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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也沒有再多問,提著言蹊的兩個箱子就往不遠(yuǎn)處的八棟女生宿舍走去。 言蹊跟在那人身后走去,兩人離得近,她甚至能聞到男生身上干凈的肥皂香氣。 言蹊眼睛被汗水酸的還一片模糊,只能跟緊他的腳步。 男生的大長腿走得很快,言蹊幾乎小跑才能跟上,結(jié)果還沒走多久就到了樓底下。 “到了,我只能送你到這里了?!?/br> 言蹊點(diǎn)頭,以為男生說的是他不好進(jìn)女生宿舍,這才在這里停住,抬頭剛想要說謝謝的時候就只看到了一個背影。 難得遇上一個不看臉的好人,言蹊有些后悔沒有對他說聲謝謝。 等眼睛緩過了勁,言蹊睜開眼睛看向周圍,發(fā)現(xiàn)還沒有到女生宿舍八棟,只是到了女生宿舍的鐵門門口。 言蹊只能一個人又拖著兩個行李箱,看著身邊的人如果不是家長來送就是有熱心腸的學(xué)長,再不濟(jì)也有伴在路上說說鬧鬧一起走。 而言蹊,只是孤單單的一個人加兩個大箱子。 言蹊廢了好大的勁才走到八棟,又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提著箱子上了二樓,找到了她的宿舍。 從口袋里拿出鑰匙打開了未來四年要住的宿舍大門,言蹊推門進(jìn)去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居然目前只有她一個人到了。 言蹊見室友都沒來,先將行李搬進(jìn)了寢室,經(jīng)過寢室里的全身鏡前差點(diǎn)被鏡子里油光滿面的小胖妞給嚇住了。 原主家庭條件屬于中產(chǎn),從小就是爸媽手中的小公舉,在高中時期家里怕她營養(yǎng)跟不上每天湯湯水水灌下去,結(jié)果三年下來灌出了一個小肥婆。 鏡子里的原本寬大的白體恤后面濕了一大塊,T恤貼在身上更顯得虎背熊腰,前面胸口上更是被汗?jié)n透得隱隱都能看到里面的碎花小內(nèi)衣。 她剛剛就是這樣一路招搖過市的? 言蹊簡直想順手再死一死。 言蹊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拿起寢室里的拖把掃把,索性開始打掃起了寢室的衛(wèi)生。 等將寢室打掃干凈,把桌子擦干凈還把自己的小床鋪好后,外面已經(jīng)是華燈初上了。 言蹊等了一天都沒有等到學(xué)校其他室友出現(xiàn)。 累了一天了,言蹊也沒心思去想其他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幽魂般地走到鏡子前,看著鏡子里五官都有些變形的女孩,伸手掂了掂胸,三年的補(bǔ)品下來除了這身肥rou就是這兩團(tuán)rou最值錢了。 一手都無法掌握的軟綿現(xiàn)在卻讓她看上去越發(fā)臃腫。 經(jīng)過一天的奔波和勞動,言蹊甚至能聞到自己身上的汗味在這么高的溫度下已經(jīng)變成了餿味。 言蹊長嘆一聲,未來一片黑暗。 【?!拗鞑灰^望,【小空瓶】你值得擁有?!?/br> 言蹊差點(diǎn)都忘了上個世界里她抽到的獎品。 可這個到底是個什么? 【叮——【小空瓶】傳送中?!?/br> 言蹊手心多出了一個通體透亮的小玉葫蘆,小葫蘆不大,差不多也就小拇指的指甲蓋那么大而已。 可是這么小的一個東西能干什么? 【?!拘】掌俊渴切尴山缑娴奶觳诺貙?,相傳有緣人拿到它后,每日都會產(chǎn)生一滴靈液?!?/br> 言蹊:……靈液? 【?!拘】掌俊恳嫣幎喽?,請宿主自行研究?!?/br> 說完這句話后任憑言蹊怎樣威逼利誘,系統(tǒng)都不再多說了。 言蹊見問不出什么了,看著手里的小玉葫蘆,決定明天找根紅繩將它掛在胸前。 言蹊打量了手里的玉葫蘆許久可還是沒有看出個所以然來,也沒見系統(tǒng)說的靈液的產(chǎn)生。 仔細(xì)想了想,修真界流行滴血認(rèn)主,言蹊狠心拿出水果刀在指尖上劃了道小口,將溢出的血抹在了玉葫蘆的瓶口上。 神奇的一幕發(fā)生了,她的血在觸碰到玉葫蘆的時候立刻消失了。 言蹊等了等,血融進(jìn)去了之后就再沒有任何動靜,也沒有傳說中的靈液產(chǎn)生。 難道她不是這個玉葫蘆的有緣人? 將手里的玉葫蘆捻起,言蹊把它倒了過來。 玉葫蘆上忽然緩緩流出了一滴粘稠的液體。 言蹊猝不及防,下意識地張嘴接住,那滴靈液落在嘴里下一秒就消失不見了。 言蹊只覺得舌尖一涼,一股清甜頓時充斥整個口腔,一天的勞累忽然就散了七七八八。 言蹊眼前一亮。 這個好像還真是個好東西。 第275章 第二章玩游戲的時候遇到老師就嫁了吧(2) 言蹊將小玉葫蘆放好后, 拿好了衣服進(jìn)去衛(wèi)生間洗澡。 原主體重一百二, rou都在上半身, 穿什么衣服都顯得虎背熊腰。 既然室友都沒來,言蹊也就不打算穿睡褲,隨手套了件寬大長過屁股的短袖露出相對纖細(xì)的兩條腿,看上去至少沒有那么胖了。 京大開學(xué)是三天,言蹊是最早報道的那批人,室友還沒到她倒是一點(diǎn)都不意外。 第二天起床, 窗外的陽光刺眼,溫度一度度往上攀登,像是沒有頂點(diǎn)的高峰, 不知止境地往上升。 言蹊是被熱醒的。 寢室里的風(fēng)扇努力“嘎吱嘎吱”轉(zhuǎn)著, 言蹊渾身像是從水里打撈起來的,渾身**的,油光燦燦的想塊剛炸出鍋的肥rou。 言蹊迷迷糊糊間抓起床邊的小玉葫蘆,放在嘴邊, 一滴靈液滴入喉中, 如同仙泉雨露落入嘴里頓時整個人一陣神清氣爽。 言蹊瞌睡一下子飛跑了,伸手一摸身上, 覺得再怎么油膩出汗也不可能是黃色帶黑的油漬。 昨天收拾寢室太晚,等言蹊想起還要買涼席的時候宿舍樓已經(jīng)關(guān)門了,所以只能將帶來的床單墊在身在將就睡了一晚,可沒想到僅僅一晚上就報廢了。 身下的床單已經(jīng)被油膩的汗浸濕,而且留下了深黃色的痕跡。 言蹊看著身上的床單, 一把撩起卷到大腿根部的T恤,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似乎肚子上那幾個游泳圈似乎比昨天小了一圈,肚子上松弛的rourou似乎緊致了許多。 目測不準(zhǔn),言蹊利落起身下床走到全身鏡前,將窗簾拉上,頓時整個房間里昏暗了不少。 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