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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蹊搖搖頭,她剛剛摔得那一下看上去嚇人實際上一點都不疼。 季mama還不放心又要追問,只是眼前的言蹊忽然一溜煙地跑到了她身后。 “怎么了?” 季mama看了眼季瑞庭,他們兩個人之前可是像兩塊磁鐵,一旦沒在一起兩個人就開始找對方,怎么今天居然變了? 季瑞庭看著躲得他遠遠的言蹊,氣得牙癢癢,可又拿言蹊無可奈何。 季mama看了季瑞庭一眼,想起她出門的時候兩人就不對勁,沒想到她出去這段時間好像情況更壞了? 季mama一把抱起言蹊朝著沙發(fā)上走去,坐下輕聲問道,“蹊蹊,你不開心嗎?” 言蹊低下頭,又乖乖地搖了搖頭,季瑞庭松了口氣,可片刻之后言蹊又點了點頭,季瑞庭的心又懸了起來。 季mama又問,“那你為什么不開心呢?” 言蹊沉默了。 季mama很有耐心沒有追問,季瑞庭也看著言蹊沒有說話,等了等,言蹊終于開口了。 “因為……”言蹊揪著自己的小卷毛,糯糯道,“哥哥壞。” 季mama一愣,看了眼同樣呆滯的季瑞庭,柔聲問道:“哥哥哪里壞了?” “哥哥看了我的小屁屁還有我的小meimei?!毖怎璧穆曇舾×?,“他要對我負責……” 季mama愣了,季瑞庭同樣懵逼了。 因為言家對于言蹊兩性教育實施得比較早,加上昨天又看了電視劇,這一連起來可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季瑞庭沒想到小丫頭還記得,看到她提褲子是意外,剛剛的舉動也是氣昏了頭腦。 季mama當機立斷,“那以后蹊蹊就是哥哥的小媳婦了?!?/br> 被有媳婦的季瑞庭除了有些懵卻沒有任何的不愿意,反倒是言蹊有意見了。 “我、我不要?!毖怎杼痤^看了眼季瑞庭,“哥哥是壞哥哥,我不要做哥哥的小媳婦,哥哥要打我?!?/br> 季瑞庭沒想到小丫頭還拒絕了,冷聲道,“那是懲罰你和陌生人說話?!?/br> 言蹊語塞,家里人一直告誡她不能和陌生人說話,就是怕她被人拐走,在言蹊小的時候就發(fā)生過這樣的事情,主要是因為她長得太可愛了,這才盯上了她。 好在最后有驚無險,但是大人就一直教育言蹊不能和陌生人說話,可沒想到言蹊今天破了鐵律。 這一回,季mama也不站在言蹊這邊了。 “蹊蹊,你怎么可以和陌生人說話?” 言蹊被溫柔的季mama罵了,小嘴一癟,終于忍不住哭了出來。 “哇——” 季mama也是擔心言蹊,卻沒想到自己的語氣重了,結果嚇到了孩子。 就連季瑞庭也責備地看了眼自家老媽,怎么可以把人罵哭了。 季mama很無辜,可懷里的言蹊哭得傷心極了。 “哥哥、嗝、哥哥……我要哥哥。” 季瑞庭趕緊伸手將人抱在了懷里,拍著言蹊后背輕聲安撫著。 季mama看著空落落的懷里,看了眼緊緊抓著季瑞庭衣襟的言蹊,忽然笑著搖了搖頭。 說不定,她真的會一語成真。 作者有話要說: 所以這章是定下了名分? 哈哈哈哈哈 看了小meimei和小屁屁~ 嗯……要負責的 晚安~ 一語成讖是不吉利的話成真,漲姿勢哈哈哈么啾! 第303章 第九章做一個精致的豬精女孩(9) 有些時候, 事情就是那么巧妙, 稍微改變一點點, 可能會造成截然不同的結果。 言蹊住在季瑞庭的對面, 這一點小小的改變,徹徹底底地影響了幾個人的未來。 時間在葡萄藤架上的一棵棵從青澀到成熟的葡萄中悄然過去, 葡萄熟了幾度, 人也長大了幾歲。 葡萄藤的老古董搖椅上, 躺著一個睡著了的女孩。 卷翹的睫毛投下了一片陰影,側面看過去像是高高低低的山峰, 是藝術家筆下最鐘情的風景。 才十四五歲的年紀,像是剛剛吐露花苞的骨朵兒,還沒完全綻放卻也有了自己的姿態(tài)。 一雙長腿輕輕搭在搖椅上,小時候的自然卷隨著年紀的增長弧度稍褪,在陽光的照耀下,一頭栗色的發(fā)像是綢緞, 不用手都能感覺到那一觸到底的絲滑。 栗色的長發(fā)襯著整個人顯得更加白皙,長到腰間的發(fā)不受約束,從搖椅上一路往下, 離地面只差幾厘米的距離。 一陣風吹過, 那綢帶似得秀發(fā)隨風舞動,風中送來了陣陣幽香。 眼前的人和景結合起來像一副畫, 一副絕世的名畫,吸引著人久久地駐足不愿意打擾。 季瑞庭不知道自己站在門邊站了多久,只是覺得眼前這一副景色讓他不忍打擾, 可心中那砰砰然鼓動的卻在不停地叫囂讓他上前。 夏日里最煩的就是蚊蟲,而那睡著的人也是最討厭蚊子,因為一旦被咬一個禮拜紅點才會消退。 皮膚嬌嫩如此,家里人經(jīng)常打趣說她是個公主命,小姑娘非但沒有害羞,一揚起那張明媚的小臉,小表情可愛又嬌俏,反問道,“難道我不是嗎?” 眾人哄堂大笑。 小姑娘就是有這樣讓人開心的本事,是世界上最甜的開心果。 季瑞庭想到這,心就像是巧克力遇到了溫暖頓時融化了,腳下的步子更輕了。 走到搖椅旁邊,撿起掉在地上的書,無奈地搖頭,季mama說了很多遍了,讓小姑娘不要在葡萄藤下看書,光線不好對眼睛有傷害,但是說了很多遍還是沒用。 季瑞庭撿起書,居高臨下地看著熟睡中的睡美人。 言蹊今天穿著無袖的碎花長裙,露出一對精致的腳踝,還有一排漂亮的一字鎖骨。 只是可能睡覺的姿勢不太好,那連衣裙的一邊滑落下肩頭,露出了微微隆起的渾圓。 季瑞庭眼神一凝,那半露的白玉底下是一片深淵,誘惑著世人。 季瑞庭緊了緊手,一直以來,他和小姑娘一起長大,看著她從喝奶的小娃娃出落成今天的模樣,一直一來最多的都是欣慰。 可他從來沒有細想,為什么唯獨對她的耐心如此地好,唯獨對她的事無具大小都要一一上心。 似乎這么多年來已經(jīng)養(yǎng)成了習慣,所以哪怕看著她長大也沒有深究那么多。 可是今天,他卻發(fā)現(xiàn)了這其中深藏著的秘密。 他對小姑娘的心思,居然埋了那么深,就連他自己都差點沒有發(fā)現(xiàn)。 想起小姑娘第一次初潮的時候,那時候似乎就已經(jīng)有了些端倪。 言蹊初潮來得不算早,也就是初二那年上體育課的時候,同桌的小男生紅著臉將他的校服遞給了她。 言蹊當時不解,“你把校服給我干什么?” 小男生紅著臉一直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