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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樂不開心了,“你騙人,是不是魯國公那小蹄子在你面前說了什么?” 赫連寧哈哈大笑,“不止魯國公的小姐,還有不少人都和我提過這件事?!?/br> 不得不說,在京城這么大點(diǎn)的上流圈子里,宋易不是官最大的,卻是最有潛力的而且還是長相最為上乘的。 若是只有一副空皮囊怎能引得京城貴女為他趨之若鶩,除開宋易本身的自身?xiàng)l件,還要?dú)w功于他那極高的情商。 似乎處處有情處處留情,又似春夜細(xì)雨了然無聲。 這樣若即若離的態(tài)度,勾得不少人對他念念不忘。 這赫連樂便是其中之一,當(dāng)初她莽莽撞撞不甚歪了腳,是宋易借了旁人的外套墊在手上,以手為杖攙扶著她將她送到一旁。 一顆少女心便旁落在他身上。 宋易身上也不知道牽掛了多少少女心,若不然,當(dāng)初享譽(yù)方圓百里美名的山長女兒也不會看上他一個窮酸小子。 如今窮酸小子搖身一變,成了新朝的重臣,再加上那清白的家室還有上佳的長相,都是不少皇親貴族眼里的乘龍快婿。 可惜壞也壞在了這一點(diǎn),宋易娶誰都不行,娶了一個便得罪了千千萬萬個,這對于一個沒有根基的新貴來說,只要這些貴人稍微動一點(diǎn)小手腳,就足夠他合上一壺了, 所以宋易暫時沒有娶親的想法,反正他又不急了,等個兩三年,那些個貴女就算再怎么喜歡也不可能為他白白耗這青春時光。 算盤打得啪啪響,這最關(guān)鍵的一點(diǎn)就是怎樣才能找一個不傷人面子的理由拒絕,宋易幾乎不費(fèi)吹灰之力便想到了遠(yuǎn)在老家的言蹊。 于是便有了之前急忙忙地派人將她們從言家村接出來,為的就是告訴所有人,他宋易已經(jīng)成親了。 這樣隔山打牛的方式,委婉地告訴所有人他不會再娶的意思。 赫連樂撅著嘴停住了腳步,“那宋大人的原配聽說只是一個山溝溝里的農(nóng)婦,怎么配得上宋大人?” 赫連寧點(diǎn)點(diǎn)頭,煞有其事地說,“可人家是正經(jīng)夫妻,你還是打消那些不該有的念頭吧?!?/br> 赫連寧雖說喜歡撮合人,可宋易既然已經(jīng)有了妻子,那她便歇了些心思,畢竟這京城的貴女沒有那個會愿意給人當(dāng)小。 赫連樂還是不甘心,“宋大人的妻子聽說是個極丑的無顏女,不但如此還身虛體弱,聽說稍微走兩步便會喘個不?!?/br> 赫連寧冷著聲打斷了赫連樂的叨叨不休,“月兒,你要知道無論那宋夫人多丑她都是宋大人的原配妻子,只要她在一日,你就給我別去想些有的沒的,我赫連家的女兒還沒有上趕著給人續(xù)弦的先例!” 小妹豆蔻韶華,少女心萌動對她這個長姐說,她是十分樂意的,若是宋易沒有妻子,這也算是一樁美事,可是人已成婚,那赫連樂的那些想要都成了妄想。 赫連皇族,無論是入主中原以前還是以后,都是最高貴的一族血脈,斷沒有嫁人續(xù)弦的先例。 可赫連寧忘了,他們這一族天性便是想要的必要捏在手中,無論代價如何,哪怕頭破血流都要爭得心中所愿。 她自己是如此,赫連昌是如此,就連赫連樂也不例外。 赫連昌是赫連一族的驕傲,雖他的身份是不可言說秘密,都隨著他登基開創(chuàng)大夏帝國的那日起便掩埋在不見光的深土里。 赫連寧比赫連昌大了足足十歲,幾乎是看著他一步一步地成為如今的天下共主,她愿意做他最堅(jiān)實(shí)的后盾。 也正因?yàn)榇?,他們兩雖然不是親兄妹,可在赫連昌登基之后第一件事便是分封她為長公主,并此下了封號長寧。 而作為赫連昌同父異母的meimei,赫連樂卻只是照慣例封了個公主,并沒有多余的封號的無上光榮。 這一點(diǎn)也讓旁人看得清清楚楚,赫連樂并不受寵,而赫連寧才是皇上心中真正的親人。 赫連寧比赫連昌大了十歲,更是比赫連樂大了將近二十歲,幾乎是把赫連樂當(dāng)女兒來養(yǎng)。 她就只有一個兒子,而赫連樂小的時候長得粉雕玉砌,卻沒想到長大之后漸漸有了些長殘的趨勢。 赫連寧轉(zhuǎn)身離開了玉湖,而赫連樂咬咬牙一跺腳,也只能跟上赫連寧的腳步。 也不知道阿蠻那邊怎么樣了,這場宴會也該結(jié)束了。 言蹊躲在假山后停了片刻,沒有想到會聽到這么一段信息量巨大的對話。 通過兩人的對話,她大概已經(jīng)猜測出了宋易為什么那么急忙忙地將她們從鄉(xiāng)下接來的原因。 想念老母親是假,想用她當(dāng)擋箭牌是真。 言蹊沒想到宋易在上京居然會那么受歡迎,他為官更是清楚左右逢源的機(jī)巧,若是娶了一個保不齊另一個會有想法,說不定動動手指給他小鞋穿,那他便是叫天天不應(yīng)了。 干脆一個都不娶,而她就成了礙了所有人眼的眼中釘。 言蹊咬牙,她沒想到宋易居然心懷鬼胎,就連遠(yuǎn)在千里之外的她都算計(jì)上了。 什么也不說就把她們接來京城,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進(jìn)了某些人的眼,想再逃開也沒有用了。 宋、易! 言蹊原本捂著男人的手因?yàn)橐恢迸e著手臂泛酸,剛剛她怕男人中途醒來出聲,這才擠進(jìn)這不見天日的假山后,將人推進(jìn)了山后,兩人幾乎是相擁而立。 言蹊收回手,聽著腳步聲越來越遠(yuǎn),趁著這個時間沒有人打擾,努力回想剛剛那兩人的對話。 一時間倒也忽視了,在這黑漆漆的山洞里,她和一個陌生的男人相擁站著,因著男人昏迷不醒,言蹊索性用身子頂住他的胸口,防止他順著身后的假山體滑了下來。 伸手不見五指的假山后,言蹊低著頭想著事,她在躲進(jìn)來之后便將帷帽取下塞在了一旁的角落,兩人之間如今毫無間隙地黏在一起,言蹊一時間沒有察覺到這其中的微妙。 頂著男人堅(jiān)實(shí)的胸膛,言蹊軟軟的呼吸噴灑在男人的胸口,激起一片溫?zé)岬母杏X。 赫連昌半昏迷半醒之間,察覺到了自己在一個黑暗的地方,陰謀論以為自己不慎落入旁人手中被關(guān)了起來。 可等他反應(yīng)過來,這才發(fā)現(xiàn),身前擁著一個身嬌體軟的女人,她細(xì)軟的呼吸噴撒在他的胸口,不由泛起了一片疙瘩。 因?yàn)榭臻g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