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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這條路鑿?fù)炅?,言蹊以為可以休息了,卻沒想到蘇侯打算一晚上鑿?fù)ㄏ柴R拉雅山。 言蹊反抗無效,只能痛苦地接受蘇侯給予的一切。 等瘋過之后便是一片的狼藉。 言蹊已經(jīng)累得連手指都不愿意動一下,蘇侯卻是一臉滿足的將人小心抱進了懷里。 言蹊到現(xiàn)在都還沒明白,自己到底是怎樣就被吃干抹凈的。 蘇侯看著懷里的小姑娘,長腿一伸搭在言蹊的腿上,伸手抱著她,以一種絕對占有的姿勢緊緊包裹著她。 就像她剛剛那么密不透風(fēng)地包裹著他一樣。 言蹊已經(jīng)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可蘇侯不讓她睡,“寶寶你沒卸妝?!?/br> 言蹊沒力氣說話,翻了個白眼過去,難怪剛剛不上臉,原來是因為她還沒卸妝。 蘇侯見懷里的小姑娘的白眼,想起她巔峰時候被他弄得翻著白眼半死過去的絕艷,蘇侯又忍不住蠢蠢欲動了。 言蹊一臉驚恐地看著蘇侯,這回他要是真那么不知饜足地再來一次,她真的會死給他看。 可是言蹊的動作對于蘇侯來說壓根沒有任何影響,在體力上蘇侯有著壓倒性的優(yōu)勢。 “嘭!” 言蹊覺得自己又要再死一回的時候,門毫無征兆地被從外面打開。 蘇侯在聽到聲音的第一時間就扯過被子蓋在了言蹊身上,皺著眉看向門口的人。 門板打在墻上發(fā)出一聲悶響,像是打開了這個曖昧封閉的小房間和外界的通道,提醒了醉生夢死的兩人什么是現(xiàn)實。 言蹊恍惚,她都不知道為什么現(xiàn)在是孫青和單欣瑤兩人在一起,站在門口看著房間里的他們。 兩人的表情出奇的一致,就像是自己的寶貝被人偷了一樣,默契地把目光看向了被蘇侯遮得嚴嚴實實的言蹊。 看不清蘇侯身下人的臉,但是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卻能推出她的身份。 她們應(yīng)該想到的,言蹊這樣出生的人吸引一個男人的手段無非那幾種。 孫青掏出手機對著床上的人一陣猛拍,單欣瑤也被身旁人出其不意的動作驚呆了。 蘇侯看著孫青的動作,將被子蓋住言蹊,確定她連一根都頭發(fā)絲都沒有露出來了,這才撈起身旁的褲子套在身上,翻身下了床朝著孫青走去。 這幾步路間,蘇侯的臉上陰沉得能滴出水里,一向笑盈盈的人突然不笑了,給人的沖擊卻是極大的。 孫青一直都知道蘇侯是這一代中最神秘的,看似溫柔如君子,可他卻是家里人再三交代不能招惹的人,直到現(xiàn)在她才體會到了這句話的含義。 孫青原本站在門口不禁往后退了一步,蘇侯的臉色太可怕了,被家里嬌寵著長大哪怕殺人放火都有人頂罪的孫大小姐,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害怕。 “把手機給我?!?/br> 孫青不想給,可是一對上蘇侯的眼神孫青莫名就不敢了。 手沒有伸出去可也沒有任何抵抗的力氣,蘇侯從她手里一抽就把手機抽走了。 看著手機里還在錄著的視頻,蘇侯臉色微沉,將視頻刪掉之后,抬頭看向門口的兩人,“你們怎么進來的?” 這里是學(xué)校分配的房子,按理來說蘇侯等人的房子安全系數(shù)是最高的,怎么可能會讓別人來去自如。 孫青本來不想開口,只是看到蘇侯那張冷凝的臉,心底一陣發(fā)虛,只能老實道:“是蘇伯伯給我的?!?/br> 蘇侯眉頭一皺,老頭子不辦好事,想來以給他添堵為樂。 “將房卡交出來?!?/br> 孫青不情不愿地從口袋里抽出房卡遞了過去,單欣瑤這一回是被孫青哄著來的,卻沒想到會看到剛剛那一幕,這對于一個十八歲的小姑娘來說無疑是巨大的沖擊。 孫青看了眼旁邊一動不動的單欣瑤,后悔把她帶過來,本來還以為能有點作用,現(xiàn)在看來也就只是個會讀書的笨蛋。 單欣瑤的視線不由地朝著床上看去,床上的人似乎受不了被悶在被子里,伸出了一小截如白蔥的細手。 原本被蘇侯蓋在被子里,言蹊沒力氣也懶得去管門口的事,從蘇侯對她的小動作間,他雖然沒有說一句,但是她卻明白了他對她的心意。 不然剛剛那樣的情況下,蘇侯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扯過被子蓋住同樣是全身赤果的他,而不是將被子立馬扯過蓋在了她身上。 昏昏沉沉想睡覺了,言蹊卻差點被悶在被子里悶過氣,這才伸出頭來透氣,結(jié)果一抬眼就和門口人的視線對上。 場面其實一度有些尷尬。 蘇侯順著身旁人的目光看過去,也看到了言蹊咕嚕嚕轉(zhuǎn)著的眼睛,眼底閃過一絲笑意,只是很快就斂起,轉(zhuǎn)身對著面前的孫青,冷聲道,“這里不是你的M國,在這里你要是殺人放火同樣是要坐牢的?!?/br> 孫青不信,可是對上蘇侯那雙沒有溫度的眼睛忽然信了。 就算她沒有殺人放火,眼前這個男人同樣能讓她把牢底坐穿,在這里是他的地盤,強龍還不壓地頭蛇,更何況眼前的男人壓根就不是蛇都是一條龍! 孫青覺得她們家的人都小瞧了他,蘇侯根本就不是她能鎮(zhèn)住的男人。 那個女孩,不知道會不會是個例外。 第273章 偌大的別墅里, 只有一道男聲在說話, “不要招惹她, 否則你會后悔的?!?/br> 蘇侯的警告在所有人的耳朵邊響起,就連躺在床上裝死的言蹊聽了都忍不住挑眉。 蘇侯這話讓人忍不住的得意啊。 小人得志的言蹊卻笑不出聲,她不小心一動牽扯到了那被鑿井的某處,言蹊頓時痛得倒吸了口冷氣。 蘇侯牌的鉆井機就像是上了電動小馬達,永不停電。 孫青眼尖看到了言蹊露在空氣中脖子上的草莓,她不比單欣瑤一心學(xué)習(xí), 在以開放聞名的M國她自然知道言蹊脖子上那個是什么,而且也知道蘇侯看上去很滿足。 這種滿足是體現(xiàn)在很多小細節(jié)中,有看向身后床上的人時放松的臉部肌rou, 以及提及她時他眼底閃過的柔和, 每發(fā)現(xiàn)一點蛛絲馬跡,孫青對蘇侯背后的言蹊就忍不住嫉妒一分。 這樣的男人,她得不到別人也別想得到。 言蹊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