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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又軟,讓人舍不得說一句重話。 “還跑嗎?” 言蹊察覺出來這問話中危險的氣息,果斷搖頭,像個不停擺動的撥浪鼓。 “三年了——” 氣氛隨著季瑞庭地靠近突然變得危險。 言蹊警鈴大響,她才回國時差沒倒過來,還一身風(fēng)塵眼前這個死妖孽不會就這樣毫無人道地把她給吃了吧? 季瑞庭確實有這個想法,他真的想眼前這個人想得心肝脾肺都是痛的,可真正見到她的時候只有一個地方是痛的。 再也忍不住,一個帶著懲罰意味的吻落在言蹊的唇上。 季瑞庭一口叼住小姑娘柔軟的嘴唇,強勢地撬開她的唇,鉆進其中和她一起共舞,吻得難舍難分。 季瑞庭的手帶著熾熱的溫度從已經(jīng)卷起的T恤邊鉆了進來,異常靈活地鉆進保護圈內(nèi),動作帶著極度的渴望有些粗暴地席卷而來。 言蹊只能揚起漂亮如天鵝的脖子承受,從來沒有任何人踏足的雪峰上已經(jīng)有人勇登高峰。 那一聲嬌穿被吞進肚子里,可那聲悶哼卻像是助燃劑,頓時點燃了整個房間里的氣氛。 “別——” 言蹊的話還沒說完,貼上來的熾熱身軀卻在用行動告訴她他的一切。 那堅硬的昂首,言蹊頓時瞪大了眼睛。 忽然門外響起了一陣門鈴聲,隱約還傳來了一陣嘈雜的說話聲。 季瑞庭的眉頭一蹙,原本不打算理會,但是門口的門鈴大有你不開門我就按到天荒地老的架勢。 季瑞庭抬起頭看了眼言蹊,似乎低聲咒罵了一句,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他罵人。 “你乖乖的,我去看下。” 言蹊趕緊卷起旁邊的被子,將自己裹得像個白色的蠶寶寶,一挪一挪地遠離這個房間中最危險的人。 季瑞庭不顧她的動作,湊過去低頭在言蹊的臉上留下一吻。 伸手摸了摸言蹊的腦袋,然后離開了房間。 等走到門口的時候,季瑞庭低頭看了眼稍微褪去精神的大兄弟,好在今天穿的是寬松的衣服,正好遮了不少。 季瑞庭拉開門,卻看到了學(xué)生會的一群人都站在他的門口,一個個化身長頸鹿試圖越過他看到房間里的情況。 季瑞庭挑眉,抱胸看著眼前一群好奇心過剩的年輕人,冷眼旁觀。 眾人是真的好奇的不得了,萬年單身的主席居然在海邊抱了個漂亮妹子就往酒店奔,他們聽到的時候都以為是出現(xiàn)了幻聽。 可事實是這是真的! 據(jù)說那個妹子比林大校花還要漂亮,這下更是按捺不住好奇,哪怕被主席冷眼掃視也要勇敢一回。 “想看要不要進來看?” “好——” 剛冒出一個音的話頓時消失在人群中。 主席的衣服有點奇怪,臉色也格外的難看,看上去讓人忍不住浮想聯(lián)翩。 “有事?” 眾人齊刷刷的搖頭,主席現(xiàn)在看上去好可怕。 谷欠求不滿的男人真可怕! “那還不走?” “咚——” 屋內(nèi)傳出來了一聲巨響,季瑞庭的臉色突變,也不顧門口的一群人大步跑回了屋。 “寶寶!” 眾人面面相覷。 作者有話要說: 嗯 成年了 可以我愛你你愛我了 誰說我今天請假的,打小屁股 晚安噠~ 明天繼續(xù)嘿嘿嘿~ 315、9.14 第二十二章做一個精致的豬精女孩(22) 屋內(nèi)傳出來了一聲巨響, 緊接著似乎有女聲在說話, 季瑞庭的臉色突變, 也不顧門口的一群人大步跑回了屋。 在門口的人面面相覷,誰也沒想到季瑞庭的房間里會有女人。 這么看來,季大主席一見鐘情這件事是真的了。 一想到這, 在場的人對視一眼, 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出了好奇。 本著法不責(zé)眾的原則,有人道:“我們要不要進去看看?” “一起去?” “一起去!” 屋內(nèi)。 言蹊見季瑞庭已經(jīng)出去了,覺得要是再在床上呆下去,等季瑞庭會來她就要被吃得骨頭都不剩了。 言蹊趕緊從被子中掙出, 光著腳下床,卻不小心被剛剛從她手上說出去的戒指咯了腳。 戒指令棱角犀利, 她沒留意全身的重量都在右腿上,那小小的戒指頓時嵌進了腳底。 “嘶——” 言蹊倒吸口冷氣, 扶著床顫巍巍站起來的時候卻不小心把手機摔在了地上, 發(fā)出了劇烈的悶聲。 “怎么了?” 言蹊抬頭看向季瑞庭, 一張小臉苦哈哈地道:“剛剛不小心踩到了東西, 痛死了——” 季瑞庭聞言快步走到言蹊身邊,伸手插在言蹊的腋下將人一把提到床上,蹲下身一把抓住了某只亂動的小腳。 雖然兩人更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但是季瑞庭抱著她的腳的時候, 言蹊還是不由害羞得腳趾都蜷縮在一起。 “別——” 季瑞庭捏著言蹊的腳踝,抬頭看了她一眼,“別亂動?!?/br> 言蹊委屈巴巴地道:“可是很癢啊——” 季瑞庭看著手里那像是編貝的小腳趾, 白皙細嫩的腳丫甚至還沒有他的手大,讓人忍不住想要在放在手中把玩一番。 “那個戒指嵌進去了,可能有點疼,你忍耐一下?!?/br> 言蹊瘋狂要腦袋,像個撥浪鼓似的,“好痛好痛我不要了!” “給我忍著!” “啊——” 季瑞庭伸手將那錢在腳底的戒指弄了出來,果然割出了一道小口子。 小姑娘像嬰兒的肌膚,以前他不小心動作稍微重點都能在她的手臂上留下一個青紫的痕跡,后來次數(shù)多也知道了眼前這個小姑娘天生比旁人要嬌嫩。 他平日里也是小心又小心,對于常人來說沒有任何影響的戒指,落在小姑娘腳下都會變成了傷人的利器。 更何況小姑娘還尤為怕疼,嬌得不得了。 言蹊趴在床上咬手指,“是不是割破了?” 季瑞庭將言蹊的腳放在懷里,出聲道:“就是一個很小的口子?!?/br> “嚶嚶嚶。”小姑娘摸了把壓根不存在的眼淚,“可是很痛啊?!?/br> 這么一說,言蹊覺得腳似乎更痛了,“我都走不了路了?!?/br> “我背你。” “我不能游泳了?!?/br> “寶寶乖?!奔救鹜ナ趾闷獾卣f,“等你腳好了,我再帶你去。” 從小到大,季瑞庭不知道哄眼前這個小姑娘哄了多少次,幾乎已經(jīng)是熟能生巧地事情,張口就來。 “可是我想你了?!?/br> …… 季瑞庭將小姑娘的腳輕輕放下,直起身子伸手將人摟在懷里,下巴擱在她的頭頂輕輕蹭著,好聽的男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