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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蹊拒絕了表白, 轉(zhuǎn)身往校內(nèi)走去。 身后的男生沒有再追上, 言蹊沒有回頭, 自然也沒有看到那男生臉上突變的表情。 言蹊今天有一上午的課,然后下午就沒課了,她想趁著這個時間去學(xué)校附近找下兼職。 言家只能算是小康之家,家人走后更只有她一個人了,雖然她現(xiàn)在是一人吃飽全家不餓,但也不能坐吃山空。 至于那個時不時鬧一下的小心臟, 言蹊倒是不擔(dān)心,雖然看上去不中用,可實際上她的命硬著, 不會輕易翹辮子。 下完課, 言蹊就匆匆忙離開了教室,就連身后一直喊她名字都差點忽略了。 “言蹊!” 言蹊似乎聽到有人叫她,回頭看了看,發(fā)現(xiàn)身后追上了一個男生。 言蹊心里不由感嘆, 她今天難道命犯桃花了? 小哥哥跑到言蹊面前, 有些氣喘,“言同學(xué), 你下課走那么快干嘛?” 言蹊遞了張紙過去,解釋道,“我正好有點事。” 小哥哥被言蹊的動作暖到,接過言蹊手里的餐巾紙看著她,開口道, “我來是想問你,有沒有興趣寫東西賺錢?” 言蹊一愣,這不是瞌睡正好有人送枕頭嗎? “可是,為什么找我?”南大中文系人才濟濟,她自然平日里的存在感也不強,怎么會有人主動找上她? 小哥哥撓撓頭,“我記得你高考作文是滿分吧,而且我們是同班,這事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你?!?/br> 言蹊當(dāng)初是市狀元,她進了南大之后,因為作文滿分以至于她在班上大大出了一次風(fēng)頭。 這個解釋倒是還算合理,言蹊半是認真地說,“這樣的話,那大概要做些什么呢?” 小哥哥又習(xí)慣性地撓了撓頭,“這個其實我也不太清楚,只是知道我朋友那里需要一個文筆好的兼職?!?/br> 小哥哥想了想又繼續(xù)說,“要不這樣吧,下午沒課你有空吧,我正好帶你去看一下?!?/br> 言蹊點頭,反正她正好要找兼職,如果能做文字方面的工作那更好了。 小哥哥忽然想起什么,“對了,我叫劉鑫,現(xiàn)在快到飯點了,我請你去吃飯吧。” 言蹊想了想,不好意思讓第一次見面的人請吃法,找借口道,“我中還有點事,下午我們再聯(lián)系吧?!?/br> 劉鑫只能作罷,兩人交換了微信電話之后,言蹊就和劉鑫分開了。 本來是想去最近的二食堂,只是剛剛看著劉鑫也朝著二食堂的方向去,為了防止碰到,言蹊決定還是去學(xué)校外面找吃的。 她一向來飯量不大,找了家粥鋪坐下,點了一碗瘦rou青菜粥和一碟小菜,也就差不多了。 等粥上來的時候,言蹊舀了一勺,吹冷了之后放進嘴里。 只是下一秒,她的臉色頓時變得十分難看。 從口袋里拿出餐巾紙,將嘴里的粥吐了出來,一臉菜色地喝了口水,這才把嘴里那股輕微的rou餿味壓下去。 言蹊有個十分靈敏的舌頭,從不吃過夜的飯菜,她家里人為她的身體著想也不會讓她吃,二來也是因為她對于飯菜哪怕只是一點點變味都能吃出來。 言蹊不想生事,收拾好東西準(zhǔn)備離開的是,身后傳來一陣男聲,“浪費食物是可恥的哦?!?/br> 言蹊聽到聲音回頭,發(fā)現(xiàn)身后的人她不陌生,是今天早上在校門口和告白的男生。 言蹊起身沒有搭理身后的人,卻被人一手攔住了去路。 “你到底想干什么?” 陸霆緩緩收回自己的手,“我想當(dāng)你男朋友?!?/br> 言蹊沒有見過這樣死纏爛打的追人招數(shù),咬咬牙,哪怕生氣說話的聲音也是柔柔的,“我不認識你?!?/br> 陸霆聽了言蹊的話之后,看著她利落轉(zhuǎn)身的背影,摸了摸臉,難道這張臉最近變丑了? 想起今天早上看到的那輛車,也有可能是因為人家本來就名花有主,看不上他。 不過陸霆作為?;ㄊ崭顧C,無論多難纏的女神妹子,最后都做了他的女朋友,他相信這個也不例外。 他看上的人,怎么也要騙到手。 言蹊走出門,原本是秋老虎的烈日當(dāng)頭,沒有吃中飯日頭曬得有些暈,正好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言蹊接起,“喂?” 江為止正好經(jīng)過言蹊的校門口,準(zhǔn)備帶江小魚去何記吃飯,這是前幾天就答應(yīng)了的事,經(jīng)過南大的時候正好想起了言蹊,就打了個電話給她。 言蹊就在校門口對面的粥鋪,太陽曬得有些暈,加上剛剛那股rou餿味似乎又彌漫在唇齒間,臉色有些不好看,身子也有些搖搖晃晃。 “你現(xiàn)在在哪?” 言蹊聽到是江為止的聲音,也沒有問出了什么事,乖乖回答道,“我在學(xué)校對面的路上?!?/br> 江為止聞言將車緩緩靠邊停好,一眼就看到了在路上腳步微浮的言蹊。 言蹊和江為止打著電話,腳下有塊小碎石沒有看到,踩了上去,身子一歪差點往后倒。 陸霆扶著懷里的人,聞到了一股清新淡雅的少女香,人柔弱無骨地依偎在他懷里,這種感覺真他媽意外的爽! 江為止遠遠看到了言蹊,將兩人的動作納入眼底,對電話那頭的人說道,“等著我?!?/br> 言蹊輕輕“嗯” 了一聲,然后穩(wěn)住身子轉(zhuǎn)身,準(zhǔn)備道謝的時候發(fā)現(xiàn)身后的人呢正是剛剛粥鋪的里的男人。 言蹊臉色微斂,硬邦邦地道了一句謝之后,言蹊掙開了陸霆的懷抱。 陸霆有些舍不得這個懷抱了,單手壓著人不讓她離開。 言蹊的力氣對于陸霆來說無疑是蚍蜉撼樹,“松手!” 陸霆惡劣地笑,“我可沒對你做什么?!敝皇鞘謪s在言蹊胸上牢牢地壓著。 言蹊又氣又急,聲音有些尖銳,“放開我!” 這聲音已經(jīng)引起了路人的注目,只是看著兩人郎才女貌的以為是情侶間鬧小脾氣,也就沒有多管閑事。 言蹊掙不開陸霆的手,氣得有些喘了,臉已經(jīng)漸漸白了,心跳加速快的讓她有些胸悶氣短。 陸霆沒看到懷里言蹊的變化,只是感受到了懷里人漸漸軟下來的身體,正享受軟香溫玉在懷的極美感受時,一拳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