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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整個人都不敢動了。 “剛剛十分抱歉,我就不打擾您了。” 言蹊說著伸手一根根地掰開男人攔在她腰間的手,還沒掰松一根手指頭就聽到身后的男人低笑聲,“小家伙,看清楚再說話?!?/br> 帝諾懷里抱著人,直接將人攔腰抱起轉(zhuǎn)身, 矮矮的灌木叢后躺著一個女人,女人的右手無力的垂在一旁,另一只手死死地捂住嘴, 眼地里滿是驚恐。 言蹊訝然, 身后男人淡淡道,“不自量力的東西,那雙手廢了。” 帝諾最討厭別人碰他的身體,地上的女人跟了他一路, 等到這里的時候終于按捺不住撲了上來, 只是在他面前著實沒有什么憐香惜玉,那雙手多半是廢了。 再加上他不喜歡聽那凄厲厲的叫聲, 便讓她自己捂住了嘴,在不知名的旁人聽來還以為是在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言蹊也知道自己是誤會他了,只是當下卻不能承認,不然他抓住這個新賬舊賬一起算,她的下場估計會比躺在地上的女人更慘。 言蹊抵著頭沒有說話, 打算蒙混過關(guān),可她忘了以帝諾的性格,就算她打定主意當王八他也有的是辦法讓她開口。 “這半年,玩得開心嗎?” 言蹊渾身一緊,果然,立刻就翻舊賬了。 言蹊不敢動了,帝諾低下腦袋貼得更近了,“有本事跑,那就要有本事承擔后果?!?/br> 這句話的含義頗深,言蹊嚇得要從帝諾的懷里鉆出來,卻被人一手攔住,“還亂動的話,我不能保證不會發(fā)生點什么?!?/br> 想到剛剛他說的話,言蹊抓著帝諾的手一滯,帝諾順手松開了她將人抱在了懷里,兩人面對著面,帝諾低頭咬了口那念想了半年的唇。 風吹動著樹葉沙沙作響,除了不遠處女人痛苦的悶哼之外,還有嘖嘖的水聲,翻攪聲,其間還夾雜著細細的嬌喘。 言蹊原本死守著牙關(guān),只是男人的手段卻不是她能抵抗得住的,那雙手透過衣物揉捏胸前的好物,讓言蹊不由驚呼張嘴出聲,大門敞開迎接他。 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隱約還有人的說話聲。 “蹊蹊哪去了?” 言蹊心下一緊,這聲音她不可謂不熟悉,這半年來她聽得最多的就是他的聲音。 嘴里攪動的大家伙頓了頓,卻又繼續(xù)下去,仿佛壓根就沒有聽到那越來越近的人聲。 他不要臉她還要,言蹊伸出手捶著男人的胸口,嘴里發(fā)出“嗚嗚嗚”的聲音。 “不想在這?”帝諾往后隨意瞥了眼,“那和我回家?” 言蹊胡亂地點頭,在大庭廣眾之下,她相信他絕對有這個不要臉的本事,可是她又不是他,他不要臉可她還要。 帝諾挑了挑眉,五皇子啊…… 扣著言蹊的腰,帝諾帶著人直直往來人的方向走去,恰好和奧萊碰上。 奧萊最先眼睛一亮,只是看到言蹊身旁的男人時,臉上的笑意凝固,他怎么也想不到,言蹊會和他扯上關(guān)系。 “公爵,你們兩認識?”奧萊兀自道,“還是這其中有什么誤會?” 言蹊不知道怎么開口解釋,就聽到帝諾緊了緊她的腰,“介紹一下,這是我的未婚妻?!?/br> 此話一出,別說是言蹊了,在場所有人都狠狠的一怔。 不顧這句話的震撼如何,帝諾將人半摟半強迫地帶出了皇宮,留下一地的驚疑。 “帝諾公爵什么時候有未婚妻了?” 在圣菲,無論多顯貴的貴族都會有一串惹不起的人的名單,這其中帝諾絕對是位居首位。 身份高貴且行事詭譎,大多數(shù)人都不愿意惹而且招惹不起的人。 可無論是相貌還是能力身份,帝諾可以說是帝都里獨獨一份,他的婚事牽動著整個上流社會的目光。 在此之前,他們從來沒有聽說過帝諾有未婚妻了,如今仿佛憑空冒出來個未婚妻,這怎能讓人不好奇。 奧萊的臉色自從帝諾帶著言蹊走了之后便一直都不好看,他怎么也猜不到,言蹊會和帝諾扯上關(guān)系。 馬車上,言蹊被帝諾分開腿跨坐在他身上,腰被牢牢禁錮住不得動彈,言蹊還沒有來得及開口說話就被他用嘴堵住了。 “小家伙本事見長?!钡壑Z的語氣微妙。 言蹊再不著調(diào)也清楚現(xiàn)在她被捏在手心里,后背莫名一涼,一雙手爬上了她的脖頸,渾身一顫軟在了帝諾的懷里。 “現(xiàn)在怕了?”他的手一直沒停,“可惜晚了。” 馬車一路到了帝諾在圣菲的房子,車剛挺穩(wěn),帝諾就抱著懷里的人徑自進了屋。 一腳踢開房門,帝諾將懷里的人丟在床上,言蹊剛一碰床就縮到了床角離他最遠的地方。 帝諾沒在意,單膝跪在床上從一旁的床頭柜里抽出個小盒子,一把拽住言蹊的腳踝,將人拉到了自己面前。 “啊——” 言蹊細細地叫著,緊接著腳踝一涼,一根纖細小巧的腳鏈扣住了她的腳脖子,男人微抵著頭看不清神情,低頭在她的腳踝處輕輕留下一吻。 言蹊嚇得眼睛倏地瞪大,在現(xiàn)在這個時代,男人送女人腳鏈并且替她戴上就相當于求婚,拴住女人的一輩子不放開。 “小家伙,別跑了?!钡壑Z抬頭看向言蹊,“再跑的話,我會打斷你的腿讓你這輩子都跑不?!?/br> 言蹊嚇得一顫,她知道他說得到做得到。 還沒從腳鏈的震驚中緩過神來,言蹊就感受到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褪下,來不及阻止,嘴就被人狠狠叼住說不出話來。 床下的衣物越堆越多,言蹊之前還有力氣伸手推著身上的人,可后來哪怕還沒開始真刀實槍地干上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思緒飛散,壓根就不知道今夕是何年了。 闊別半年,帝諾只覺得那能活活把他夾斷,進入極為困難卻又這別樣極致的感受。 這一進一出便是半日的光陰。 最后還是以言蹊體力不支昏睡過去,帝諾這才暫時偃旗息鼓,只是有一下沒一下地捏著那對小兔把玩,滿手滑膩。 言蹊早就撐不住睡了過去,不知道在她熟睡的時候男人對她做了什么。 言蹊本來以為這件事還沒完,她擅自逃跑如今被抓回來,帝諾不可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