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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定會飛升上一只狼妖。 只是有他在,這狼妖還是太嫩了點。 活了不知道多久的老祖宗第一次有了那么一絲絲的優(yōu)越感,畢竟是一個比這個世界活得還長的男人,奴天不以為恥反為榮。 言蹊微微抖了抖發(fā)現(xiàn)男人的手就像黏在了她的手上,無奈地笑了笑,“你抓疼我了?!?/br> 奴天沒想到在他盯著白狼的時間里,手上的力度沒有拿捏好,那膚若凝脂的手上漸漸浮現(xiàn)出了一點點的嫣紅。 白狼渾身上的毛更是根根立起,發(fā)著警告的低吼,言蹊身旁的男人身上縈繞著一股死氣,加之男人身上沖天的怨氣,此時他還捏著言蹊的手不放,白狼仿佛下一秒只要男人再多動一下就會沖出去和他殊死搏斗。 可誰知,男人聽了言蹊的話干沒有松開手,卻立馬卸了手上的力度,低頭看著白皙的手腕上出現(xiàn)的紅暈,下意識地想施法卻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不是那個萬事隨心的老祖,他現(xiàn)在只是下界的一個被人利用的玩偶。 他不能消除他自己弄出的紅暈,低下頭輕輕吻住了言蹊手,細細密密的吻落在了她的手腕。 言蹊一愣,只覺得手腕上有些癢,因為在深山老林里沒有其他人,她雖然害羞卻也沒有將手抽出來。 白狼將這一切看在眼里,瞬間那雙犀利的狼目一瞬間黯淡下去,他怎么也沒想到,自己就閉關(guān)了那么一段時間,他守了那么多年的寶貝就被人給叼在嘴里跑走了。 言蹊像以前給白狼順毛的動作,伸手輕輕摸著男人的腦袋,“好了好了,小白還在一旁等我?!?/br> 奴天側(cè)頭看了眼身旁的狗子,眼里瞬間恢復(fù)了上界老祖的冷漠,仿佛在打量一個死物。這一眼,讓白狼身上剛軟下來的毛又立了起來。 言蹊往奴天的手上輕輕一拍,“你別嚇?biāo)!?/br> 男人聞言淡淡地收回了眼神,卻一直亦步緊跟地跟在了她身后,白狼要用盡全身的力氣才克制住自己想要逃開的欲wang。 似乎看出了白狼對身旁男人的畏懼,言蹊將人趕到了一旁的樹蔭底下,然后和那白狼敘起了舊,雖然一直都是言蹊再說白狼在聽,只是那白狼看她的眼神讓他賃般的不舒心。 這一從心頭從起的異樣情緒就像是壓倒了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遠在萬里之外的男人在靈氣充裕的山洞里倏地睜開了眼睛。 是時候了! 下一秒,原本坐在蒲團上的人消失不見了,而在深林里的奴天也察覺到了身體的異樣。 他雖然一直都知道,這個身體成長的速度太過快速,卻沒想到會是在今天。 世界都有著自己的規(guī)則,當(dāng)出現(xiàn)了這個位面不能承受的力量時,這個世界就會將這股力量驅(qū)逐出這個位面送到更高的位面。 奴天現(xiàn)在的身體本就是一個不容于天地的怨嬰,再加上有人蓄意喂養(yǎng),他的成長速度可以說超乎了每個人的想象,就連他自己都沒有料到,這一天居然來得那么快。 和白狼敘舊的言蹊似乎察覺到了什么,扭頭一看,發(fā)現(xiàn)男人的臉上已然爬滿了圖騰,那圖騰一閃一閃似乎還有生命,沒過了脖頸處隱匿于衣襟間。 言蹊大駭,一時間也沒有閑心和白狼敘舊,轉(zhuǎn)身飛快地跑到了男人身旁,驚慌不定地看著他臉上的圖騰,“這是怎么回事,這圖騰……” 這圖騰已然不復(fù)以前的模樣,詭異邪惡得讓人害怕,一閃一閃地布滿了整張臉,言蹊倒不覺得害怕只是心里的擔(dān)心卻怎么也抑制不住。 奴天微微一嘆,“命劫?!?/br> 言蹊還沒弄明白什么是命劫,正想開口問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天空上一層層的黑云壓晝,從那層層疊起的烏云里似乎越來越幽暗,倏地從其中破開了一個口,像是天空裂開了一道縫,那縫里似有極光閃爍,只是言蹊看了一眼就覺得心口猛跳。 這道裂口,絕對不是什么好闖的地。 忽然天空里傳來了一聲放肆的大笑聲,震蕩著整個山林里的樹葉都紛紛飛轉(zhuǎn)離開了枝頭落下,這山里的活物似乎被這里的異樣影響,倏地安靜得言蹊都能聽得到自己的呼吸聲。 在這樣安靜的環(huán)境下,那聲笑就顯得格外的刺耳。 言蹊不由自主地站在了男人身旁,這樣的情況是她怎么也沒有預(yù)料到的,仿佛站在他的身邊就有了支柱,面對這樣的情況也不那么害怕了。 “本尊多年的夙愿終于要完成了!” 隨著聲音的出現(xiàn),言蹊看了從天空低飛而來的仙風(fēng)道骨的男人,在這樣的天地威壓的情況下還能談笑自如地飛行,不得不說此人的修為深不可測,說不定距離那飛升上界也就只差那么一步之遙了。 可就是那臨門一腳將慕虛困了數(shù)萬年,他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身邊的人一個個死去,看著那些曾經(jīng)和他齊名名動天下的人一直尋不到那開啟天路的法子,最后只能魂飛魄散于天地之間。 若是他沒有所作為,那他就會和那些人一樣,最后都會消散在這天地之間,最后了然無痕甚至連個尸身都無法保留。 他不愿,他偏要和天爭命! 那怨嬰是他一手cao辦的,為的就是那怨嬰大成之日,天地重開天路,那飛升之路也在其中,他多年的夙愿也將得償所愿。 “怨嬰,本尊費盡心血讓你修煉至此,也該是你回報本尊的時候了!” 奴天聞言抬頭看向朝著他們緩緩走來的男人,眼神微微一凝,就是這人將他弄成如今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 窮盡這一生,他都別想飛升上界,若是飛升上界了,那也將是他噩夢的開始。 老祖本不是那輕易動怒之人,可以說這么多年來,他都忘了怒為何物,只是蓋因累得身旁的小姑娘神魂不定,這人便有了不可饒恕的罪。 至于這飛升上界,對于他而言倒是無所謂,只是兩人相處的模式已經(jīng)習(xí)慣如此,只怕到了上界,小姑娘一時半會會有些不適應(yīng),他現(xiàn)在是連讓她一絲不適都舍不得有。 這樣看來,來人還真是罪無可恕。 慕虛見他的話落之后在場所有人都沒有動靜,多年來的修身養(yǎng)性如今在這樣的情況下也有些怒意了。 “我說你還不快過來,這天路即將開啟,時間緊迫,我的大業(yè)必不能毀在你手里!” 說著,慕虛在言蹊還不知道什么時候,縮地成