道,言蹊像個沒有骨頭的軟骨動物,沒有季瑞庭扶著,她又歪歪扭扭地倒在了季瑞庭的小腹上。 嬌俏的小鼻子忽然抖了抖,猛地掙開眼睛,伸手往被子里一探,結(jié)果摸到了一手粘膩。 言蹊直起腰,將被子里的手抽了出來,看著手心的粘噠噠的液體,小姑娘低頭聞了聞。 這一系列動作行云流水,季瑞庭甚至來不及阻止,目眥欲裂地看著季瑞庭將小手放在鼻尖仔細聞了聞,又伸出粉嫩的小舌頭舔了舔手心。 季瑞庭的腦袋里猶如核dan爆炸一樣,被眼前這一幕震驚地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小姑娘皺起了那張漂亮的小臉,“不好吃——” 季瑞庭一把抓住了言蹊的手,將人強行推倒在床上,低頭吻住了那張對他有著致命誘惑的粉紅小嘴。 “唔——” 季瑞庭將手插進了言蹊的手中,不知不覺地想要抹去她手中他的痕跡、 一張嘴就吃掉了那張櫻桃般大的小嘴,可是還不夠,然后還要將那顆小櫻桃一口吞下,然后細細品嘗這顆櫻桃里里外外的滋味。 咬住了上嘴唇然后又吃下嘴唇,還不知足,要勾出那小舌和他一起共舞。 這個吻,從一開始的掩耳盜鈴到后來漸漸變了味,季瑞庭伏在言蹊的身上,看著她的一切都歸他所有,他掌控著她的一切,讓她和他一起在這個美好的早晨中一起沉淪。 一把解開了言蹊身上的浴袍,伸手摸上了那堪比極品玉石的肌膚。 季瑞庭的手一頓,他手下的溫度比他本身的體溫高了許多,甚至有些燙手。 季瑞庭將手抽了出來,伸手摸了摸言蹊的額頭,低頭感受到了小姑娘鼻間呼出的guntang氣息。 想來應(yīng)該是剛回國沒有適應(yīng),自己也不小心,什么時候感冒了都不知道。 季瑞庭嘆了口氣,將言蹊身上的衣服又扣好,將旁邊的被子拉過來給她蓋上,看著小姑娘那張熟睡中的小臉,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臉蛋。 做好這一切之后,季瑞庭低頭看了眼自己昂首挺胸的小兄弟,泄憤似的抓起言蹊垂在一旁的手覆在自己的小兄弟上。 可是剛一碰上,季瑞庭頓時覺得一股酥酥麻麻的勁從兩人接觸的地方竄到了脊椎尾,臉色一變,將言蹊的手松開逃似的離開了房間。 言蹊在季瑞庭離開后,緩緩睜開了眼睛。 屋外的陽光還很刺眼,言蹊忽然抬起手放在鼻尖聞了聞。 一股奇怪的味道。 言蹊放下手,感受到了身體里穿來的悶熱和無力感,也知道自己這是感冒發(fā)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