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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含著一口包子,努了努嘴,“桌上有早飯,不知道你喜不喜歡,收拾一下就過來吃吧?!?/br> 十分自然,就像是在喚自己新婚的丈夫。 江為止心中一蕩,這一蕩卻不動聲色,面上應(yīng)下言蹊,轉(zhuǎn)身進(jìn)了浴室里,打開淋浴頭調(diào)到最大,試圖掩蓋最后極致來臨時的悶哼聲。 她的紅唇,成了他無法解脫的念想。 收拾一番,言蹊已經(jīng)在沙發(fā)上看著書,江為止這才吃完早飯,兩人這才一起出門。 不過好在兩人一個是自己當(dāng)老板,一個還沒入職,就算遲到了一點也沒關(guān)系。 江為止帶著言蹊上了車,又開的是他鐘愛的悍馬,一路飛速到了江為止的公司底下。 出乎她意料的,江為止的公司倒是離家不遠(yuǎn),而且可以說十分的近,她從南大過來都不用轉(zhuǎn)車。 看著眼前高聳入云的寫字樓,言蹊不由好奇,身旁這個看上去軍匪氣十足的男人,會在這個寫字樓里扮演一個怎樣角色。 第242章 言蹊好奇, 在這樣的高聳入云的寫字樓里, 江為止到底處于一個怎樣的位置。 江為止帶著言蹊上了樓, 電梯一層層上升,言蹊隨著數(shù)字一個個往上跳居然有些緊張。 江為止似乎看出了言蹊的緊張,兩人并肩,他伸出手在她肩膀上拍了拍,“不用緊張,沒什么大事?!?/br> 言蹊點頭, 卻也知道她是跟著江為止,代表的是他,怎么可能不緊張。 電梯到了, 發(fā)出清脆的叮嚀聲。 江為止率先走出了電梯, 言蹊跟在他身后也出來電梯,發(fā)現(xiàn)眼前的公司是一家安保公司? 只是這里頭卻沒有一般安保公司的衣冠楚楚,骨子里透出的是一股讓人不寒而栗的冷酷鐵血勁。 前臺空空如也,言蹊不動聲色的打量起了周圍的環(huán)境。 這個國安保全公司, 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江為止帶著言蹊進(jìn)了其中一間辦公室, 路過的房間里都是各種各樣的健身器材,透明的玻璃讓言蹊將里頭的所有看得一清二楚。 里頭有人, 而且都是男人。 大都赤膊著上身在鍛煉,汗從蜜色的胸口滑落,寸板頭,言蹊盯得久了不少男人如狼般,猛地對上她好奇的眼神, 言蹊嚇了一跳。 也有男人對她吹起口哨,只是隔著玻璃聽不太清楚,可男人臉上的不懷好意她卻看得清清楚楚。 這里健身的男人隨便拿一個出去都比健身房的健美教練要來得有男人氣概,不說其他,他們身上似乎縈繞著一股鐵骨錚錚的血色。 言蹊不由跟上江為止的腳步,轉(zhuǎn)身經(jīng)過另一個房間的時候,發(fā)現(xiàn)又是一個格斗場,臺上有人在貼身rou搏,是真的那種rou對rou的搏斗,看得言蹊不由一陣牙酸。 言蹊膽子不小卻也不大,看了這些之后不由覺得自己似乎上了個賊船,江為止平日里有那張俊臉為擋箭牌,不說話不動的時候坐在旁邊倒像個沉默內(nèi)斂的成熟男人。 只是和他相處了這么一段時間,言蹊總覺得江為止身上有著和這些男人相似的地方。 江為止看到身旁如同初生小貓咪跟著他似的言蹊,不由一笑,緊接著也意識到了這里對于她而言又是一個怎樣全新的世界。 “不用怕,我在這?!?/br> 言蹊沉默,若不是他在這,她早就有多遠(yuǎn)就跑多遠(yuǎn)了,哪里還肯像這樣乖乖跟在他身邊進(jìn)入敵人腹地。 不得不說,江為止給了她莫名的勇氣,讓她覺得自己不會受到任何傷害。 路過一個個的玻璃房,還有幾個被黑色的幕簾擋著看不清里面,江為止帶著她左繞右繞進(jìn)了一間辦公室。 里頭裝點的東西不多,但也比外頭赤果果純武力的設(shè)施要文氣許多。 江為止坐到老板椅上,拉開抽屜,從中拿出一份文件,想起言蹊的課表,開口道,“我看了下,大一的課不多,你若是想來的話,時間根據(jù)你課表走,什么時候下課過來就行?!?/br> 言蹊一愣,這么隨意? “就這樣?” 江為止將文件丟到抽屜里,雙手交疊放在下巴處,反問道,“不然還能怎樣?” 言蹊想到了另一個十分嚴(yán)肅的問題,“那工資呢?” 江為止想起剛剛看的文件,“大概是三四千還是五六千?” 言蹊嘆了口氣,“我不能來,謝謝你的好意?!?/br> 江為止一愣,“怎么了?” “你這明顯是在照顧我,我沒必要拐著彎拿你的錢。” 撐在下巴的手放下,江為止樂了,“你這小丫頭,還真是倔起來……” 不得已,江為止沉思片刻,只能解釋一番,“你剛剛進(jìn)來也看到了這里頭的的特別吧?” 言蹊點頭,她沒去過其他的安保公司,卻也知道這家安保公司里的人都不似常人。 似乎是,真的在刀口上舔血過活的人。 江為止起身,走到言蹊身邊拉過她的手坐在沙發(fā)上,斟酌道,“這個安保公司可以說是國家辦的。” 言蹊一驚,等著江為止接下來的后文。 江為止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望著虛空處有些出神,緩緩道,“這里的人都是曾經(jīng)為了國家拋頭顱灑熱血的人,只是因為種種原因不能繼續(xù)下去,置辦這樣的公司,讓那些曾經(jīng)的特種兵有個緩沖期,等他們接觸了社會適應(yīng)了之后再做安排?!?/br> 言蹊懂了,看向江為止的眼神里帶了一絲的好奇,那他在這之中扮演了一個怎樣的角色? 江為止頂著言蹊好奇的目光,輕笑一聲,往后倒在沙發(fā)的靠背上,“別這樣看著我,我是有病的?!?/br> 言蹊不解,上上下下看著江為止,似乎沒有看出他哪里有病。 江為止在言蹊的眼神下,忽然衣服下的身體猛地緊繃,眼神微暗,聲音不變,“你不要這樣看著我?!?/br> “為什么?”言蹊皺了皺眉,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著她。 “我有嚴(yán)重的戰(zhàn)后心里綜合征。”卻沒說為什么不能看他。 江為止望著天花板,除卻夜里在家的時間,他大部分時間幾乎都在這,這里有無數(shù)精良的儀器還有頂級的心理醫(yī)生,為的就是幫助他們恢復(fù)正常。 言蹊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