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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的第一順位繼承人都就讀于這個學校,雖然年段有不同,可四位大少確實算得上是同一時期的人物。 蘇家蘇侯,易家易初,嚴家嚴涵,第五家第五付康。 各家自有賺錢的獨門道道,其中四家相互制約相互扶持成就了今天的局面。 四位少爺可以說從小一起長大,互相知根知底雖然性格迥異卻也成為了好兄弟,只是這四人中若是論辨識度還是身為學生會會長的嚴涵名氣最響,囂張跋扈的第五付康次之,而最神秘的就是蘇侯。 很多人只是只聞其名不見其人,任誰也想不到眼前這個看上去俊秀絕倫的男生就是那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蘇侯。 可是哪怕蘇侯不常在人前露面,可四大家族中隱隱還是以蘇家為首。 有句話說得好,槍桿子里出政quan,蘇家以黑道發(fā)家,現(xiàn)在表面上已經(jīng)成功洗白,可實際上只是把之前擺在明面上的黑藏在底下,表面用白來掩蓋。 蘇侯是蘇家獨子,沒有變成比第五付康還要囂張跋扈而是變成眼前這幅溫潤君子的模樣著實讓人費解。 不過說白了還是一樣,只是成了黑芝麻湯圓,外頭白里頭黑。 都說第五付康做事不計后果,實際上相熟蘇侯的人都知道,蘇侯才是那個行事隨心所欲的人。 蘇侯上次沒有追究那兩只溜進他領地的小老鼠,沒想到只是隨便一走就抓住了其中一只。 言蹊到現(xiàn)在都還不知道,上次她和單欣瑤經(jīng)過的那片樹林被圣施頓的人稱為黑森林。 后來這片森林被蘇侯看中,學校便出了明令禁止所有人進入黑森林。 上次單欣瑤問路問到的人確實沒說謊話,從黑森林插小路過去很快就能到南區(qū)的超市。 可是他們同樣壞心地沒有告訴單欣瑤,那片森林是不允許任何人進去,一旦被發(fā)現(xiàn)就會面臨退學的處分。 要知道在圣施頓,考學前十的退學了一直居高不下,不是被學校勸退的就是自己受不了退學的。 所以言蹊和單欣瑤上次僥幸逃過了一劫,言蹊沒想到,那么快正主就找上門來了。 言蹊托腮百無聊賴地看著身邊人下棋,聽到對面想起凳子移動的聲音這才抬頭看去,發(fā)現(xiàn)自己面前做了一個逆天的大帥哥。 言蹊想起自己開學那日見到的人,無一不是萬里挑一的極品,只是各有各的風趣不好一一作比。 眼前的人柔順的發(fā)垂在額前,伸出手,笑道,“請?!?/br> 言蹊恍惚,總覺得這個聲音有些熟悉,可她怎么也想不起來了。 言蹊執(zhí)白子對面人執(zhí)黑子,言蹊圍棋水平剛剛入門,若只是來個稍微學過的都能把她吃得片甲不留,可是眼前的人的水平似乎和她差不多,兩人下了那么就都沒有分出個勝負。 你一個棋我一個棋,言蹊思考的時間越來越長,而對面的人卻還是一副風輕云淡的模樣。 言蹊手里捏著白子卻遲遲不知該下在哪里,手一滑,手里的白子落在了地上發(fā)出清脆的落地聲。 言蹊下意識地俯下身趕緊將桌子腿旁邊的白棋子撿起來,只是俯下身太快,鼻梁上的眼鏡順著鼻梁滑了下去。 言蹊感受到眼鏡從鼻梁上滑下然后跌落在地上,兩秒之后才趕緊撿起腳邊的眼鏡,腰間用力帶動了整個身體起身。 言蹊坐穩(wěn)之后,將手里的白棋子先放在一旁,這個空隙抬頭看了眼對面的人,發(fā)現(xiàn)他的眼睛正死死地看著她的臉。 剛剛取下眼睛,眼睛還有些迷糊,言蹊微微瞇起眼睛想確定他目光所在。 原本漂亮的狐貍眼微微上挑,卷而翹的睫毛撲閃撲閃,漂亮的彎眉,桃心狀的臉型上坐落著無一不精巧的五官。 現(xiàn)在眼睛微瞇,往上拉成了一條微挑的丹鳳弧度,眼里是迷霧般的朦朧。 熟知蘇侯的人都知道他偏好美目,這個小愛好知道的人不多,一來他看得上的漂亮眼睛不多,二來蘇侯對于這欣賞多于其他,沒有了想要獨占的強烈谷欠望,自然沒鬧出什么大事。 而上次在樹林里,正是蘇侯看上了一對眼睛,可是眼睛的主人卻不好好愛護,偏偏要去微調(diào)整容。 被蘇侯發(fā)現(xiàn)了之后,找到了做手術的大夫,硬生生是把那雙手給踩爛了。 而那個女生家里原本扶搖直上的生意,忽然間如同沒了柴的火焰,一落千丈。 而當時在場的那女生也很冤枉,沒有人告訴過她蘇侯爺看上了她的眼睛,女孩子愛美自然希望自己更美,卻沒想到這一變卻釀成了大禍。 蘇侯就是這般悶sao,表面君子背地卻是瘋子,他行事乖張只憑心情,心情好的時候一切好說,若是撞在槍口上了,那這個人就倒霉了。 言蹊還不知道眼前的人就是蘇侯,其實在那本被她太監(jiān)了的原著中,蘇侯反倒是所有人中著墨最少的一個人。 所以言蹊對蘇侯的影響不深,也完全沒有想到眼前這個人就是蘇侯。 蘇侯盯著額言蹊的眼睛不放,直到她將眼鏡重新戴上,忽然開口道,“我們來比一把?” 言蹊不解,兩人的水平她覺得是半斤八兩,卻不知道眼前的人為什么突然提出這這句話。 言蹊好奇地問了一句,“賭注是什么?” 蘇侯輕笑,“你如果贏了我,我就答應你一件事,反之亦然?!?/br> 一般人說這話的時候都會加一句,殺人放火傷天害理的事不做,可蘇侯偏偏有本事不說。 如果言蹊真的讓他殺人放火,對于他而言簡單的只是一句話的事。 言蹊也是無聊透了,想也沒想就答應了。 對面的蘇侯笑得愈發(fā)溫潤,言蹊看了不由有一瞬間的晃神。 “繼續(xù)下還是重新來?” 言蹊看了眼棋盤上亂七八糟的棋子排列,也來了興趣,“重新來?!?/br> 蘇侯點點頭,輕聲應道,“好?!闭f著便將棋子一一撿起來放回去。 正式開始之后,也不知道是因為有賭注的原因還是其他,言蹊下得十分認真。 可偏偏她越認真數(shù)得越快,不知不覺間就被對面的人悄無聲息地吞下了她的白棋。 言蹊不由一愣,呢喃道,“怎么會這樣……” 蘇侯伸手落下最后一個棋子,淺笑看著對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